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会明鉴是非,所以…给你三个选择,第一,割掉命根子当太监。第二,废掉修为滚出张家。第三,死。”
“啊!”听的云长空的话语,周围的一个个人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让一个男人当太监简直必杀了他还要难受。而废掉一名武者毕生的修为同样还不如杀了他。至于第三条死…好吧,死就什么也不说了。
这个从未见面的长老未免太狠了点。不过若是联想到这青衣男子之前的种种话语,惹得新长老不爽,要他的命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大长老早就三番五次的警告,这位新长老惹不得。
一旁的张佳忠也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知道得罪这个天翊长老的下场,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这次故意装作看不见他前来,让这头猪先往刀口上撞,就是想看他怎么死的。这次着实让自己好好的泄了愤。
“长老,属下真的不知道是您,还请你饶了我一次!”这次,青衣男子终于害怕起来,立刻跪伏在地,声音也低声下气起来。
“我的时间很宝贵,若是再不选,我不介意替你选。”云长空丝毫不为之所动。
“混蛋,你去死吧!”看到云长空那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冰冷表情,青衣男子脸色瞬间狰狞起来,体内玄气疯狂涌动。深红色得玄气宛如一簇红色火焰,将他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与此同时,其衣袖之中陡然滑出一柄手掌长的匕首。匕首出现,瞬间便狠狠得抓向站在他前面的云长空的心脏。
望着那突然刺向自己的匕首,云长空冷笑了一声,手掌摊开,携带着一股凶悍无匹的劲气,直接以更快的速度伸出,最后精准的抓住后者的手腕,令其匕首无法再伸进分毫。顿时,随着一道咔嚓的清脆声响。青衣男子脸色猛得一阵扭曲。其手腕骨头竟然直接被云长空捏碎,惨叫声还未发出,整个人便被云长空像丢垃圾一般的猛的一甩,身体在这股凶悍劲气下,直接击飞了出去。最后重重砸在地面上,拖出一道将近十米得长长划痕,才缓缓止住。
仅仅是一个回合,在张家拍卖场年轻弟子中,修为极为不错的青衣男子,雾化六品高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也令不少人对于这位天翊长老更加震撼,所有的人都知道天翊长老炼丹之术极为高深,如今看来,实力也颇为不俗。
望着那脸色惨白,几乎在短短几十秒时间内,便极为狼狈的青衣男子,云长空冷笑道:“看来,还是我替你选吧。”
话音刚落,云长空脚步轻轻的朝前一跨。再度诡异的闪掠在青衣男子身前,手掌豁然探出,紧紧的握住后者的脖子。微偏着头,冷声道:“刚才你好像说要去找什么小女孩爽爽,不如找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一道淡蓝色玄气光柱霍地从云长空食指射出,准确无误的将青衣男子胯部射穿。
玄气过,胯部鲜血直流,最后极为刺激人眼球的侵透裤裆,滴落在地上!青衣男子那杀猪般的怪异叫声也是响彻所有人的耳朵,其脸庞骤然间扭曲在了一起。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蕴含着难以掩饰的痛楚的凄厉惨叫声。从其嘴中高亢嘹亮的传出。让那一个个在背后羡慕嫉妒恨,说着天翊长老坏话的弟子,都忍不住护住自己的胯部,一身冷汗都吓了出来。
“真的阉了!”目光哆嗦的看向青衣男子的胯部,众人咽了一口唾沫。脸色都略微有些苍白。他们都看得出来,这个天翊长老很年轻,可是这么年轻就如此的狠辣,却是让他们更加感到可怕。
手掌捂着胯部,青衣男子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低垂的眼瞳中闪过一抹疯狂的怨毒,低声咆哮道:“混蛋,我跟你拼了!”
话语刚刚落下,青衣男子便脸庞狰狞的,脚掌狠狠一踏地面,身体暴射向云长空头顶。那完好的左手迅速凝聚出大量的火属性玄气,形成巨大的手掌,最后狠狠的挥击而下。手掌挥动的霎那,坚硬的地板,都在这恐怖力量的压迫下,开始寸寸龟裂。
“看来让你做太监还是有些不够啊。”清秀的脸庞上毫无表情的望着不顾一切冲来的青衣男子。云长空手掌缓缓举起。其上,淡蓝色的水属性玄气以更快的速度凝聚出来,瞬息之后,远比青衣男子更为庞大的玄气覆盖在其上,掌印狠狠的额挥打过去。
淡蓝色的玄气掠过半空,将那青衣男子彻底包裹其中。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里面的青衣男子被一层森白的冰层覆盖,眨眼时间。便将之完全包裹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
“咔嚓!”
