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厚颜无耻的开口,然后一把逮住那惹事的小狐狸,弯腰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先是温柔的细腻的,然后是狂热的,辗转吸吮,紧揽着她的身子靠近自己的胸前,几乎恨不得揉进身体里,此刻的激荡火热,连池中的水都快沸腾了,凤阑夜被亲得周身酥软软的,忍不住开口。
“烨,这是浴房。”
南宫烨才不理会她,先前是怎么勾引他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用力的咬了几下凤阑夜的唇瓣,故意恶狠狠的说:“这事惩罚,小兔子等着受罚吧。”
话完,那唇便落到了凤阑夜的小耳垂上,还伴着满足的叹息:“阑儿,就在这里,我想你了,我们都好些日子没在一起了,行不行?”
凤阑夜媚眼如丝,长睫妖娆,此刻的她就是一朵荼绯绝艳的花朵儿,正等着人来采撷,面对着这样深爱着她的男人,怎么拒绝得了,回身便吻上他的眉,见她没说话,而行动上给予了表示,南宫烨欣喜不已,紧抱着那娇躯,狂潮顿起,那浴水激荡起来,一池的春色缱绻,缠绵恩爱,数不尽的几番风流,只折腾到半夜方休。
凤阑夜是累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而那个光华清绝的男人像一只被喂饱了的野狼,心满意足的伸手抱了快睡着了的丫头,细心的帮她擦身子,擦头发,当手指轻触到她的小肚子上的时候,忍不住停留了几秒钟,相像着这儿将来会有一个小生命诞生出来,由不住的喜悦,一边帮她擦身子,一边还不忘亲亲小丫头,然后用大浴布包着她,而自己就那么随手的擦了两个,套上亵衣,便紧抱着她走出了浴房,往两个人的房间而去。
房间里,凤阑夜一靠到床便累得呼呼大睡了,连湿漉漉的头发都没擦也不管不顾了,南宫烨拿了大毛巾帮助她擦头发,一边擦一边望着她,笑意盈满了整个房间,收拾好了阑夜,再收拾自己的,等到一切收拾好了,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好在这一次,没什么事惊扰到他们,两个人睡好了,起床,用了早膳,一起进宫去了。
三皇子南宫燮的事要禀报给昊云帝,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相信他?
两个人的心中都没底,不过好歹试一试,马车内,凤阑夜坐在南宫烨的腿上,想到昨儿夜里两个人无尽的恩爱,止不住脸颊烧烫起来了,南宫烨瞧着她的脸色红艳艳的,便知道她想什么了,俯身贴着她的耳朵。
“阑儿怎么脸这么红,我们两个亲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以后为夫会经常这么做的。”
说到最后带出一些俏皮,凤阑夜越发的不自在了,虽然知道,可就是不好意思,干脆把脸埋进南宫烨的怀里,闷闷的开口:“你还说,你还说?”
马车里甜蜜温润,一片和馨,不过两个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只有单独相处时才会有如此快乐的时候,若是进了宫,只怕就不得安宁了,皇上究竟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昨儿晚上,五皇兄进宫后没有回来,想必留在宫中照顾皇上了。
一路进宫,直奔宵元宫,这两日皇上都有上早朝,不过因为银朱粉的发作,虽然他表现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整个人瘦弱了一大圈,看上去像一朵快枯萎了的花朵,偌大的天运皇朝,那些朝臣都在观望,先是木棉娘娘的事,瑞王还在宫中,不知道怎么样了?一点消息没传出来,这会子又传出三皇子被抓了,所以大家小心戒备,就怕惹火上身,这种时候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而且还是那种灭门的万劫不复。
宵元宫内,昊云帝的银朱粉瘾又发作了,正在寝宫内挣扎,让人绑住了他的手脚,不过并没有塞东西,这两日已比前两次轻多了,他能控制住,只是一侧的瑞王南宫睿看到父皇此刻所受的苦,忍不住满目泪珠,周身的冷狠,咬牙怒骂。
“木棉,这个该死的贱人,本王不会放过她的,一定要杀了她,竟然连父皇都敢害。”
说着又回身伏到昊云帝的身边,抱着昊云帝。
“父皇,父皇,你难受就叫出来,儿臣看着心里难过,父皇。”
昊云帝脸上都是汗珠子,但是却咬牙忍受着这一切,他原来是个武将,定力异于常人,所以才能战胜银朱粉的毒气,要不然一般人根本撑不过去,不过就是这样,昊云帝也等于脱了一层皮,元气大伤,每一次的痛苦挣扎,他都像死过去一次,而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逐渐的消失了,他真的快撑不下去了,也许大限快到了,但他一定会撑着到睿儿能登位的那一刻。
“睿儿,父皇没事。”
昊云帝挣扎着开口,这时候殿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齐王,齐王妃。”
南宫烨和凤阑夜从外面走进来,一眼便看到五皇兄正抱着皇上,他们一走进来,南宫睿便冲着凤阑夜叫起来:“清雅,你快救救父皇,他怎么受得了这些,你快帮帮他吧。”
凤阑夜没说什么,一侧的南宫烨同样的很难受,走过去握着昊云帝的另一只手:“五皇兄,这银朱粉毒没药可解,只有靠自己的能力抵过去,父皇再撑几日便会没事了。”
南宫烨话音一落,那昊云帝已好受多了,虽然仍然难受,不过比起先前,不那么痛苦了,只是挣扎用去了他太多的力气,使得他说一句话便费劲,用力的喘着气,南宫烨动手解开绑着他的绳子。
一向高高在上,雷霆之怒的皇帝,今日竟成了这般模样,所以南宫睿再也承受不住似的站起身往外冲去。
“我要杀了木棉那个贱人。”
凤阑夜身形一窜,伸手挡住他的去路,冷喝:“发什么疯?别忘了她现在还没交代幕后的指使人。”
南宫睿身形一怔,停住抬首望向凤阑夜,见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眉宇间却老沉稳定,神色淡然,不卑不亢的说着话,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安定下来,想起先前从父皇那里听到的事。
“不是三皇兄指使的吗?”
“你相信吗?”
凤阑夜反问,南宫睿怔了一下,确实不相信三皇兄那样的人会指使木棉陷害他,害父皇,而且他对皇位根本不在意,如果在意,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