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挡了我三招之后,他被打趴在地上,手中的弓被我一脚踩住手腕,掉在了地上。
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他惨烈的惨叫:“啊!碎影,我要杀了你!”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颈,看着他因吃了提升功力的药而爆满血丝的眼睛:“阿落已经放了你一马,你非要来我面前戳我眼,这么给脸不要脸,那就去死吧哈哈哈哈……”
我一用力,刹天五罗刹的天狐,就这样被我捏爆了脑袋,血液与脑浆迸裂的样子,叫人无比兴奋。
我转头,拧笑着看向那两人。
他们见状,不想再纠缠,想走,我立刻追了上去。
银镰眼尖的看到墙角边有黑火药,便迅速掏出火折子朝黑火药扔了过去。
“别!”阎冥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轰然一声,黑火药爆炸,我虽然反应得及时,快速拉开了距离,可这里是最后一个点,炸完这里,地宫就会被整个坍塌的山体掩埋。
我刚拉开距离,挥刀挡开一块飞来的石头,便见巨大的石块从头顶落了下来,而银镰和阎冥,已经彻底被掩埋了。
我本不想躲,毕竟那么大的石块,躲也是无济于事,但,血液燃起得杀戮,让我生出强烈的叛逆之心。
老天想让我死,我偏不想死!
抽刀顿时续出十层的内力,一招破山河横刀砍出,果然直直批开了那块石块,同时石块落地的后,震得我脚下一空,我朝着更深的洞穴里落了进去。
似乎是落进了水里,又被水流冲刷卷裹着,冰,且冷,冻得我直哆嗦,可十层的内力抽空了我所有力气,加上肩膀上的伤口没有得到处理不停流着血,我没挣扎便陷入了昏厥。
“他是活的吗?”
“可能已经死掉了吧?”
“啊?!那我们要不要把他扔河里去?。”
“扔河里会被母神阿鲁达怪罪的!”
头痛欲裂中,我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在说话,甚至感觉到我额头上有只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很舒适,我便下意识的喊了下:“阿落……我难受……”
“呀!”那只手收了回去,随后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阿姐,阿姐,他说话了!他没有死!”
“阿落……我渴……”我又说了句,不多会儿嘴里就清甜的水喂进来,我满足的不再动了。
耳边又响起了:“阿姐,他好像是活的。”
“我知道了,你去把车拉过来,我们把他带回去,但不能让村里人知道。”
“哦……”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无力的身体左右摇晃了许久,在某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在之后等我恢复意识,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睁开眼看到破破烂烂的屋顶,以及身上一条散发着酸臭味的薄被,我立刻嫌弃的把那条被子扔掉:“什么鬼东西啊,臭死人了!”
“呵!就这么一条被子,为了给你治病我们都给你了,你居然还嫌弃。”
我扭头看向说话的人,是个十二三岁左右的小姑娘,被晒得脸颊通红,穿一身大漠子民的衣裳说的确实地道的渊国话。
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不动的时候感觉不到痛,因此我下意识的抬起手对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姑娘说到:“你这娃娃怎么说话的……哎哟!痛痛痛……”
小姑娘双手叉腰,得意的笑起来:“筋骨都伤透了,你还敢乱动,活该痛死你!”
我这才想起来我在刹天经受了一战,上了一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