冰雕坠落在地,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轰然裂开。其中的人体也四分五裂!
仅仅不足三分钟时间,原本意气风发,先是要气跑那瓜子脸女子,又羞辱张佳忠的青衣男子,竟是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对巨大的反差顿时令周围的张家弟子一个个心寒无比。对与眼前这位颇为英俊、年轻的长老,更是由羡慕嫉妒恨,多了一份恐惧与不安。
立威,云长空早就猜到了外面会有很多闲言碎语。这次出来就是要立威。否则就算有张玮津的所谓警告,恐怕也没几个人会将他放在眼里。
要让人尊重,要让人不敢触犯你。还是要靠自己最为直接有效。
“张佳忠,你说你得到了金蛛天丝,并且上缴给了皇城?”解决了青衣男子,云长空犹如解决了一个垃圾一般,丝毫不在意,而是扭头看向张佳忠。
“是,是!”此时的张佳忠,虽然心里还怨恨着云长空,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恭敬。
第二百八五章岑晓燕?
“那就去找那个什么张凯吧。”云长空顿时笑了,又转头看向和青衣男子坐在一起的一名男性张家子弟,“张凯在哪里?”
感受到云长空那灿烂的微笑,这男子浑身一个激灵,那里有半分犹豫,立刻道:“刚才还在这里,但现在追着一个小女子进了那边的厢房。”
“哦,”云长空在刚才也是略微听到了那张凯的无耻之事,顺着方向直接走了过去。
看着云长空的背影,那一个个人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他们等着看张凯今日会不会也要遭殃。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太高,张凯虽然实力也不强,但炼丹之术却颇为高深。这里是张家的拍卖场,在拍卖场,最为重要的自然是炼丹术,因此张凯的地位颇为不低,就是一些固化期高手也不如。
对于他们这些小鱼小虾,这天翊长老杀了,没人怨他,但是像张凯那样的高层人物,却不能说杀就杀,毕竟越是高层,关系越是错综复杂,尤其是炼丹大师,每个人都需要,关系网更是可怕,和张凯关系好的长老就有好几位。
没有理会后面的人怎么想,云长空带着南宫云、林恒,还有那心中忐忑不安的张佳忠一起来到刚才那男子手指的厢房,毫不客气的一掌将拴着的门颇为暴力的推开。
栓门的横木直接被巨力折断,不小的声音也是传了进来。在那房间正中央,正有一名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品着茶,脸上尽是无耻之色的、极为享受的看着床榻之上,此时在那床上,正有一名身着淡青衣裙的女子来回翻滚着,满脸潮红,似乎左右不舒服,口中更有轻微的咿呀呻吟声传来,双手不住的摸着自己全身各个诱人的地方,却丝毫摸哪里都不对,就这么胡乱摸着,根本不管身上衣服已经颇为凌乱,甚至于连大腿根本的白色内内都可轻易看到。
毫无疑问,跟淫猫混久了,云长空等人一眼就看出床上的女子被下了春~药,如无耻的殷茂颇有不同的是,若是淫猫这会怕已经上床办事了,而眼前的约莫三十岁,却颇为干瘦丑陋的男子却在欣赏这种活色春香。将之视为极大的乐趣。
“这些炼丹师是不是都这么无耻,这个也会炼制春~药。”南宫云小声的嘀咕着,毫无疑问,这干瘦男子正是张凯无疑了。
“而且都丑,你看他那头发稀疏的,像快掉光的糟老头,再看那眼圈黑中发绿,再加上发黄的长厚指甲,三分像鬼六分像妖,就剩一分有点人味,看了他怎么就觉得淫猫这么帅呢。”林恒也是颇为感概。
目光并没有在床上停留太久,云长空直接步入房间之中。
而听到这剧烈的撞门声,处于**享受的张凯也是如触电一般的立刻回身,“你们是谁,敢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