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抱在一起了,要是朕不来,你们这狗男女,还能做出什么事,张绿绮,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语气若冰霜那般的寒意袭人。
什么狗男女,他说得那般的难听。
我深吸一口气:“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这样,你满意了吗?”“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你以为朕会一次一次的相信你,再被你伤害吗?张绿绮,你真的大错特错了,朕不是非你不同,别把你自已看得太高了。”
他受伤了,他说话,把我踩得低低的。
我长叹一口气:“如果不是我腹中有了孩子,你只怕会一脚把我踢得远远的吧。”他早就知道了,现在还藏什么呢。
他冷哼:“知道就好。”
但是,又冷然地说:“朕也不知你这孩子,是不是野种。”这话说得可真够刺人的啊,我抬起头来,傲然地看着他:“你可以污辱我,但是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以后与你无关。”他低头,满眼都是冷笑还有不屑,一手指在我的额上,狠力地一点,痛得我往后缩头。
“张绿绮,你以为你有身份有能力,有资格来说这些话吗?朕会让你后悔的,一辈子让你后悔。”他似发誓,似是认真的。
我吞吞口水,他是不是被打击得太深了。
张贤瑞不走,是不想我一个人承担,而我再是惹梁天野,张贤瑞就会死得越快。对着他再拜了下去:“你可以给我惩罚,因为你薄弱的自尊心,绝对不会看到我还过得自在。但是梁天野,我没有背叛你,我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要是想着你拥有过的绿妃,也是别人的女人,你好过的话,你就罚他吧。你可以污辱我,但是你不可以说我的孩子是野种,你不要,我要。”
我站了起来,直直就往冷宫而去。
破风声一声,紧接着肩头就尖锐地痛疼起来。
一粒石子打在我的肩上,我回头看他,隐在柳林里的脸,哪里能看得清他在想什么呢?
总之这一次,我想我和他,是覆水难收了。
他恨我,对他的不屑一顾,次次防这防那的,但是我还真的背着他偷人,他没有气糊涂,就是相当的理智的了。
这孩子,他什么时候发现的啊。
是在我推说有月信的时候,还是更早,在我提出签合约之时。
我总是抱着一种饶幸的心理,却哪知,我哪里敌得过他的无声无色。
冷宫的门推了开来,有些沉重,在众人不解的眼神里,我轻步走了进去。
门又复关上,一个公公在前面带路。
以前这里是防着我进来,现在倒好,能防着我出去了。
“这位公公,那绿竹边,是否有人住?”我轻声地问着。
他不说话,像哑巴一样往前走。
浓绿的树荫带着一些冷气,冷宫,还真是有点冷啊。
我褪下手里紫金玉镯,有点感谢欢儿了,昨天中午的时候,她就开始在那里叫着皇上的生辰,要穿得好一点,这个要,那个也要的,总之她是想让我让皇上注意到,在宫妃的面前也要很体面。
没有想到面子上没有用到,倒是要用来救济生活了。
将那紫金玉镯递到那公公的面前,再问他一句:“绿竹边可有房子。”
他收下,手麻利地往袖子里一放,脸上挂上笑道:“有的,娘娘跟我来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他一转身,带我往一边去。
那满是绿竹的地方,一地厚厚的黄竹叶,都没有人来扫。
有点像是日式的房子,上了那几极木阶,就是大片大头做的走道。
然后才是几间很旧的木房子,推了开来,一室的陈旧之风,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些要人命的公公啊,就是这样将打入冷宫的妃子身上的钱,一点一滴地要个干净的。
我叹息,也没有意思进去看了。
而是站在门口对那公公说:“我要二套衣服,一卷布料针线等物品,还有一套煮饭的用具,还有一床新被子,一把锋利的刀,以及火,一些药品,你能给我弄来,我重重有赏。”反正戴在身上的东西,挺多的。
早知道我要进冷宫,倒是把那些什么珍珠链子全带在身上。
我要长住了,我知道这一次,梁天野不会轻易就放我出去的。
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界限,他最在乎的就是别人对他的不忠。
所以他屡屡来试我,一旦发现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