嵶蕥欢呼一声,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望着她欢喜的表情,他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尽量早回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哎!这算不算是脚踏两条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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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将嵶蕥送回了房间睡下,仍旧想着那乱七八糟的感情纠缠,理智告诉他,他与西雅是不可能的,如今她身为一名傀儡女皇,奥斯洛克大国师是绝不可能让她婚嫁的,至于除掉国师之后,先别说是什么时候,能不能成功,就算成了,凭自己现在这不明不白的身份,涅克菲斯圣主的弟子,教皇的秘友,神明的转世,离开罗兰家族十年的一个庶子,凭这些,就能让自己取一名女皇为妻了么?更何况,他脑海中似还保留着那轮皎洁的寒月,早早应该从他心头抹去的那轮寒月,而他在心中的分量,似乎仍比她要深的多,重的多,嵶蕥也是一样,在彻底忘却那名女神之前,他是不可能接受她的,只是,为了一名负心之人,而去做一名负心之人,真的值得么?千万思绪纠缠成了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把他弄的心神大乱,他甩了甩头,“算了算了,时间还有很多,以后再慢慢解决这麻烦的问题吧!”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却毫无一丝睡意,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翻出一本白色封皮的羊皮书,这是他从雪山带回来的,涅克菲斯圣主一生收集和创造出的所有冰雪系魔法都记述在了这本羊皮书内,他今天刚刚在教皇的帮助下跳跃了四个等级,一举跃上了十八阶,他要找几个更高阶的法术了。
巫术并不是有魔力,懂咒语就可以施放出来的,魔力是召唤元素能量的工具,而精神力却是用来指挥它们的工具,随着施法者的诵咒,精神力施放而出,指挥那些被召唤而来的元素能量转化为各种魔法,念咒的每一个音节都要恰到好处,让精神力有效的指挥他们,若念错了一个音节,魔法失败是小,那紊乱的元素能量更是会反噬施法者,所以魔法师施术时绝不能被打断,要完全掌握一个魔法更是需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能施放出来越高阶的魔法,它的咒语也就越长越复杂,掌握起来也就越困难,而能施放出来并不代表着你就完全掌握了他,法师的魔力和精神力都有限,放出来的法术绝不能浪费或打空,你必须学会控制它,让它最大程度的伤害对手,想要做到这一点,没经过长时间的练习是不可能的,一个法师完全掌握一个高阶魔法至少也得需要数月,这也是大陆上的巫师法术数量有限的主要问题,一个十八阶的法师,不一定能放出十八阶的法术,掌握一系的法术就如此困难,还有谁会去分神修炼其他系的法术呢?
尘封掌握术法的速度可谓是非常快的了,甚至让老师都有些惊叹,这主要归功于他超人的记忆力和语言能力,看过的东西一般一遍就可以背出,每一个音节也可以咬的非常准确,这就是他在魔法领域除那黑暗冥想法外最大的优势,不过,即使如此,要掌握几个高阶魔法也需要数月的练习,他从中选出了一个十六阶的银华乱舞,是一个大范围的群体攻击魔法,一个十七阶的雪神之罚,和一个十八阶的千里冰河,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主要的任务就是掌握它们了。
对于沉静于魔法世界中的人来说,时间是过的很快的,一晃又是两个月,他已经基本掌握了那三个新的术法。
“喂,明天可就是你实现第二个承诺的时候咯,我在城外的触云山下等你,可别迟到哦!”
西雅用双手钩在他脖子上,就这么叼在他身上。
尘封这才想起,三个月前,她似乎说过春天要陪她出去踏青的:“嗯!我当然不会失言啦!不过你要怎么出来?”
西雅神秘一笑:“这个么!你就不用担心了,明天早上九点,触云山下哦!”
尘封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准备怎么出来,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看起来是有足够把握的,他忽然怪怪一笑:“嗯,已经三个月了啊!期限可到了哦!”
西雅嘟起了小嘴:“你敢不来,我就不给你了。”
“你可是女皇耶,怎么可以失言?”
西雅心怦怦直跳,虽然知道他大半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仍有一股恐惧与不安笼上了心头,那双手臂不由的又抱紧了一分:“你,你真的不来了么?”
望着她害怕的样子,尘封心中也不由的有些愧疚,若他身在恒特恖,那每晚一定会遵守与她的约定的,只是,他总有一日是要离开的,只是远近的问题罢了,不过,要让她开心起来,这话显然是不能说的
“当然不可能,我答应过你的,就算不为那件斗篷,我也会每天晚上来。”
西雅同时心头也升起一股不明不白的感觉,猛力捶着他的身子道:“居然骗我,你这个坏蛋,呜呜。”一股难鸣的感情让她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衫,尘封并不能体会她那一刻的感情,仿佛生活中唯一的期盼就要消失了的感觉,他只能莫名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好啦!别哭了,如果哭丑了,可就没人要了。”
西雅收住了眼泪,哼了一声:“我本来就没人要。”
“谁说的?我要你嘛!”
西雅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起来,“要我,他不会?”
“是今晚么?”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尘封一呆,忽然哈哈狂笑起来,西雅又羞又恼:“你笑什么啊!”
尘封好不容易才停下来:“此要非彼要,难道你真要给我。”
西雅这才明白,似乎是自己领会错了意思,双颊忽的火热起来,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你这个坏家伙,说的这么模模糊糊的,谁知道啊!”
“哦!那女皇陛下的意思是如果我说真的,你就。”
西雅无地自容:“我打死你。”
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密集、轻柔,尘封不由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陛下,再多打几拳,嗯!再打的左边些,嗯!就是那里,稍微重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