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
他们不知道,万众艳羡的华美爱情,有着多么令人辛酸的背后。
夜晚,我们□。
顾莫修用手轻轻抚摸我背部那道十字印记。
他会寂静的流泪。
我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我才做完手术,眼睛会一直不受控制的流泪了。
那是顾莫修的辛酸与悲伤啊!
我开始包办所有家务。
系着围裙,煮好吃的菜。
手艺虽不如他精良,却也可以下咽。
顾莫修道:“很好,你愈发像个妻子”
“我可不就是你的妻?”我反问
微笑。
猫咪在一旁喵咪咪叫。
关于眼角膜移植手术的疑问,我问过顾莫修:“不是不能活人捐献眼角膜的吗?”
他说:“是Lee找人私自动的手术。他父亲的权利很大。办这点小事不是什么难题!”
我不知是喜是悲。总觉得整件事带着淡淡的欧亨利式味道。
“我愿意将双眼还给你”。
他笑道:“你以为眼角膜是泡泡糖啊,吞进去吐出来?笨!”
我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它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某天下班回来,推门而入,看见顾莫修靠在摇椅上晒太阳。
他哼着歌。
“如果我能看得见
就能轻易的分辨白天黑夜
就能准确的在人群中牵住你的手
如果我能看得见
就能驾车带你到处遨游
就能惊喜的从背后给你一个拥抱
如果我能看得见
生命也许完全不同
可能我想要的我喜欢的我爱的
都不一样
眼前的黑不是黑
你说的白是什么白
人们说的天空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