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烟南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这样的。
欧阳青吟却感到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简单,很有可能胡亦可并没有说完全,但是他不说定有他的道理,她是不会去怀疑胡亦可的。
胡亦可在解释了后,想起自己三人现在还困在林中,便向张烟南道:“别说这个了,咱们现在还是想办法出去吧,兄弟,你不是知道怎么出去么?”
张烟南瞧着周围都是一片黑暗,自己现在那里还能认出道路?只好老实道:“胡大哥,现在可不行,我也不认得啊!”
欧阳青吟听到张烟南的言语不啻于当场绝望,失声道:“什么?你也不认得路么?”
胡亦可也愕然看向张烟南,道:“那怎么办?”他可是一直将希望放到了张烟南身上,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冒险的进来。
张烟南摇了摇头道:“不是你们向的那样,现在天色晚了,我认不得路,要等到明天看得见才性!”
胡亦可松了口气道:“我原想你就是应该知道的!”
张烟南没想到胡亦可会如此的相信自己,点头道:“那我们今天晚上该找个地方歇下才是!要不要生一堆火?我身上有火折子!”说着便摸出一根火折子,笑道:“这可是我之前就带在身上的。”一边要吹起来。
胡亦可见了一把将火折子拿到手中,重新收好,正色道:“今天晚上我们就只好黑摸了,不能生火!”
张烟南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奇怪道:“怎么了?”
欧阳青吟答道:“七杀城的总管找来了。我们不想被他发现!”
张烟南听薛逸主说过七杀城的总管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莫名其妙的死去了,现在难道是他的鬼魂来了?吃惊道:“你们说什么?”
胡亦可解释道:“这个鱼羡最善于追踪,我们现在没有被他发现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生起火就等于告诉了他我们在这里!”又道:“鱼羡就是七杀城的总管!”
张烟南却道:“等等!你们说的那个人是七杀城的总管?”
胡亦可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反应,奇怪的道:“是啊?怎么了?”
张烟南想了想却道:“如果我说七杀城的总管早就死掉了,你们信不信?”
胡亦可同欧阳青吟俱是一惊,齐声惊讶道:“你说什么?”
张烟南又重复了一遍道:“薛逸主曾经告诉我说七杀城的总管早在十多年前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现在的这人会是谁呢?你们信不信薛逸主说的是真的?”
他之那天听了薛逸主的话后就一直在想七杀城真的出了那么多事情么?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
如果自己当时正的有‘紫玉书简’在手的话,张烟南不禁想我会借给薛逸主兄弟么?听他们那样说他们真的很不好受,而且自己也在说服自己:他们不过是为了报父仇罢了,换了自己也会那么干的。
在他心中胡亦可无疑是个足智多谋的人,现在说到了这里,自然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胡亦可就是再聪明也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听到张烟南问起自己,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摸不着头脑道:“我相信什么?”
张烟南一想也是,自己要人家相信什么啊?正要说出原委,忽然一人冷冷的道:“我相信!”就象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一般,如此的清晰可闻。似乎就站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聊天一样的随口说了出来。
胡亦可大惊道:“谁?”他从没想过有人竟可以站的距自己如此之近,而自己却没有发现,不禁极为惊讶,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高手!
虽然吃惊,却不惊慌。一拉张烟南,将他拉到自己身旁,从刚才那人说话的声音看来,那人应该就在张烟南身边,朗声叫道:“朋友请现身吧!”边将欧阳青吟也拉到自己身边。而自己能否对付得了来人还是个未知之数,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让他二人不受到伤害。
张烟南虽然也很以为自己身边竟然还有人,但却并不怎么害怕,也叫道:“你出来吧!”
那个声音仍冷冷的道:“那位张小兄不知道老夫身在何处也就罢了,难道你胡亦可也不知道么?却是这般的大嚷大叫,让人好生失望!”
胡亦可听他竟然一口叫破自己名号,更是惊讶。自己是名号虽然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也甚多,但被对方这样哦个连面都没见到的人忽然叫了出来却是第一次,而听他言语中似乎对自己极为看重,但现在不知道又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