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正举着好几个火折子,试图去点燃什么东西。
他一个跨步上前:“你,你在干什么?”
“我想做个炮仗。”人类幼崽大大的眼里装着满满的雄心壮志。
“炮,炮仗……”蚩魔严重怀疑她想炸了魔界。
他抚额,诱哄着:“咱乖,不玩火啊,小孩儿玩火尿炕。”
林宵宵拿小眼皮斜楞他:“我不是小孩,我是大孩。”
蚩魔又哄又求的,好话说尽,总算拦住了林宵宵点燃炮仗的最后一步。
伺候完林宵宵吃饭,洗漱已是深更半夜了。
蚩魔扶着脆笋一般的老腰,总算能和地铺来了个亲密接触了。
眼皮子一张一合,终于可以睡觉了。
就在他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宵宵哭鸡鸟嚎的声音。
蚩魔心脏一抖,一个弹跳一跃而起,迅速飞奔到林宵宵跟前。
他燃着一根蜡烛,紧张地问:“怎,怎的了?”
林宵宵顶着草窝窝头,委屈无辜又害臊的咬着被角。
小屁股一挪,又一挪。
蚩魔随着她一挪一挪的小屁股方向看去。
本该干燥的床单竟湿了一大片。
恩,从形态上来看,足以看出放尿……哦,放水的人多么的波涛汹涌!
“你……”
哦豁,好家伙嘞。
蚩魔还没等说完话呢,脑袋上扣了一顶又大又圆的锅。
林宵宵吸溜着鼻子,咧着嘴哇哇的哭:“都,都怪你,说我玩火尿炕,我……嗝,从小到大可素从没尿过炕的,都是你咒的,你咒的!”
蚩魔:……
为维护某崽的颜面,蚩魔背下这口锅:“恩,是我……都怪我……”
林宵宵又吸吸鼻子:“那,你得负责哇。”
一刻钟后,就见魔溪前有一抹孤独的身影。
蚩魔吭哧吭哧的洗着床单子。
待洗完,蚩魔决定回去补个回笼觉。
才抬起屁股,便听到林宵宵哭鸡鸟嚎的声音:“嗷嗷嗷,饿,饿饿,吃早饭,吃饭饭!”
蚩魔:……
养孩子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