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孤已经说了,不会计较那些,你也不必一次又一次的认罪,只需告诉孤,你所了解的凤阳以及风水,邪术等。”
“多谢殿下。”
木匠的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
“所谓邪术,在民间是以厌胜之术为首的一切能害人的术法。草民所了解的就是,在屋檐角,挂上断剑铃铛等,在风的碰撞下就会发出声音。”
“可这两样,不会同时出现,又如何来的声音?”
“铃铛只是个代表,屋角可以做铁的,再挂上个稍微重一点的,就能发出声音。声音的不同,只需要改变碰撞之物的轻重,材质。”
到此,朱标了解了。
“原来,并没有所谓的厌胜之术害人,只是人吓人罢了。”
木匠:“确实,在人吓人的同时加上一些其余的自然景象或者是身体变故等,就可以杀人了。”
“草民想,朝中有人应对此有所了解。”
“是啊。”朱标颔首。
了解此的,不正是刘伯温吗?
“那你说的另外一个地方,又是如何?”
“除了自然因素以外,当今天子家的方向也是那个。”
“那,如何修建行宫才好呢?”
“这……”木匠有些许的迟疑。
朱标:“今日孤当你是专业人士,才潜心问这些问题的,你可不能有任何隐瞒。”
“是。”
“草民觉得,其实一般的木头也就可以了,只是如今草民听闻,朝中正大换血,可能就……对待建造这块,哟心无力。”
建造中都行宫本不是最终目的。
朱标勾唇,浅浅的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马德。”
“好,从今日开始,你便跟着孤吧。”
马德错愕得瞪大眼。
片刻后变得惶恐起来:“可,可……”
“你是担心你的家人?”
“是。”
“无妨,孤会安排下去。明日,你跟孤到县衙看看情况。”
如今这凤阳的知府是换了人的。
具体换了谁,他记不清了。
“是。”
翌日一早,朱标就收拾妥当,打算去凤阳知府了。
还未走出门来,毛骧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何事这般着急?”
他过来也没有让毛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