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荷塘,荷塘里那亭亭舞女的裙,片片荷裙中间一支支饱满的莲蓬。
路的一边,婆娑的垂柳,垂柳枝上栖息的雀,雀的身边爱的巢穴。
不是作者矫情,而是作者为舒朗的勇敢的讴歌。因为此时是这郎才女貌、天作地合的一对恋人,在这个世上留下的最亲昵地接触。
不是积压得小狗发出叫声,惊得两人分开,还不知道要吻到什么时候。
婉茹脸颊绯红,依偎在舒朗身边,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全身有一种春的涌动,从来没有过的体味,有一种嫁人的期待。
看来你这次回来没说假话。婉茹说着举了举小狗,对舒朗说。眼睛里闪动着羞怯。
舒朗体内奔腾般的激情,被理智硬生生的遏制了,结婚的渴望异常的强烈,好想说出:嫁给我吧!可是真的没有思想准备,大马路又不是温馨爱巢。
舒朗不好意思地弯腰拾起地上的背包,挡在身体那个突出的部位。说:小狗,真好。
那个,那个唐莉,是谁?弱弱的声音,却又无法拒绝回答。
舒朗生涩地把那一段在“雨中说声对不起”的片段说了一遍,又诚实的补充到:唐莉离开后不久,又调回来了,据说是接替她的人感到能力不足,管理不好四个班,主动辞职的。
?,是不是你故意带头起哄的?
天地良心啊!与你比,母鸡比凤凰。
咯咯咯,一连串满足的笑声。小白狗,真乖。说的是小狗,看的是舒朗。
舒朗也很满足,从没有过的满足,无论工作取得了丰硕的成绩还是学习中某次考试获得第一,都没有这个早晨带给他的满足,更令他满足的了,他感受到了切实的幸福。
可怜的舒朗。
你,都问完了?那么,你咋来当伴娘?怎知道打架的事情?任虎是谁?
不告诉你!怎么生气啦。看到舒朗认真的表情,婉茹就把水生从来到企业到住院,所知道的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至于任虎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婉茹还觉得纳闷呢。至于和那个仇志,婉茹心里嘀咕了好多次,终于没有说出口。
听完婉茹的话,舒朗心中有种不祥猜测:这一切都是水生密谋的?
水生了解自己,只要是说出口的就一定做到,他在医院里听说任虎要协助婉茹找到撞车的肇事者,就故意把两人打架的事情悄悄透漏给任虎,任虎为了讨好婉茹,便采用小人伎俩,把消息传递给婉茹,让自己面对婉茹时难以自圆其说,损害自己在婉茹心目中的形象。
这样说来,任虎出现在婚礼现场,就是一个更恶毒的陷阱,是他在背后怂恿一帮村里的混混,企图玷污婉茹的圣洁,挑战我的尊严。
妈的!一句粗话出口,看看身边的美女,自己就又否定了刚才的想法。
不会,水生怎么会这样做呢!他变了是真的,但还不至于变得这样坏!这句话,舒朗说出口。
嗯。但愿吧,人心难测,你呀要对加注意。
舒朗点头。我与他自此分手,形同路人,我倒是祝福他步步高升,但是不要过分,害人等于害己。
舒朗的笑话,舒朗的解释,舒朗的天真,舒朗的坦诚,还有舒朗那具有男人的狂放的热吻,使得婉茹坦然了。舒朗是个难得的好人,威风凛凛的大丈夫,堂堂君子,比水生,甚至比仇志更完美。为了我,他能与最要好的朋友动了手。
这个念头的出现,婉茹心里却有些纠结了,刚才说的那个“暴戾”一词,又隐约浮了上来。
对婉茹的纠结,舒朗能看不出来吗!他心里明白的很,但是,他不能说出原委,至少现在还不能说出来,他要恪守自己的若言,为水生保密,尽管已经不是好朋友了,但是男人说过的话还要算数。
等到与婉茹哪一天真正在一起了,再说给婉茹,婉茹会更加佩服自己。这就是舒朗的自信,也是他的如意算盘,有些阿Q色彩。
………【第十六回 无法说出口的解释】………
舒朗拉着婉茹,走出村子。这个时辰的农村,四处见不到光亮,但是两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亮堂。
婉茹彻底的放弃了所有的警惕,因为佐罗来了,就在身边。脚下踏着快乐的节奏,就像一个又蹦又跳、清纯天真的少女。舒朗的心情也从愤怒中解脱出来,拉着心爱的美女,走在两人的世界里。
回到县城还有十多里路。有吗?好像只有几百米吧。
渐渐的,舒朗感到婉茹的脚步沉重了,脸色也沉下来。婉茹心中两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呢!你舒朗干嘛参加水生的婚礼?回来了,干嘛不事先告诉自己?
答案很简单。
舒朗不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问,还简单几句就做了回答:他与水生是要好的同学,他这次回来的太仓促,打谱婚礼结束后,再联系婉茹。
婉茹相信了,随之更多的疑问涌上来:既然是同学,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这个人,你干吗不说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学,你怎么没有对水生说咱俩的关系?任虎说的水生的伤,是被舒朗打得,这个疑问,也突然冒了出来。舒朗怎么能对他的好同学下那么重的手?不过,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气力,分明是仇人相见似的,真值得相信。
令婉茹万万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说,水生的伤,就是他打的。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