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卵子的,快开门。”
乐儿似乎不高兴,声音有些沉闷。罗银香在乐儿走后不久就躺在床上睡觉了,被乐儿的敲门声惊醒,赶紧开开门。乐儿进了房,银香把门关死。看见乐儿紧锁着眉头,回来也不说话,顺势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双眼望着天花板。
罗银香乖巧地躺在乐儿的身边,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双臂环抱着乐儿。
“乐儿,你怎么了,受气了?”罗银香见不得乐儿不快乐,“狗卵子的丰老师,亏乐儿对你那么好,还让乐受气,下回见到你我好好骂你一顿。”
乐儿听了她的话,不禁苦笑。别说丰殊雅,就是县委书记面前,为了他,她也敢骂的。为了他,如果老天爷让他受气,估计她也敢捅老天个眼儿。
“你不要乱想,我没有受气,他们对我好着呢。”
“狗卵子的,你没有骗我?”罗银香见他的眼角有了一丝笑意,心中就高兴起来,趁机在他的嘴巴上吻了下,“那你为么子不高兴,吓了我一跳呢。”
“我哪有不高兴啊,你就是乱猜。”
乐儿抱住她,用力亲吻起来。罗银香更是狂野地缠住了他,嘴巴里吻着,手向下伸出,解开了他的裤子,伸进了他的内裤中。小手摸住他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杵时,身体颤动,一股热流立即窜向她的下体。一声勾人魂魂的呻吟从她的嘴中轻轻呼出。乐儿也是一样,被她的小手一摸,就觉得肉杵化成了钢钎,而且是被烧红的钢钎。
他的双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她的衣服,握住了她丰满的**,轻轻地**起来。一时间,房间里的温度提升了。干柴扔进了烈火,火焰冲天。
一番狂野之后,罗银香化成了一滩软泥,双眼娇媚地望着他,身体却是动不得分毫。
“你吃了饭吗?”
乐儿关切地问她。她摇了摇头,轻轻地喘息着。
“我也饿了,休息一会儿去吃饭去。”
“丰老师没有给你吃饱?”
乐儿摇了摇头,没有吱声。休息一会儿后,两个穿好了衣服下楼。楼外就有馆子,现在正热闹呢。
第二天,不到八点钟,丰殊雅就打来了电话,要他赶到她家去,她带他去见罗秘书。他本是说好要陪罗银香一起去医院了。
“乐儿,有事吗?”
乐儿点了点头。
“县委的罗秘书有重要事情找我。”
“那你去吧,我一个去医院就行了。”罗银香当然想让乐儿陪伴她去医院,但听说有重要事情,只好强装笑容,“你一个伢仔家去医院妇立科,也不合适。”
“有么子不合适的?”乐儿嘟哝了一句,“只是罗秘书的事情有些重要,我们在县城多住一天,上午我去找罗秘书,下午再陪你去医院,明天才回去。”
“男人就是干大事的,你只管去找罗秘书,我的事是小事情,自己会搞好的。”
乐儿还想说什么,罗银香推着他的腰,把他推出了门。
“快去吧,看你傻瓜一样,狗卵子的噢,大男人家家的,大事在先,不要婆婆妈妈的。”看有人过来,她又轻声说了一句,“快去。”
然后关了门。
乐儿打了三轮车。这里的三轮车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慢慢游”,找到丰殊雅,联系上罗秘书。没有去县委,而是在丰殊雅的房间里,三人密谈了很久。
也就是养蛇的事。
罗秘书讲了具体事项,县里将拿出一批扶贫资金支持他,但最多只能有一百万,第一阶段五十万,用以启动项目,第二批资金要等项目有了展,等县委检验之后,确定有展前途,才能启用。
当务之急是立项,确定养殖地点,将养殖地点承包下来。
锣鼓敲响好开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