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原也不明言,打了个哈哈便带着周泰迅速前往辛府,打算先从最简单的下手,可他刚一见到辛家兄弟就忍不住笑出声道:“二位兄长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对两位兄长出手?”
辛家兄弟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干架没干过对方,只能打着哈哈的转移话题道:“齐林齐子原,你可害的我们好惨啊!”
齐子原连忙赔礼道:“二位说的是,是在下的不对,这不,在下这不是来给二位赔罪来了么,若二位想从事文官,在下可引二位至曹公近前,二位可进展所长夺取官职,若二位想入军旅,在下便可做主,直接拜二位为军师中郎将!如何?”
辛家兄弟对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我们兄弟的付出还是值得的,哈哈,我们兄弟也在等你齐子原的登门啊!”
齐子原赶忙道:“自然自然,小子安敢忘记二位之功劳,那二位的想法是?”
辛评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想去见见曹公,而佐治想入军旅!你看?”
齐子原一口答应下来道:“没问题,佐治兄便跟在我身边便好,过两日是曹公公子大婚,届时定然心情愉悦,我到时再引荐仲治兄如何?”
辛评点头道:“那就有劳将军了!来,我们快快入府,我已吩咐下人准备了美酒美食,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齐子原摆手道:“改日,改日去我那,我请两位兄长吃好的,今日确实还有要事要做!佐治不妨同往?”
辛评看着连连拒绝的齐子原也只好把酒宴作罢,约定好下次拜访齐子原的时间便放二人离去!
跟在齐子原身边的辛毗忍不住道:“将军真以一首歌便击退颜良文丑上万精骑?”
齐子原笑道:“谣言罢了,其实是我之前活捉了颜良文丑两次,所以他二人对我心有余悸罢了!”
辛毗惊呼道:“哦?颜良文丑还有如此窘迫之时?他二人可是在安平打的公孙瓒丢盔弃甲,除了白马义从,无人是其二人的对手,好不风光啊!”
齐子原好奇道:“哦?那鞠义呢?我记得他不是有支军队专门克制白马义从吗?”
辛毗不屑道:“克制什么?这鞠义被打的最惨,不但自己身中三箭,手下的部队还被白马义从追杀了五十余里,要不是袁绍亲率兵马救援,他就要全军覆没了!”
齐子原想了想那场史书上看到的届桥之战,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鞠义当时只是占了地形的便宜,届桥之战,顾名思义只有一条桥,守住桥头还击就行了!公孙瓒的脑子也是一根筋,非觉得自己的骑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好嘛,这一下就把自己干的元气大伤了,难道他就不会选择一些对自己有利的地形施展部队么?你看看现在,这把袁绍锤的!步兵完全没优势,上去就是送死,骑兵还追不上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追上去就容易被风筝!完全拿公孙瓒就是束手无策嘛!可明年我要怎么打公孙瓒呢?这弓骑兵在战场上可是太赖皮了!尤其还是身经百战的弓骑兵,简直就是超标嘛!算了,回头问问郭嘉去,他应该有办法!
当齐子原抵达沮授府时,一眼便看到了院中舞剑的沮鹄,随即大声喊道:“沮鹄兄,这把宝剑用的可还顺手?”
沮鹄看着满脸笑容的齐子原如遇瘟神,浑身不自在的陪笑道:“齐将军,昔日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将军莫怪,今日将军亲至,正好把宝剑还与将军!”
齐子原接过昆吾剑便系在了腰上,口中无所谓道:“不怪不怪,都是过去的事了!对了,可否引我去见沮授大人?”
沮鹄十分不舍的看了两眼昆吾剑后才开口道:“家父在后院,将军这边请!”
齐子原跟着沮鹄来到后院后,发现田丰与审配竟然也在,立刻上前道:“小子见过三位先生!”
三人看向齐子原的同时亦是看到了后边的辛毗,忍不住出言讥讽道:“辛大人倒是很识时务吗,新的主人刚开就摇尾而上了,倒是会挑时机的很!”
辛毗毫不示弱道:“总比吃了上顿吃不上下顿的人要强!”
审配直接开怼道:“我等就算是乞丐也是忠心耿耿,不向权贵低头的乞丐!”
辛毗冷笑道:“竟还有人自比乞丐,乞丐知道尔等这样的人加入都会无地自容!”
沮授更是挽着袖子就冲上前道:“辛毗狗贼,莫非你还想挨揍乎?”
辛毗看了看周边的曹军将士,立刻底气大增,反口大骂道:“老匹夫,难道我还怕你不成?你有种就过来啊!”
齐子原一看局势不对,连忙叫人拦在几人中间道:“三位先生莫要着急,辛佐治乃是受在下之邀,这才愿意出来做事,绝非三位先生所想一般!”
田丰朝着齐子原便吐了口唾沫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休在这里惺惺作态!”
齐子原灵巧的躲过田丰的唾沫后,这才开口道:“元皓先生乃是大才,胸有良谋,看不起小子也是应该,但为何做出如此邋遢之举呢?我们好好聊聊不好吗?”
最激动的审配怒声道:“我等没什么想跟你聊的,你给老夫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