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期仓惶的低下头,把自己蜷缩在纪初怀里,双手抱得更紧。
纪初眼神有点凉,伸手想推开他。
既然醒了那就不用再抱了。
她的手在即将碰到人时,突然顿住了。
对方身体一颤一颤的,还有小小的抽噎声。
纪初将手转了个方向,伸向他的后背,停在了那个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看不见的灵气凝成一把锋利的短刃,短刃的尖端恰好对准顾期的心脏,另一端握在纪初手里。
只需稍稍用力,对方就能永远安静下来。
而且,她能保证整个过程悄无声息,让他以最少痛感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绝对发不出一声尖叫。
门外传来了扣门声,紧接着清粥的声音响起。
“将军,主子。需要奴来伺候吗?”
清粥的声音有些轻,还有浓浓的担忧。
轻木站在他旁边,面上也充满了担忧。
他俩昨天就睡在外厢守夜。
尽管是轮流值夜,但是担心半夜里面有什么突发情况,他俩都睡得很浅。
大清早听到里面传来主子的惊呼,他俩本来想直接进去照顾主子的,但是想到将军还在里面,决定还是先问一下。
将军不喜欢有人乱闯进她的地方。
灵气顺着纪初的手回到了她的体内。
她轻轻拍着顾期的后背安抚。
“你们去打点热水来,然后让人把药熬上。”
“是。”
清粥和轻木同时应到,随后立马行动起来。
“白团子,你确定还不收住?”
怀里的在哭,脑子里的也在哭。
这种双重重击,谁能受得了!
破白团子,你可千万别落在我手上。
破·白团子:嘤嘤嘤……
夹在中间做系统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