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薄刀岭五年一届的拍卖会让张阳看到了机会,既然南疆修士让他在薄刀岭坊市闹事,所幸他就参加拍卖会,展露出过人的身家。将宝器与血元果都收入囊中。
此举不但引出马家修士,还有着数百名参加拍卖会。抱着浑水摸鱼心思的筑基修士,如此多的筑基修士跟着。想来那名南疆修士也不敢轻易现身。
之后的事情便简单了,直至张阳飞出薄刀岭坊市数百里也没见到南疆修士现身,当机立断的以瞬息百里符逃遁。
说来薄刀岭相距玄天山脉并不算远,只有数万里的距离,相较火云宗可是近了不少,为了身上的无忧蛊,张阳只有厚颜去求玄天剑宗的风师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想来这位风师伯不会撒手不管。
……一个月后。
倒悬在入仙峰周围的一座山峰上。一间雕龙画凤的楼阁内。
张阳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风不易身前,他先是用半月时间飞到玄天山脉,又赶路半月来到玄天剑宗的宗门驻地,表明身份一番通报后,这才见到了风师伯。
“无忧蛊?”
风不易听完张阳所述,眉头微微皱起,起身走到张阳身前,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按,法力在张阳体内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无忧蛊的踪迹,神识一扫亦是没有丝毫异样。
“也罢,先去薄刀岭走上一趟。”风不易皱着眉头,略一沉吟淡淡开口。
以风不易如今元婴期的修为。张阳飞行了一月的路程,这位元婴修士载着张阳只是飞行一日,两人便来到薄刀岭坊市。
元婴修士驾临马家。马家的金丹老祖马元匆匆忙忙的赶来。
风不易将来意一说,马元脸色顿时一变。这才知晓张阳是在拍卖会上夺走血元果的那名修士,但他却是十分识趣的没有提出来。而是将月余前的事情恭恭敬敬的交代了一遍。
“那名南疆修士死了?”风不易眉头皱起,目光落在马元身上,元婴修士的威压让马元身躯一震。
张阳在一旁也是面色微变,没想到那名南疆修士竟是死了?按照马元所说,当日他与南疆修士一场大战,本是势均力敌,待追击张阳的筑基修士返回薄刀岭坊市后,有五六十名筑基修士助阵,又开启了坊市阵法,将这名南疆修士击杀!
“那名南疆贼子的尸体已经化作飞灰,此乃南疆贼子豢养的黑云雀。”马元不敢怠慢,一拍腰间的储物袋,十余丈大小的黑云雀出现在大厅内,好在马家的客厅够大。
昔日的三阶妖兽黑云雀如今已经是毫无生机,身上带着几个硕大的伤口。
风不易转首往张阳看去,张阳目光在黑云雀上一扫,点了点头。
风不易眉头又是一皱,他的本意是想追查那名南疆修士,以他的手段自然可以让南疆修士亲自为张阳解除无忧蛊,没想南疆修士却是死了!
无忧蛊让这名元婴修士也感到棘手。
风不易沉吟了一会,站起身来冷哼一声,似乎对马元的私仇为张阳引来祸患有些不满,马元自是战战兢兢地站在客厅内,如果这位元婴修士取了他的性命,只怕天工楼也不敢说什么!
如若让马家后辈看到这名护佑马家四百多年,一直是马家后辈心中神仙般人物的老祖如此摸样,只怕会难以接受。
在马元的担惊受怕中,风不易与张阳两人出了薄刀岭坊市,往玄天山脉所在的方向飞去,经风不易所说,两人的去向却是灵兽宗。
“灵兽宗修士也擅长蛊物?”事关自己的小命,张阳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口,有无忧蛊在体内,总让他不能安心,一旦此蛊发神经摧毁丹田,下场自不用说。
“灵兽宗与南疆修士有着莫大渊源。”
风不易御剑飞行,头也不回,淡淡道:“灵兽宗的创派祖师本就是南疆修士,相传是在南疆争权失败逃了出来,而后在玄天山脉上开宗立派,创下灵兽宗。”
“修士追求大道,对权力也会如此热衷?南疆修士在玄天山脉开宗立派,玄洲修士不与其为难吗?”张阳心下一动,问出了口,没想到灵兽宗的创派祖师竟是南疆修士,南疆修士与玄洲修士可是有些敌对。
“南疆修士争权,不单单为了权力,似乎是为了南疆自古相传的一件圣物。”
风不易微微一笑,当年他在宗门典籍上看到这些记载时也有些惊诧,看到后面的注解才有些了然,此子倒是与他一样的心思,他虽然曾是入仙峰首座,但对权力却是不太热衷。
“南疆修士身处百万大山,常年与妖兽为伍,有许多驱使与豢养妖兽的秘术法门。南疆修士在玄天山脉开宗立派,这些秘术法门自然也会流入玄洲。玄洲修士对南疆修士驱使妖兽的手段早就眼热不已,自然不会与其为难。灵兽宗也就一代代的传承了下来。”
“驱使蛊物也是南疆修士所擅长的一门秘术,吾在灵兽宗内有一好友,乃灵兽宗创派祖师的嫡传一脉,想来对解除你身上的无忧蛊会有所帮助。”
“多谢风师伯。”张阳躬身一礼,情真意切的言谢,这位元婴修士为他如此奔波,虽说多半是因为师傅的缘故,但他还是将这份恩情劳劳的记在心里。
风不易摆了摆手,淡淡道:“无妨。”
数日后,在灵兽宗的会客大殿内,张阳便见到了风师伯口中所说的好友,竟是一名靓丽女子。
女子看上去二十余岁,一身蓝白相间的奇装异服,大大的眼睛,俏挺的鼻子,丰盈的嘴唇,耳垂上有着一对极大的银色耳环,看上去带着几分野性美。
女子走进大殿,笑吟吟的瞧着风不易:“什么风把你这
第一百七十八章重返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