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棠梨也紧紧盯着从陈正青脑袋上滑落的墨水。
这时候镜头切了一会陈正青的脑袋。
【蟾蜍墨是滴出来了吗?】
【之前叶棠梨说蟾蜍墨会顺着经脉走,意思是脑袋中的病灶邪气,会流到其他地方,而墨水会显现出邪气的行走路线。】
【可这只是滴出来了啊。】
有两滴墨水,像是滴了下来,接着反而路线一转,顺着陈正青的后脑勺,十几分钟后,反重力般的,“流”进他的后脖颈……
如果因为重力影响,墨水便会顺着脸颊滴落到担架上,但是蟾蜍墨没有。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蟾蜍墨指引了邪气的流向。
陈振瞳孔震动,接着露出笑意。
叶棠梨也略微扬起一些下巴,笑了。
移疮挪病发她只用过几次,受到环境和饮食的影响,现代人和古代人的身体略有不同,她一开始还有点担忧,治疗过程不会很顺利,现在才松口气。
陈正青见他们不说话了,不禁有些紧张,“怎么了?”
叶棠梨手放在他肩上的肌肉,“放松,一会银针出血了,我让叔叔拍给你看。”
因为身体一直在劳动,叶棠梨掌心温热,挟着淡淡的草药香,陈正青很快放松下来。
陈振把拍好的照片给儿子看,陈正青见到蟾蜍墨的游动,至他肩膀处停止,如同一幅尚未作完的刺青。
他激动问道:“所以成了是吗?”
叶棠梨点头:“嗯,第二步算是成了。”
直播间里炸翻了:【操操操操操操操!】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爬行!中医真牛逼!】
【中医永远的神!】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哭了,我们又有中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么多年全被小西八偷走了!敲!】
【我们又有中医啊!我哭了!】
【叶中医受我一拜!】
陈正青针灸完毕,叶棠梨喊住陈振,“陈叔叔,我给您把下脉吧。”
陈正青衣服还没扣齐整,推着他爸走到担架上。
叶棠梨抬起他的右手,指下的脉搏如按琴弦,略紧,是为春弦脉。
脉搏浮、大、数、动、滑,病在三阳,陈振因为早年气旺,肝一直不好。
她记得陈振脾气一直不太好,最近有些反常,太沉默了,气被阻住了。
“如果在阳春三月把出春弦脉视为正常,现在是秋天了。”
“是生病了吗?”陈正青紧张问。
【啊啊,别儿子病没好,老子又病了啊。】
【不会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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