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恭敬道:“公子放心,小人定当铭记于心,绝不再犯。”
李穆晨微微颔首:“去吧,好自为之。”
农夫再拜:“多谢公子。”
李穆晨道:“不必多礼,各自散去,莫要再生是非。”
商贾拱手行礼:“多谢公子教诲,小人告辞。”言罢,转身快步离开。
农夫亦行礼道谢:“多谢公子,小人也退下了。”
李穆晨神色未改,语气冰冷且礼貌:“去吧。”旋即转身,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
前面不远处,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正对着一个老妇人怒目而视,大声吼道:“你这老妪,莫要在此胡搅蛮缠!”
老妇人回骂道:“你这恶人,仗势欺人,迟早会遭报应!”
李穆晨皱了皱眉头,走过去,身姿如松,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他边走边语气冰冷且礼貌地说道:“且住,休得在此喧哗。有何纠葛,岂不能心平气和以解之?如此争吵,成何体统,莫要在此喧哗吵闹,有事好好说,莫要动怒。”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眉头紧锁,神色依旧冷漠,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不耐与冷峻。
中年男子和老妇人闻言,转头看向李穆晨,见他身姿挺拔,面容清秀俊朗,气质出尘带着几分清冷,仿若天外来客。
中年男子和老妇人瞬间呆立在原地,面庞之上满是惊艳、敬畏、崇拜、敬仰、惊叹、欣赏。
李穆晨走到中年男子和老妇人的身旁,他那冰冷的目光仿若寒潭深水,在二人身上轻轻一扫,语气冰冷且礼貌地说道:“何事在此喧哗?”
中年男子率先回过神来,他匆忙整了整衣衫,神色间满是敬畏,语气恭敬且礼貌地说道:“公子,这老妇人无理取闹。”言罢,还微微抬眼偷觑李穆晨的神色,似在寻求认同。
老妇人亦不甘示弱,忙不迭地接口,语气恭敬且礼貌中带着三分委屈:“公子,他欺负人。”
她边说边用干枯的手抹了抹眼角,仿佛这样便能证明自己的冤屈。
李穆晨的眼神如刀,直直刺向中年男子,语气冰冷地说道:“你身为壮年,怎可对这老妇人如此无礼,岂不闻尊老之道?”
说话间,他那如墨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满是对中年男子此举的不满与斥责,仿若千年寒冰冰封了这一方天地,令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中年男子被这目光看得心头一凛,赶忙语气恭敬且礼貌地解释道:“公子,是她挡了我的路,我这才心急了些,还望公子莫怪。”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细汗,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似在诉说他内心的紧张。
老妇人带着委屈的神情,语气恭敬且礼貌地说道:“公子啊,我不过是在此处站了会儿,他便对我恶语相向,老身着实冤枉呀。”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也泛起了微红,好似一朵在风雨中飘摇的残花。
李穆晨语气更冷了几分,仿若从九幽地狱吹来的寒风,依旧礼貌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既说她挡路,大可好好言说,这般呵斥,岂是君子所为。”
他的眼神愈发冰冷,看向中年男子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斥责之意,犹如实质的利箭,射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额头的汗珠愈发密集,他的眼神中满是惶恐与懊悔,语气越发恭敬且讨好地说道:“公子教训的是,是在下鲁莽了,我这便向老妇人赔礼道歉。”说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地朝老妇人拱手作揖,弯腰赔着不是:“老妇人,是在下错了,您大人大量,莫要怪罪。”
他的动作极为标准,态度也极为诚恳,仿佛生怕李穆晨再有不满。
李穆晨这才微微点头,他的面容依旧冷峻,语气冰冷且礼貌地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往后莫要再如此行事。”
中年男子如蒙大赦,连连称是,又朝李穆晨深深拱了拱手:“多谢公子提点,在下谨记,这便告辞了。”言罢,他转身匆匆离去,脚步略显慌乱,似生怕多留一刻便会惹来更多麻烦。
老妇人望着李穆晨,感激涕零,她用颤抖的双手朝着李穆晨福了福身,语气恭敬且诚恳地说道:“多谢公子仗义执言,替老身解围,公子真是大好人呐。”
李穆晨语气依旧冷淡,只是微微抬手示意,礼貌地回应道:“不必挂怀,你且好自为之。”言罢,他转身继续踏上寻找晚星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