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亭想着要编什么理由向皇上解释的好,还没想到,便听到下人来通传,说是上官御跟楚溜溜来了,直接去了楚夫人的房间。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楚亭急的汗都出来了,楚溜溜见到佩云那个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再一问佩云房里的丫鬟婆子,那他捅的篓子可就掩盖不住了。
楚溜溜一进佩云的房间,丫鬟婆子跪了一地,吴妈妈一看见楚溜溜,立马扑过来,跪在楚溜溜的面前,“王妃,您终于来了,都是老奴没用,保护不了夫人,您快救救夫人吧!”
看着吴妈妈红肿的双眼,楚溜溜心里泛酸,估摸着这两日,吴妈妈一定哭了好多回了,走路的时候还不太稳,想必是之前被楚亭那一脚踹到的时候扭伤了。
楚溜溜伸手扶起地上的吴妈妈,温和的捏捏吴妈妈的手,“吴妈妈,这事儿不怪你,你对我娘已经很好了,你也受了伤,赶紧歇着吧。”
“小翠,你现在就出府,挨个儿的去找京城里面有名的大夫,求他们医治我娘,记住,一定要将我娘的病情大声的告诉大夫们知道吗?”楚溜溜将“大声”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小翠是个机灵的丫头,自然是明白楚溜溜的意思的。
只是小翠被进了足,估摸着外面看守的家丁不会让她出去的。
看出小翠的迟疑,楚溜溜朝上官御眨眨眼睛。
“高琼,带小翠出将军府。”上官御对身后的高琼一声命令,小翠立马被高琼带着消失在了佩云的房间。
楚亭赶到佩云的房间时也没功夫去注意到小翠不见了,立马过去向上官御和楚溜溜行大礼,刚欲站起身,却被楚溜溜喝止。
“本王妃有说过让你起来吗?”楚溜溜语气里带着诸多不满,在看到楚亭身后的游蓝时就更加的不满。
楚溜溜知道游蓝也是挨了板子的,没想到这才三天过去,游蓝就可以下地走路了?而佩云不仅没得到医治,还被关到柴房,这就是差别啊!好,很好,那就闹得人尽皆知吧!
楚亭脸色阴沉,被楚溜溜这么当众训斥,他当然不会高兴。
“楚大人,本王请皇上下旨回京,你就是这么对待本王岳母的?可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皇上与太后还等着见见楚夫人,你说……本王是否要如实禀报皇上与太后?”上官御加重“如实”两个字,说的阴阳怪气。
楚亭面色惨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如今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是错。
楚溜溜上前一脚踹在游蓝的屁屁上,“你这个贱婢,你家老爷都跪着了,你还敢站着?如此不懂规矩,我娘教训你两下,你还敢恶人先告状?唆使我爹合伙欺负我娘,今儿个我就替我爹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个安分守己的侍妾!”
手一挥,便有丫鬟上来帮忙按住游蓝,楚溜溜让人送来绣花针,亲自动手,拉开游蓝的衣服,露出肩膀,不理会游蓝的惊叫,一阵一阵的刺在游蓝的身上。
不一会儿,扭扭曲曲却很好辨认的“贱婢”两个字便血淋淋的出现在了游蓝的肩头。
“去,给本王妃整点花椒粉和盐巴过来。”若不是不想这么便宜了游蓝,楚溜溜恨不得现在就一刀砍死她。
看着游蓝惊恐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自己,楚溜溜瘪瘪嘴,一阵扎进游蓝的肉里,“你瞪本王妃一眼,本王妃就扎你一下,有本事你继续瞪!”
被楚溜溜这么一说,游蓝要是不瞪了,那显得多没面子,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却唯独不会在佩云母女的面前示弱。
游蓝傲气的结果就是,楚溜溜将她浑身上下扎了个遍。
看着游蓝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楚溜溜才觉得解了点儿心中的恶气,不过这比起佩云受的苦来说,根本就是完全不够的!
楚溜溜拿起丫鬟递过来的胡椒粉就往游蓝的肩头倒,游蓝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将军府,令人人都感到畏惧。
看着地上晕死过去的游蓝,楚溜溜漫不经心的吩咐着丫头,“打盆水来,把盐巴倒进去,化了再泼到她身上,好让她清醒清醒。”
楚亭看着楚溜溜的一举一动,额头上的汗珠越滚越大,他是真的想不出来楚溜溜会如何对付自己,若真的跟对于游蓝那般,那可就真的是惨了。
盐水泼下,游蓝被刺痛惊醒,神情极度的扭曲,身子因为疼痛而缩成一团,再也没了刚刚的那股子傲气,眼里死灰死灰的,完全看不出一丝朝气。
小翠按照楚溜溜的吩咐,不放过任何一家医馆,每进一家医馆,她都不顾还有别的病人在场,直接拉着大夫,又是磕头,又是大哭,声泪俱下的描述着她家夫人被老爷和妾室虐待致昏迷不醒的事情,请求大夫一定要救救佩云。
大夫们一早就听说过城南的那户有名的大夫已经给楚夫人诊治过了,却也是回天乏术,哪里还敢再去给自己惹麻烦,都是无奈的摇头,表示自己医术有限,无能为力,让小翠另请高明。
医馆的病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些陪诊的妇人们更是觉得感同身受,哪有作为妻子不痛恨小三的,小翠刚一走,她们便议论开了。
“你说,那丫鬟急成那样,楚夫人是不是没救了?”妇人甲。
“应该是,你没看这大夫都说无能为力了吗?”妇人乙。
“对啊,治好了将军夫人,那赏赐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