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宏听我这样说,不由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委婉叹息,“这两人也不知道得了别人什么好处,就这样甘心受人指使,平白的送了自己一条命不说,更连累了几十条无辜的人,陪着他俩送命!〃
我以无意的一句话,却让英宏微微的一愣,我脸上做出淡淡的样子,实则内心紧张得要死,渝渝的看着他的睑色,我的心越拎越高。
英宏转脸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有着什么东西在闪烁,我心内发虚,可是,避无可避,索性抬了头昂然面对,笑道,“皇上在看什么?〃
他终于露出了笑意,摸了摸我的脸,却又叹了声,“凝霜,你是在劝谏联么?〃
我慌忙要起身,口里惶恐道,“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他的手臂微一用力,将我的身子重又带回怀里,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凝霜,你
心太慈了。”
他的话,让我瞬间放下心来,我知道他听懂了我的话,并且,将我的话放在了心里,我
心情顿时松快起来,忍不住伸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娇声呢喃道,“臣妾,还是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我的气息微微的吹在他的颈子上,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似带着蛊惑般,让我的心有一瞬间的沉醉,我情不自禁的哩泞出声,“皇上… … ”
英宏从来没有见过我这种样子,他的眼里带了朦胧的迷醉,哑着声应着,“嗯”
我主动大胆的将唇贴上他的,他的唇有微微的凉意,在我的唇齿间婉转承合着,他押着
我的手臂越来越紧,终于,他一把抱起我,大步走到了屏风后,那里,花梨木雕风纹彩的大床上,浅紫色的纱慢在随风飘扬!
傍晚时分,英宏回到清心殿下旨,严令彻查那两个太监的死因,而剩下的人就全都放了
,然而除了小茶和原来在浅梨殿就同候我的人外,其余的人全都发到了别处去,由内务府重新再给我选妥当的人使唤.
小青得了这个信,欢喜得什么似的,忙回来察告我,到此时,我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算是真真正正的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小茶小福他们回来,顾不得梳洗收拾,全都隔着帘子跪在外殴里向我磕头领头的杨阿亮哭得很是伤心,道,“娘娘,奴才们差一点就见不到娘娘您了。”
我命小青扶我起了身,来到外间,亲自伸手去扶,道,“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了这样
的苦。”
杨阿亮沉着身子跪着不起来,方才拣了这一条命来,若不然,
道,“方才,安总管已经说了,是娘娘求了皇上,奴才们
只怕此时,奴才们几个,黄泉路已经走了一大截了。”
我初时听到他说安槐,心里原本有些担心,此时才放下心来,心里暗暗点头,纵然是为
了救他们,那样的事,也是说不得的,安槐只告诉他们是我求了皇上的缘故,既让他们领了我的情,心怀感激,又避免了众人猜疑,说到底,还是安槐考虑得周到。
这个安槐,此时已是一心为我,这样的人,我该委以重任了!! !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并没有就此搁住,英宏下了狠心严查,除了宫内上下奴才
宫人,就连御林禁军,内廷侍卫等,全都严密彻查。
结果,在一个内廷侍卫的居室屋顶上,被搜出两包药草,而太医院竟然无人认得,在送
去请枯禅大师辨认后,赫然就是寒星草和龙须毒根。
英宏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命将那个侍卫严刑拷问,那侍卫却是死也不肯说,到最后,他竟然咬舌而死。
然而后宫侍卫,全是由皇后的父亲宁国公一手掌管,他自然是脱不了关系,当日皇后被幽闭,到底不是明里的事
如今这个侍卫出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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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有了这样的事,英宏毫不犹豫的将这位宁国公手上的权全都撤了,只是,为着不
让天下人太过诧异,更不想让人因此联想到皇后身上,所以,只将他降为宁侯,享一品爵库禄,让他回家养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