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则盯着甘松手里的腾蛇蜕,仔细地回忆着哪种蛇皮是那个样子?他最善长的便是博闻强记,翻遍脑海中所有的记忆,都没有关于这种蛇皮的记载:“甘松,这种蛇皮我好像没见过,可以给我看看吗?”
“行。”甘松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蛇皮给了王永。
王永接过蛇皮认真地看了起来,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仍然想不起这到底是什么蛇的皮?怎么这么奇怪?悄悄地撕了一点点藏起来,将剩下的腾蛇蜕还给甘松。
魏香已经作好了准备,她曾经无数次的练习针炙,就渴望着这么一天。
但真正下针的时候,她又有些犹豫。
“别婆婆妈妈的,赶紧……”罗晓雪做了个“cha”的动作,看着甘松很暧昧地笑了。
银针终于刺进了鲁大爷的肌肤,魏香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每一针,没有了心理压力,要轻松多了。
很快,鲁大爷的背上便cha满了银针,一晃一晃的。
最后一针cha了下去,魏香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好了。”看着银针,魏香开心地了起来。
“小姑娘还真有两小子!”鲁大爷笑道,他感觉自己的腰上凉悠悠的,很舒服。
“耶?”魏香突然现了鲁大爷腰上的变化,他背上的红色正在慢慢消失,逐渐恢复正常,疑惑地看了一眼甘松,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针法好啊!”甘松笑了笑。
王永也注意到了鲁大爷背上的变化,想道:“这肯定是甘松的什么蛇皮在起作用?真的太神奇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蛇的皮?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可以拔针了。”甘松指着鲁大爷的背。
魏香轻轻地取出银针。最后一根针取出来,鲁大爷高兴地站了起来,扭了扭腰,居然不痛了:“小姑娘,你的医术真的高啊!这么短的时间,便把我这老mao病给治好了。”
魏香脸上一红,经不起夸奖,用话遮掩了过去,道:“其实,起作用的不是我的针法,而是甘松的yao。他把yao涂在针上,才有这样好的治疗效果。”
鲁大爷看着甘松和魏香,点着头,笑呵呵地:“你们都是好人啊!”
伸手摸向自己的钱包,鲁大爷正要付钱。突然,脸色变了,哭丧了起来:“糟了,我的钱不见了。到哪儿去了?”鲁大爷摸着自己周身的荷包,没有现钱的踪影。翻开衣服,看到自己衣服里面的衬布已经被划破了,恶狠狠地骂道:“该死的小偷,把衣服给我划烂了,钱也被偷走了,这可怎么办啊?”
“你被偷了多少钱?”甘松问道。
“喔。”鲁大爷想了想,道:“我带了很多钱呢,准备买几贴膏yao回去的,还有回去的车费,总共有二十多块钱。”
二十多块钱,是很多钱?
新生组的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很不可思议。
二十多块钱对鲁大爷来说,却是一笔很大的资金了!
“鲁大爷,你赶紧回去吧。”甘松从身上摸出二十块钱,递给他:“这钱你拿着坐车。”
“这?”鲁大爷看着甘松手里的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甘松抓住鲁大爷的手,把钱放在他的手心里:“赶紧回去吧,以后走路小心点,不要扭着腰,要不然,有可能复的。”
“嗯。”鲁大爷不住地点头,将二十块钱握在手里转身离开了。他觉得这张钱沉甸甸的,感觉比几十斤的柴火还要重。
“真是好人啊!”周围看着这些泸州医学院的学生给鲁大爷治病,纷纷赞叹道。
()
一组、二组的人却在心里充满鄙视:“钱没找到,反而倒贴了二十块。看你怎么把五百块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