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看犯下什么罪过,量刑后才能做出惩罚。
各个仙堂等级不一样,所以开堂疏文也不一样,领仙的弟子接的法印也不一样。
法印就是掌堂教主拿到疏文以后,在暗中会给弟子授予手掌授予法印。
这样的话,弟子写婊文,或者写符咒的时候,手掌要在上面按一下,普通人是看不明白的,但是仙家会看的很清楚,拿着咒语符文去办事,会百无禁忌。
有很多人见通灵人随便的写了一些符咒,装模作样的手掌在上面拍了两下,觉得是骗人的,心里暗自嘲笑,可是一旦你烧了以后,一定病痛就会消失。
有的相信是通灵人处理好的,更可恨的是有的人以为是自己没有什么事情,是吃了药好的,这样的人暂时病是好了,但是早晚会变本加厉的再大病一场的,那时候,不死也要扒一层皮。
你在明处,仙家在暗处,你说的话仙家都能听见,仙家不是佛,也有脾气。
封神之时,通天教主听了弟子煽风,也摆下了万仙阵,掌管截教的教主都有脾气,何况还没有飞升的胡黄仙了。
就连佛也有脾气的,如果你对佛不敬,也会一样遭到报应。
刘晨东这一晚上被仙家挨个的传授一些领仙要知道的一些专业性知识。
他彻底的明白了,仙堂分佛家和道家两种,有的仙堂上的仙家全是走佛道的,有的仙堂全是走道家的,除此之外,其余皆非。
刘晨东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刚刚领仙的时候,仙家给他显示的很暴露,一是因为有他干爷爷和干奶奶,二是仙家要给他显露一下道行,让弟子彻底发自内心的相信他们,仙家这才能安排他去考试。
一切都是要走程序的,就像起点的书要先让编辑审核,如果通过了,然后签约,然后推荐打榜,最后强推后上架道理是一样的。
在仙家给弟子显道的时候和编辑审核书籍是一个道理,如果弟子不行,仙家也就放弃了,就不用考试了,也就是说你供奉了堂子也是和普通的保家仙差不多,有事情求仙家,仙家也会帮助你的,但是不能给人随便的看病算卦,这样会给自己带来灾难的。
如果审核通过了,仙家就会极力的推荐,强推,上架,今后是否能成为优秀的大神,名扬四海,那就要看自己今后如何修行了。
什么事情都不能只靠仙家,仙与人要经常的磨合,如果仙和人配合的不默契,那样仙家会很累的,弟子也会很愁的。
原来是这般这般个情况啊!醒来后的刘晨东,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未来如何只有看自己如何把握了!
第二章 托生不托生
知道了一切当大神应走的程序以后,刘晨东就在家里一直等开堂疏文下来,无聊的时候就上上网,和郭丹一起看看电影,有时候一起去逛街买衣服,一起去吃有特色的小吃,日子过的比较安逸。
在这时,他接到了王兆明的电话,沈男的案子已经被翻了,打死沈男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双方并约好了,有事情要经常的联系,没有事情的时候也要经常聚一下,喝上几杯。
而且在这期间,前一段时间来算卦的老太太和妇女也来拜访刘晨东,他们很惭愧的说出了在十里浦找到了孙子尸体的经过,感觉上次对仙家非常的冒犯,所以特意买了一些水果来向老仙赔礼道歉,又给刘晨东拿了五百元钱,刘晨东倒是发菩萨心,见人家死了孩子,只收了一百元,其余的全部退给了人家,两个人拿刘晨东当活菩萨了,千恩万谢,这才离开。
这天,刘晨东和郭丹刚吃完午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看电视,郭二神买了一些水果突然到访,这让刘晨东还真觉得有点意外。
客套了几句后,郭二神和刘晨东聊了起来。
在话里话外刘晨东能听出来,这段刘晨东做了什么,和什么人接触都从郭丹那边知道了。
“东子,有一个病人已经病了十三年了,看了无数大神,没有一个能看好的,你想不想接?如果你要是看好了,你就彻底的扬名了。”闲聊了最近的一些事情以后,郭二神转移了话题。
要是刚出道时候的刘晨东,初生牛犊不怕虎,小马乍道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可是现在的刘晨东变得沉稳多了,并没有显露很兴奋的样子,随口问道:“是什么病?”
“有一个女的,上初中的时候回家后就得了一种怪病,不穿衣服,就喜欢躺在潮湿的地方睡,拉屎撒尿都在睡觉的地方,方圆几百里的大神看多了,谁也看不出是什么病症来,你能不能接手?”
郭二神说完以后,还没有等刘晨东答话,郭丹在一旁急声道:“爸,你真想得出来,让我干爹去给一个天天光着身体的女人看病,你是怎么想的?”
“你这丫头和你爸怎么这么说话,给赤裸的病人看病怎么了?要是给他看好了,你干爹一下就出名了!仙家和马一样,如果马要在马圈里窝时间久了,也不拉套!当大神的就要经常多看病。”郭二神说起话来很有道理。
真不愧是当二神的,能说会道,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刘晨东又一想,也不怪郭二神说话一套一套的,几十年来天天用好话请仙家送仙家了,笑道:“呵呵,暂时我还不能看,过一段时间我问问仙家吧?先让仙家暗中查查,看看能不能看好,就算她是癔病,你想想,病了这么多年了,也早就转变成实病了,所以这件事情很棘手,贸然行事,到时候处理不好,可就坏了仙家的名头了。”
郭二神抬头看了刘晨东两眼,似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我的意思也是让你问问仙家,看看能不能处理,能处理那就再好不过了,不能处理,我们也就不惹这个麻烦了。”
刘晨东并没有说话,在茶几上拿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