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跟明白人话就是痛快;目前的状况你应该从王承那里听到一些;证据找不到;我抓不了秦爷;定不了他的罪;但是他背后的来家见过了刀皇;来自此处的压力才是最大的。今日早上刀皇召见;给我三天时间;要是再找不出证据;就不能再去纠缠秦爷。”孙绵先是爽朗一笑;坐到金破对面;却是叹息着完了后面的话。
“如此来;总兵大人心中虽烦;却另有妙计了。恕我冒昧;总兵大人为何不叫理事衙门的人去做;而叫上了我?”金破眉头微皱;疑惑问道。
“这个简单;衙门里的人办事不太方便;而你不同;一不是衙门的人;二不是宁山城的人;没人会查到你的。”孙绵道。
“呵呵;这倒是;大人看;让我做些什么?”金破轻声道。
见到金破答应下来;孙绵凑到其耳边轻声了数句;听得前者表情一惊一喜的;别有多精彩了。
“这真的可行?”金破反问道。
“行不行我也不知道;至少不失为一个办法。”孙绵叹息一声。
聊了几句闲话后;金破拱手告辞。孙总兵也没有留在书房;来到了牢房;牢兵队长王见了;立刻拱手道:“见过总兵大人;今天还是继续审问?”
“嗯;先把他带上来;我问他一个问题。”孙绵做到椅子上;淡淡地道。
“是;”王应了一声;穿过一道牢门;不一会儿便和一名牢兵押着虚弱的黑衣老二走了过来。孙绵站起来绕着黑衣老二走了一圈;呸~;老二朝孙绵吐了一口血水;恶狠狠道:“来啊;臭家伙;有种再来试试看。”
啪~一根皮鞭快准狠地落在了老二的背脊上;衣裳已经开裂;顿时在其背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隐隐有鲜血渗出。
“你骂好了;我早就跟你了;只要肯出你的雇主是谁;我保你性命无忧;而你、忒不识抬举。”抹去脸上的血水;孙绵阴森道;“今天来;不是来抽你扎你打你的;只想问你们一句;这段时间;你们住在哪里。”
“你问这个干什么?”老二有些错愕的看着孙绵;暗想;这人今天变性了?
“当然有用;其实;我还要跟你句话;如果你再不交代;也许……三天后就是你的死期了。你的兄弟虽然是被金破所杀;可归根到底是你们的雇主太不厚道;为了一己私怨把你们五人牵扯进来;当然;你们也有错;为钱而杀人。”孙绵难得一见地柔和道。
“……你的是真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住在哪里;但幕后的雇主是谁;容我考虑一段时间;两天;两天就好。希望你到时能兑现你的承诺。”黑衣老二想了很久;才如此道。讲句实话;他已经受不了姓孙的层出不穷的酷刑了;先不大仇能不能报;就他们死得值不值吧;雇主一言不发;把关系撇得干干净净;这才是老二心中最不满的地方。
“我们住在城西铁砂巷由南到北第三间院子里;门口有两只石狮子;左边一只缺了一只前腿;很容易找到的。”老二交代道。
“雇主知道你们的住处么?”孙绵继续问道。
“不知道。”老二非常肯定的答道。
“好;王;送他进去;给他一些金药。我不能亏待了提供证据提供线索的人。”孙绵扔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牢房;留着一愣一愣的黑衣老二;直到被王推搡了三下才转身走回牢房。
“哈哈~贼;今天怎么不瞎叫哇;看来姓孙的今个儿转性了;对你手下留情了。”见到老二这么快回到牢房;李霸大笑着。
老二瞪了一眼李霸;没什么;脑子里正想着交代不交代雇主一事。王皮鞭狠狠地抽了一下李霸所在牢房的牢门;怒喝道:“李霸混混;别在这里辖吼;信不信拉你出去抽你一顿?”
闻言;李霸顿时如焉了的菜一样;身侧的两名兄弟连忙过来安慰道:“霸爷;等出去了;要这子好看;在这里我们忍了。”那天早上才刚睡醒;他们就被人拉到了理事衙门;二话不就被关了进来;心中憋着一大口气呢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这条蛇与众不同;只好忍气吞声了。
孙绵没休息一下;带人来到黑衣老二所的院子;里面果然整洁的很;没人来搜过。单臂一挥;众人散开;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孙绵站在院中;心中有点希冀;能从此地找到一些线索和证据。
“报~总兵大人;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一个本。”一名高级灵师境界的士兵跑来;将一本巴掌大的本子交到了孙绵的手中。
一抹惊喜涌上心头;不过还不是打开的时候;孙绵依旧静等着;只是等到所有人都到院中集中;也没发现第二件有用的东西。接着孙绵有点失望地带着众人回到理事衙门;走到书房坐下;这才翻开那本本子。
“天凶五人组;记事;吴明书。”本子的第一页这么写着。
继续翻下去;孙绵的脸色又是惊又是喜。
“这是证据;可、可、居然牵扯到来家这如何是好;不管了;找徐老商量了再。”想到此处;孙绵坐不住了;当即站起;离开了理事衙门。
夜渐渐深了;月初的夜空除了寥寥数点星辰;哪里还有月亮的影子?
一道黑影从理事衙门窜出;头也不回地闪入黑暗中;不知去向。一刻钟功夫;黑影出现在了秦府大门附近的阴暗角落;唯一外露的双眼冷冰冰的;恍如两块冰块。
秦府周围的监视士兵没有见到这道人影;更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一方面;这天的夜色实在昏暗;另一方面;金破在身法上的造诣高出这些人太多。
进入秦府;黑影双眸越见混沌黑暗;眼前的环境看得清清楚楚;驾轻就熟地按照孙绵所述的路线来到了一处院;院中种满了花草;只是时节不对;没有开出多多靓丽花朵;另有一幢房子。
金破二话不;对着房门窗户就是一顿轻敲;没错;是轻敲;笃笃笃;笃笃笃;寂静的夜里;这点声音传出去较远;可任远处的谁也不会被真正的吵醒;唯有房间里的两位;被惊醒了。
笃笃笃;声音不断;寂静的夜;诡异的声音。那阵阵敲打;不是敲在房门上;不是敲在窗格子上;而是敲在了秦爷妾二人的心头上。妾浑身哆嗦着;死死抓着秦爷的胳膊;颤声道:“老爷;这是不是闹鬼呀?”
“胡、胡、胡;哪里来的鬼?肯定是风睡吧;肯、肯定是风。”秦爷自我安慰道;拉了拉被子把二人完全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