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最卑鄙最无耻最下流无禽兽的称谓非你莫属,奸商,吸血虫,暴虐狂!”
……
骂骂咧咧蹒跚的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将整个人淋了个透,火气总算被抑制住,没有雄雄燃烧的趋势,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
冲了澡,穿上浴袍,先将长发吹干,才趿着拖鞋啪哒啪哒的走出浴室。
目光来回扫视房间,确定屋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微微的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拣起门边的纸袋,拆封,一股脑的倒在床上。
不穿这个,难道光着身子出去?
应该是Burberry最新款,前些天她跟纪敏去品牌旗舰店里逛过,这几条裙子柜台上都没见。其实她是陪纪敏去的,她只偏爱这个牌子格纹系列的包包,感觉简单时尚又精典,可是让她掏钱买,还是觉得肉疼。
金色太高调,纯白又太素净,还有条蓝灰的真丝裙,胸前点缀着几朵手工丝花,再配上一根银色的流苏腰带,简单又大方。
换上衣服,摸出手机,天,已经下午三点半了,莜倩的结婚仪式肯定早就结束了。今天她的身份特殊,估计不方便带手机,按照她平常的风格,天知道会给自己多少追魂夺命Call,算了,改天有时间亲自登门陪罪吧!该死的齐昊天!
内线电话响起,齐昊天顺手就接了起来。
“齐董,财政部李部长来了。”
“让他进来。”
李亦琛推门而入,遥望着宽大的老板椅后背,疑惑的开口,“昊天,你干嘛呢!怎么背对人呢?”
“啊嚏……”老板椅剧烈颤动,巨大的喷涕声乍然响起。
“赶紧是有人想你了呀!桃花又旺起来了吧?”李亦琛闷闷的笑了起来。
“借你吉言,就怕是有人咒我了。”转动椅子,齐昊天面无表情的接住他递过来的文件,打开翻阅,“放……”
“恒祥又没钱了。”李亦琛摊摊手,表情无奈,“注了资,你好歹管管,一直扔在那里随她折腾,总赔钱也不是办法。”
“知道了!”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盯着纸面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头也不抬。
“每次说你你都是这态度,算了算了,反正你有钱,让她帮你败几个也没关系,当我什么也没说!”李亦琛见他一副你管不着的模样,也懒得浪费口水,转身推门而去。
齐昊天弯了弯嘴角,对着一堆惨不忍堵的数据,着实看不下去了。
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忍不住摇摇头,“呆在我身边这些年,真不知道你都学了些什么,难道你真的是传说中做生意不带脑子的废材?”
“阮黎黎,想我了没?”纪敏打着哈哈从门外窜了进来,调皮的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绕过茶几,大刺刺的倒在沙发上,“唉哟喂,累死我了!”
“干嘛去了,一来我这就鬼哭狼嚎的。”阮黎翻了翻白眼,她是这里的熟客,门外的助理现在见她来了,通报都免了。
还真怕哪天,自己偷偷做点坏事的时候,被她抓个现形。
“去溜车了。”纪敏转了转手里的车钥匙,
“你那暴发户哥哥,这次又买了什么车子给你?”羡慕嫉妒各种恨,当小的就是幸福。
“兰博基尼!我怏了他好久。”纪敏兴奋的起身冲到阮黎身旁,“黎黎,我哥买的白色给我,我觉得那色太闷SAO了,不适合我,你说给车子上个什么色更衬我呢?”
“你哥疯了!”阮黎摇摇头,真是有其兄就有其妹,纪敏平日就疯疯癫癫,最喜欢开快车,坐她的车简直就是玩命。真搞不懂,她那个当哥哥的也不知道管一管,不但由着她疯,还支持她疯,“送修车行里,喷成粉色!”
“为什么?”纪敏不解,“我见过白色的、绿色的、橙色的、红色的,还真没见过粉色的咧!”认真的掰着手指头数着,“也太特例独行了吧?”
“你不是说白色闷SAO吗?粉色好,明SAO!”阮黎面不改色。
“丫呸,我是明SAO的人吗?”扭着水蛇腰,摆了个夸张的造型,“阮黎,你看人不带眼睛的吗?白长这么多年了,姐这么有内涵有气质,哪里明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