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开始往屋里走,到门口转身。舒朗,我有个条件,就是你以后再也不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情,包括婉茹。
这就是丧失良知人的逻辑!
尽管如此,舒朗还是答应了。跟着水生进了屋,水生给父母跪下认错,说准备迎娶邻家女孩为妻。
这就是舒朗与水生动手的真相。水生住进医院,信守了自己的承若。舒朗回到学校,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若。
水生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娶到一位更漂亮的“老非”女子,得到的是良心的暂时回归。
舒朗付出的代价是无法衡量的,假如婉茹得知水生的伤是他舒朗打得,他舒朗是无法做出让婉茹信服的解释的,给婉茹心中留下不安的阴影。得到的是什么,一种短暂的心理满足,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第十七章 快乐的心情依然很纠结】………
舒朗无法说出口的解释,看到心爱的美女赌气似的走路,叹口气快走几步,来到一棵树前。
婉茹,你过来看这是什么?
婉茹瞥他一眼,向前走了几步。
舒朗是想在婉茹走到跟前时,推一把树干,让树上挂着的露水掉落下来,淋一下婉茹逗个乐子。
看人家婉茹没有上当,舒朗厚着脸皮就开始讲笑话:
一次我到银行营业厅里办事,柜员指着取款凭条,对我一个劲的重复:27、27,我个纳闷啊,27?什么意思?就不解的问:什么是27?
柜员不耐烦的看我一眼,用手指头敲击着取款凭条的年月日处:27,27,填写27,你连普通话都听不懂吗?
噢老天!这时我才明白,这里的人吐字发音有缺陷,“日”发不出来,上级要求说普通话,没办法了,就念成2。
讲完了,偷看一眼,婉茹莞尔一笑,就又板起脸来。
舒朗接着说:我算好的,旁边一位长者,对着柜台里面的柜员,一脸迷惑地问:你让俺做啥?
填填,填填。柜员回到。
长者一脸的无辜,左看看右瞧瞧,心里犯嘀咕:来银行办业务,还要舔舔,舔哪里呀?看看凭条,双手捏着,送到嘴边,伸出舌头开始舔。
婉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然后推了舒朗一把,又板起脸来撅撅的走路。
突然想起来了,舒朗赶紧的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小东西,走近婉茹,在她的眼前一晃。
呀!可爱的小狗狗。
一只巴掌大小的京巴狗仔,纯白色,两只大大、圆圆的乌黑的眼睛,圆圆的毛茸茸的脑袋,一对小耳朵,没有长长的嘴巴。
婉茹接过来捧到脸边,红白交透的脸紧挨着毛茸茸的狗仔,一双动情的眸子流露着母性的爱怜,闪闪的犹如潭水荡波。
此刻的美女,温情可人,舒朗早已按捺不住,胸口剧烈起伏,跨前一步,抱住婉茹,深深地吻在一起。
背包无辜地掉在地上。
很久。
马路中央,一对模糊的人影,抱在一起。
路边的荷塘,荷塘里那亭亭舞女的裙,片片荷裙中间一支支饱满的莲蓬。
路的一边,婆娑的垂柳,垂柳枝上栖息的雀,雀的身边爱的巢穴。
不是作者矫情,而是作者为舒朗的勇敢的讴歌。因为此时是这郎才女貌、天作地合的一对恋人,在这个世上留下的最亲昵地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