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屿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华研又回来了,坐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笑。他还是那样温柔,那样安静,那样让他觉得心安。他像个孩子似的,扑进了华研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研。。。。。。是你吗?”
“是我。”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那么好听。
他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华研,他的华研。而后他突然很生气,他推开男人,开始质问,“你为何要骗我,要骗我你死了?”
华研望着他,用那双包含着沧桑和复杂的眼神,让人心疼。他心一痛,又变得没有原则了,心疼的将男人狠狠地揉进自己怀里,仿佛要揉进自己的血肉里,要和他融为一体,而后他说,
“华研,我向你,想得我都快要撑不住了,我心疼死了,我觉得累,累得我快要疯了。”他抱着怀里的爱人,述说着自己内心里的思念、痛苦和煎熬,他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他和你
一样,有远大的志向,有着一腔的热血和才华。他会成为一代明君,会是使百姓幸福安康的好君主。”
他太激动,看不见爱人眼里浓浓的担忧和忧虑,直到听不见怀里的人的回应,他忍不住低头,却瞧见男人低垂的眼帘,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男人抬头,望着他,而后突然笑了,一笑倾城,寒屿一愣,接着怀里的人突然抱着自己,仰面吻在了自己的双唇上,那味道很熟悉,他心一动,反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这是一个梦,一个关于思念,关于欲望的梦,这个梦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寒屿醒来的时候,仿佛还觉得枕边有那人的温度,那人的气息。他揉揉头,觉得自己这是思念过度。他朝着外
面望了一眼,此刻天边已露出了鱼白,他叹了口气,起身下床,开门的时候,管事恭恭敬敬地站在外面,瞧见他出来,脸色变了变,而后上前恭敬地:“王,你醒了。”他瞧了眼管事的,
而后挥手,道,“你去叫王子来一下。”管事的领命,刚要离开,却又被寒屿叫住,寒屿想了一会儿,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好了。”说着,起步向前走,管事地忙跟上,却被他回头
瞪了一眼,望见那眼神,管事的吓得身子一颤,而后整个人也跪在了地上,寒屿沉声道,“怎么?你这是要监视着寡人的行踪吗?}那管事地听了这话,吓坏了,冷汗已打湿了后背,而后
他趴在地上,颤声道,“小的。。。。。。小的不敢。。。。。。。”寒屿瞧着跪在地上发抖的管事,忍不住冷哼一声,转身朝着外面走了去。寒屿离开之后,管事地还趴在地上发抖,知道有人走过在他
屁股上踹了一脚,他才抬起头,便瞧见身着淡蓝色华府,容貌俊美的男子,瞧见这人,他只觉得全身发冷,那只因为这人周身都散发出一股寒冷地气质,而后他小声开口,“国。。。。。。国师
大人。。。。”
殷离抬头,望着寒屿消失的方向,缓缓开口道,“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好好伺候国主?”
那管事地衔着笑,跪在地上,道,“大人尽管放心,我按照大人安排的,每日傍晚,按时给王送茶去。”
“那很好。”殷离嘴角浮现出意思诡秘的笑容,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扔给那管事的,“这些,拿去吧。”
那管事的结果布袋,放在手里掂量掂量,眼角都含着笑,他扑在地上,想着殷离磕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风过,声音依旧在继续,只是,等管事地抬头的时候,他眼前却连一个人也没有。他从地上站起来,笑着打开手中的布袋,嘴里自言自语,“真想不到,这次当真是发了。”
计划依然在进行,而且进行的很顺利,殷离将进展密信绑在了那黑鹰的脚上,然后拍着黑鹰的脑袋,那黑鹰长鸣一声,扑闪这翅膀飞入高空,消失不见了。
而后,殷离听见,背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听见那人的声音,“你果然够冷静。”
伴随着那声音,他脖颈上突然一凉,赫然已多了一把宝剑。他没有回头,甚至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你这个见面礼,我并不喜欢。”他冷冷开口,然后神兽拿开了架在脖子上的剑。
“我只是想要试一试,你到底是不是真如他所说,那么镇定,临危不乱。”男人收了手中的宝剑,开口。
“那么,现在你觉得呢?”殷离回身,望着眼前的男人,挑眉道。
“他说的不错。”男人伸手,用袖子擦着宝剑,然后在宝剑上哈了口气,才接着开口,“我来的时候,便听说如今宫里已闹得不可开交。长老院那些老家伙们,已有些‘狗急跳墙’了
,你当真是好本事。”不知何时,男人已收好剑,又不知从哪里变除了一瓶酒和两个杯子,倒了一杯,递给殷离,殷离结果,却并不急着喝下去,而是望着男人道,“你也不错,耶琅国一
战,当真是破了历史。看来,百年之后,重上战场,你依旧如鱼得水,好不惬意。”
男人听了这话,狂妄一笑,道,“你忘了,我天生就是该生活在战场的。除了这区区的臧国,还要这整片大陆。”
殷离听了这话,双眉一挑,道,“你对我说这话,就不怕我告诉萧子玉?他若知道你有这种野心,只怕也难以容下你了。”
“你不会。”男人一笑,自信满满。
“为何?”殷离冷笑一声,道,“你凭什么就这么铁定,我不会告诉他。你该知道,我效命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