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甜是没受过这种委屈的。
大家总也夸她善良、热情,像是小太阳。
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果别人觉得你错了,那你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于会将一些小事情发酵,变成各种真真假假的言论。
乔甜的父母是死了,但是乔甜有很多赔偿金跟父母留下来的存款。
死了是真。
施良跟乔甜是闹掰了,但她压根没有告白这些。
闹掰了是真。
乔甜喜欢缠在陆周月身边,但她不是为了钱。
解释会有人听吗?
大概率不会吧。
就像陆周月其实分明是个受害者,可学校里还在传着说她仗势欺人。
有很多事情,不需要真相,只需要狂欢。
人们好像更喜欢把人踩在脚底下,这个身份越高贵越好。
“能不能别哭了?”
陆周月看到她这样子就来气,乔甜控制不住又惊又吓又气,一边抽抽噎噎的,一边往嘴里吃救心丸。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你哭什么?你有什么好哭的?你没长嘴吗?没长手吗?”
刚刚这种行为哪里是踩在人头顶上这么简单,不仅踩还要人下跪,磕头,甚至撒泡尿。
乔甜扁着嘴哭,陆周月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拍死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闭嘴!”
陆周月叱责道。
乔甜嚼着小药丸,抹着眼泪,抽抽噎噎尽力控制。
“周月?”
席星洲从三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没出门之前他就隐约觉得是陆周月的声音。
乔甜又小又矮,也就到陆周月的脖颈左右,垂着脑袋,哼唧的声音在这儿传。
席星洲站定在两个人面前,看清楚了人脸,不禁有些疑惑:“是你啊。”
那个在医院里面走廊上哭着给他讲父母事情的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周月。”
席星洲问道。
陆周月懒得搭理,丢下乔甜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