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好像我低人一等般,人生来都是平等的,光溜溜的来,赤裸裸地去,没有任何一个人特殊,那些总不断地彰显自己高人一等,其实是心虚,没有自信,才需要这种外在虚假的东西来掩盖内心的懦弱。
今天这种场合,我并不想与你计较,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私下解决,可你这个做姐姐的,却一再辱骂我,傻子时,这些的辱骂估计你也没少做,我可以忍,可你不该辱骂已经过世的人,不管她是好是坏,都已经不在,死者为大,你这样连一个死去的人都不放过,这已经不是无理取闹,任性大小姐脾气可以谅解的,这是人品道德节操问题,我不得不为我母亲说几句话了。
我母亲名正言顺进的古家的门,才生下了我,而你妈和你呢,却是婚外生子,不管中间有什么样的故事,父亲结婚的对象是我母亲,受到舆论和法律的保护。
而你妈?说好听点,是破坏别人家庭,勾引父亲出轨的小三,而你就是那个私生女,即便我是傻子,也是古家名正言顺的嫡女,而你只不过是不受法律和舆论接受,见不得光的那一个,若说贱,怎么也不可能轮到正牌夫人,要不然这个世界岂不乱套?小三满天飞,那还要婚姻制度干嘛……”
“你……满口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是你母亲……”见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古雪急于辩解。
“你想说你妈和父亲是真心相爱,我母亲从中破坏吗?能破坏掉的感情,那还叫真心相爱吗?父亲最后选择了我母亲,那说明我母亲比着你母亲有可取之处,而婚后,你母亲不知自重,仍然纠缠不休,甘于做地下情人小三,还孕育子女,又想说这是伟大的爱吗?那又说道前面一点了,还要婚姻干嘛,婚姻不就是为了保障夫妻忠贞而存在的吗?我母亲早逝,你们就没有一丁点的原因吗?我的亲生姐姐。”亲生两个字咬的尤为重。
“说的有道理,每个小三都叫嚷着真爱,那要婚姻干嘛,现在的世道果然乱了,小三大行其道,居然还指责正牌夫人是贱人,怪不得正牌夫人,早早去世,说不定是被气死的……”古兰一番话顿时引起了在场世家夫人的同感,丈夫在外有情人的不在少数。
“古兰,你好厉害的一张嘴,死的也被你说成活的,破坏的明明是你母亲,你却反指责我们,先不说这个,那你勾引陆少是什么意思?你情知道他是我男朋友,你还缠着不放,你不也是小三吗?连自己姐姐的都抢,比小三更可恶。”
面对一些家族夫人的谴责,古雪知道,再纠缠这个问题,也只是自找屈辱,只得将话题引开。
听到这儿,周围有些人将目光转移到了古兰身上。
只见古兰看了眼古雪,说:“姐姐啊,有时我还真挺佩服你的毅力,贼喊捉贼也比不上你这套功夫,你的男朋友是谁啊?”
“陆……陆少…这不是明摆着的,有什么好问的。”古雪迟疑了半响,吞吞吐吐道。
“那你知道陆少与我有婚约吗?”古兰又问了一句。
古雪这次答的比较快,“知道怎么了,已经退婚的事情还有什么好提的。”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奇异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古雪,几句话,大家已经明白,谁是小三,谁是那个破坏者。
“确实没有什么好提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那草还不新鲜,我有必要放着前面大片青绿的草原不吃,回头找那颗不知所谓的破草。”
古兰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瞥了一眼不远处绿植的后面,希望那人能听出她的坚持。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竟然把年轻有为的陆少比喻成破草,那你以后可别后悔。”古雪说。
“后悔的是这场婚约本就不该有。”古兰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古雪望着古兰远去的背影,紧紧握着拳头,旁边指指点点的低声议论不断传入耳中。
“抢了妹妹的未婚夫,居然还如此嚣张,可想而知,古家丫头傻的时候,肯定没少受她欺辱。”
“刚才没听说,翻垃圾,抢狗饭?即使是傻子也不能这样对待啊,难道那视如亲生的传言都是假的?”
“八成是做给外人看的,听这话意,两人的母亲似乎是仇深似海的情敌,还能善待别人的孩子?”
“女儿抢了人家的未婚夫,还口口声声骂贱人,骂小三,能养出这样的女儿,母亲会好到哪去?”
“那古家的傻丫头,还真是可怜,以前听说她怎么疯傻,怎么闹腾丢人,却不知过的如此悲惨。”
“傻子本就没有意识,怎么闹腾都是可以理解的,老天也是公平,福祸相依,这不受了那么多苦,傻病不是好了。”
古雪此时满脸通红,气愤交加,尴尬异常,仿佛周围每人都在指着她骂,心里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古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真不相信是以前留着鼻涕,脏兮兮,满脸痴呆追着你喊哥哥的傻子,大变活人啊简直,那古雪向来嚣张骄横,在她面前,却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啧啧,真不简单,比谈判桌上的对手都要犀利精准三分,我敢说,面对她我也没有胜算的可能,眼光精锐,精准地抓住要害。”一角绿植的后面一个年轻男子对陆易南感叹道。
“我也很吃惊,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你让人详细查查落水之后的事情。”陆易南吩咐道。
“酒会结束就去办,是挺令人好奇的,好了反而对你视若无睹?要不是四周不断飘来女子爱慕的目光,我都要以为你的魅力下降了呢,看来是那丫头不待见你,似乎还有敌意。”年轻男子抿了一口酒,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