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枚古渊银币;那就是一千古渊币;呵呵;发财了……
金破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场装模作样的比试可以得到这么多钱;真是爽啊
酒过三巡;婚宴渐渐进入尾声;蟹皇吩咐一名禁卫给金破送来一个紫色袋;里面装着的正是十枚古渊银币;个头跟古渊币一样;只是铜与银的材质区别。
众人鱼贯走出皇宫的时候;时间指向夜间的十点;金破醉醺醺地走着;在这一个月里;他已经熟悉闲来栈到皇宫的路该怎么走。
驾轻就熟地走到闲来栈门口;一道黑色身影从阴暗的角落逐渐出现;有着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段;隐隐带着淡淡的花香。
“你是来找我的?”金破看着面前不到两米远的黑衣人;平静地问道。
“对;你身上好浓的酒气;喝了多少酒?”肖薇优雅地捂住鼻子;嗔怪道。
“不算多;一斤左右;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嘻嘻~”金破挠了挠头;“要不要进房间慢慢?这里也许会有人偷听。”
“你也不怕隔墙有耳?去你的房间也一样;对不对?跟我走”撇下一句话;肖薇轻盈如燕地跃上屋顶;如风中的一片落叶飘向各一处屋顶。
见状;金破不禁呢喃骂道:“臭丫头;这么快就走了;不稍等一下我?”
丹田内武力如开水般沸腾;而后疯狂涌入全身筋脉;眨眼功夫;浑身充满了爆炸式的力量;双脚轻点;人影消失在原地。然后;就如同当日夜晚的情景;一人在半空飞舞;另一人在地上狂奔。
这一回;肖薇去的地方并非那间农家舍;而是另一间屋;地方更为偏僻。
金破跟着肖薇走进屋;点着桌上的油灯;四处打量一下;竟是十分的整洁干净;桌凳之上几乎一尘不染;看来肯定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
不用;应该是肖薇打扫的。
关好大门;金破道:“冒昧问一句;这里又是你的什么地方?”
肖薇怔在那里好长一会儿;幽幽道:“这里;曾经是我长大的地方;只是娘亲死去之后;我才搬到现在的地方。不过;这里有我美好的童年回忆;所以每个月月初都会过来打扫一下。”
“不好意思;让你想起一些伤心的事情。”金破表示歉意。
“没关系;我娘亲是笑着走的;她临终前;只要你开心的活下去就好。”肖薇冲金破莞尔一笑;“你放心;这儿虽不能是绝对安全;至少比栈和那间舍安全些。我有些事想跟你。先坐下吧。”
与此同时;金沙城有名的栈;四方来朋;别院当中的某间上房。
年轻不到二十的少年端坐着;慢慢品着一杯清茶;他的身旁坐着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留有两撇八字胡须;正是魔夜城二皇子和将军袁轻。
房中另还有一人;却是与前二人同桌的一名总兵级士兵;站在二皇子的对面恭声汇报着:“二皇子;袁将军;据手下人跟踪;那人住在南城区的闲来栈;还未进去就有个黑衣人找上了他。手下人;担心被那人发现不敢跟得太紧;但隐约能判断出找他的人是个女的。他们交谈不到一分钟;便似一阵风似地消失了;他的实力没能追上。”
“听道为汇报;那人的身法堪称一绝;跟不上实属正常;至少清楚他住的地方在哪里;这就足够了。”袁轻点评道。
“袁将军;不知你有何计划?来听听。”二皇子朝袁轻问道。
“是有一计;二皇子;此事暂时不需我们动手;”袁轻看着总兵道;“王松厉;你多派两人紧盯那家栈;注意那人的行踪;这几日他必有动作。至于另外的事;就这么办……”
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二皇子和王松厉总兵能听到。
待袁轻讲完;二皇子立刻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袁将军;这、这可行么?”
袁轻神秘一笑:“二皇子;此事对我们没什么影响;只需要派人监视一二。王松厉;派去的人必须机灵点;不必管事;但不能露出马脚;否则后续的计划就会落空。”
“是;属下明白。”王松厉抱拳应道。
屋。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宫里怎么样?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