“也只是怀疑。”顾晚晴低下头,闷闷地道:“如果是真的。。。。。。”
“说你傻你就流鼻涕。”傅时秋歪头看着她,闲闲地道:“有些事呢,假的能变真的,同样,真的也能变假的,就看你怎么去处理罢了。”
顾晚晴怔了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觉得没有话说。
傅时秋好笑地盯着她,“能接受就让她进门,不能接受就想不接受的辙,这种事你在顾家也没少遇过吧?干嘛这么纠结?”
顾晚晴也说不上为什么这么纠结,归根结底,大概是因为她从没与人斗智斗勇过,说到“不接受的辙”这种事,她就想,辙在哪呢?她脑子里没有啊。。。。。
“要不要我帮忙?”傅时秋倒是热心。
顾晚晴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你不是才做了郡王吗?这么闲吗?连别人的家事都有时间管?”其实是想看热闹兼冒坏水吧?
“别人的闲事我可没闲心管。”傅时秋又摇着扇子悠闲踱开了,“我不是寻思着,你还得忙活天医选拔那事么?”
“是啊。。。。。”说起这个,顾晚晴有点挫败,“什么心情都搅了。”不过说完她马上指着傅时秋警告道:“我们家的事不准你插手,我自己想辙。”
傅时秋耸耸肩,“那我帮你另一件事吧这次选拔不是配药么?你缺什么药我帮你找,就当我。。。。。。补偿之前咬你那一口吧。”
“这个。。。。。。”顾晚晴想了想,“这个可以,给你个机会吧。”时间不多,又人帮忙我药,肯定是能帮上忙的。
傅时秋笑着点头,很愉悦的样子。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顾晚晴从刚才就发现他脸色有些苍白,本来以为是被她的彪悍吓的,可都这么久了。。。。。。她有那么大的威力?“心疾又犯了?”
傅时秋的心疾碎得她以异能相医,平时已不必再像以前那样以药为食,但毕竟没有去根吗,还是有复发的可能。
“没事。”傅时秋摆摆手,“你回去吧,明天我再来,和你研究研究都缺什么药。”
他说完就伸手召过一直在他们身后缓缓跟进的马车,又与顾晚晴挥别后离开了。
顾晚晴皱着眉头寻思了半天。。。。。。她只说要他帮忙找药好不好?根本不用他来一起做什么研究啊!
不过现在人也走了,顾晚晴只能随他。
往家里走得时候,顾晚晴又想到傅时秋的话,真的假的。。。。。假的真的。。。。。。又想到天医选拔,这次大长老还会再给她开绿灯吗?想着想着,忽然有一个念头隐隐形成,在自家大门前驻足想了良久,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进了院子。
院子只有叶顾氏一个,在厨房前坐着矮凳心不在焉得挑着菜,顾晚晴以看就怒了,冲到白氏的房门外抬脚便把房门踹了开来!
屋里白氏与姚采纤正在说话,见状惊呼一声,顾晚晴就进操起一个摆件就摔了过去,“还不去做饭!等着我娘伺候你们吗?”
白氏母女对顾晚晴显然是有些怕了,连忙站起身,姚采纤脸上的忿然一闪而过,而后低声低气地道:“我这就去。”
白氏看样子是想上前说话的,不过才迈了一步,又退了回去,赔着笑脸说:“我只是带纤纤回来换衣裳,大姑娘别生气了。”
她这样子,顾晚晴倒有点不习惯了,她宁可白氏像最初那样有恃无恐的,她打起来也更舒心一点。
出了白氏的房间,顾晚晴看到姚采纤已接替了叶顾氏手里的活,这才满意了些,朝着站在一旁的叶顾氏招了招手,“娘,你来。”
叶顾氏到了她身边,顾晚晴神神秘秘地道:“我有个法子。。。。。。”说到这,她看了看低头挑菜的姚采纤,突然警觉起来,拉着叶顾氏一直回了房间,又关上房门。
而后,顾晚晴贴在门边上听外面的动静,叶顾氏不明其意,正想开口问话,顾晚晴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
过了一会,顾晚晴弯了弯嘴角,蹑手蹑脚地退后两步,与叶顾氏道:“娘,我有个法子来试白氏。”
叶顾氏看了看门外,似有所悟,配合地问道:“什么法子?”
顾晚晴便道:“我始终怀疑白氏肚子里的不是爹的骨血,虽然大夫诊断她的身孕只有一个多月,但一个月零一天也是一个多月,一个月零二十天也是一个多月,这中间可就容易又猫腻了,按爹的说法,这个孩子应该是在四十天前有地,如果能试到她的孕期超过四十天,那么这孩子就不会是爹的了!”
叶顾氏错愕半晌,“这。。。。。。要如何相试?”
顾晚晴笑笑:“一般的大夫自然诊断不出,不过天医神针顾家的大长老,你说他有没有法子?以前我在顾家的时候就亲眼见过大长老替我堂姐诊断,后来我堂姐私下与我说,大长老断出的日子,正是她与堂姐夫相聚的那几日,偏差不会超过两天。”
“竟。。。。。。这么神奇。。。。。。”叶顾氏看着顾晚晴的神情,一时间也拿不准这事是真的还是故意说给屋外的人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