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广州地她,时了佛山洪老板的公司当洪老板地助理。她年轻貌美,洪老板先看中的就是她的美貌,然后才现她的才能。洪老板是色中老手,也不知道李莹的身世,还以为李莹只是个普通女孩子,起了色心。
洪老板有个无数的女人,对女人甚是有一套,在他看来,女人一是要哄,哄还不行就用钱,没有女人不爱钱的。对李莹起了色心之后,自然就用起了他惯用的手段。他对李莹照顾有加,就如对自己的女儿一样。
李莹正处在伤心的阶段,见一个父辈般的老板这样关心照顾她,对洪老板的戒心就消除了一些。洪老板经常带她去见客户老板之类的人,酒桌上,酒自然少不得要喝一些。李莹也能喝些酒,但从来不会把自己喝醉。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并没有喝过量,就喝得人事不省,等她醒来的时候,现旁边睡着洪
她知道自己中了圈套,连遭打击,哪里还有活的心
她一心求死,也不做过分激烈的事情,就是不吃不喝。
这一下,把洪老板吓倒了。一经打听,李莹的背影还不是他惹得起的,当时就懵了。他是个能上能下的男人,不然也不可能从一个贫家子,打拼起这么一大份家业,当时他就给李莹跪下了。
绝食进行到第五天,水米不进,人昏了过去。洪老板也不敢告诉她的表哥,只好趁她昏迷之时,给她输营养液。
等她醒来,洪老板只是哀求。答应给她钱做为补偿,并且保证以后绝不会有同样地事生。李莹只是不答,开始还流泪,后来泪水也没有了,连续昏迷了三次,却不得死。
她恨啊,但她最恨的还是严东凡,这次受辱之事,她也把恨算到了严东凡的身上。既然死不成,她就存了一份心,这一辈子一定要想办法报复严东凡。
她接受了洪老板的两百万赔偿。并且,洪老板还把蛇场里的小别墅腾给她住,从此,他没有敢再跨过这栋别墅。但她自认为自己拿了洪老板的钱,常常私下里嘲笑自己是洪老板包养的情妇。
本已死心不再嫁人,没有想到却碰到了乐儿。她对满身是心眼地男人深恶痛绝,乐儿的纯朴与憨厚却打动了她,让她有了好感。但是,她也没有要嫁给乐儿的心思,但没有想到阴差阳错,却与乐儿纠缠到了一起。
乐儿因为她一句,她是洪老板的二奶而负气离开,从此她就没有安过心。乐儿离开佛山后,她也随着离开。她只是想忘记乐儿,到处旅游,却越是想忘记,思念就越深,终于忍不住去见了乐儿。
这一路走来,她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今天听到余梦蓝提到严东凡名字,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突然又绷裂了。
余梦蓝与李莹都没有说话。直到余梦蓝看到李莹地眼角有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才知道自己闯了祸。
“李莹,我不是故意的。”
余梦蓝揽着李莹地肩膀。
“没事的。”李莹拿纸巾擦掉自己的眼泪,又坚强起来,笑了笑,“我不是这么容易被打倒的。”
吃了那么多苦,她能不坚强么?苦难中磨砺出来地人,轻易不会被打倒的。
“你现在有了乐儿,应该感到幸福了。”余梦蓝见她笑了,又开起玩笑来,“象乐儿这样纯情的男孩子,这个世界不多了。”
“你嫉妒了吧?”
为了缓和气氛,李莹也开起玩笑来。
“我是嫉妒,如果再有个乐儿这样的男孩子,我也愿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余梦蓝咯咯地笑着,“不然你把他让给我算了。”
“你想得美。”
两人又笑做一团。
李莹现在很满足,但她心中总有些觉得亏欠了乐儿。自己比乐儿大,而且又不是处女之身,这是想补尝也补尝不了的事情。
“乐儿不回来了吗?”
“不知道呢,下午才打过电话,他也说不一定,说不定要陪刚猛子玩一玩。”
看着外面华灯初放,李莹想着乐儿,手机却响了起来,上面的号码正是乐儿地。正是乐儿打电话来,要她联系她表哥,帮刚猛子摆平金丽的事情。
她给她表哥打了电话,表哥立即表示没有事。但她还是不放心,心中不能安宁。
“李莹,看你走来走去地,肚子饿了没有?我们出吃点东西去。”
李莹也有些饿了,两人到了外面的街上,找了一家客家餐馆,点了几个菜,还没有吃饭,乐儿又打来了电话。
这正是乐儿被联防队拦住时打地电话。李莹再次给表哥打了电话之后,心更加不安了,草草的吃了饭,开着车就向番禺而去。
她赶到番禺地时候,事情早就改决好了。乐儿再没有去金丽制衣厂,与李莹会合后,直接回市区。
“姐,还是当官好啊。”
乐儿突然冒出一句无头无尾的话来。
“怎么了?”李莹开着车,路上的车很多,她聚精汇神地开车,说话也没有转头,“当官当然好了,特别在中国,官面上没有靠山,做生意也是很难的。”
“嗯……”乐儿应了一声,“你看金老板,也算有钱了,又是香港老板,但今天要是没有你表哥,只怕要被几个混混儿搞得下不了台,破财免不了。”
“不错,这样的情况在广州还好一些,要是在隆山,你没有丰书记撑腰,更加难做呢。”
乐儿感叹了一阵,不再说话。李莹问乐儿吃了饭没有,乐儿实话实说,两人开车到一个川菜馆,吃了饭才回家。李莹更喜欢广东菜,但乐儿不喜欢广东菜。不过川菜在广东,也少了应有的麻辣,她更是叫少放些辣椒花椒,还是能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