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比较清瘦的女子,看样子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惊诧的神色看着刘晨东问道:“我们找的刘大师不会就是你吧?”
“呵呵,正是鄙人!”刘晨东心里有些发慌,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很镇静,语气也故意装作有大师的风范。
“咯咯……呵呵……”
两个少妇面面相觑,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小兄弟,你真逗,你才多大啊?别人说的刘大师,是一个老头,而我们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一个老头!”丰满的少妇笑道。
“唉,这行业还真是以貌取人!”刘晨东心里感叹了一下,接道:“你们找的是我爷爷,我爷爷已经仙逝,如今我继承了仙缘,救百姓于危难之际,度众生于迷茫之时。”
两个少妇瞪大了眼珠子又对视了一眼,随即“咯咯”地大笑了起来。
刘晨东知道万事开头难,也知道两个风骚的少妇是欺自己年少,心里非常的气愤,心里一边请仙上身,嘴上却道:“你们是来算卦的?还是来闹笑话的?人不轮大小,马不轮高低,你们这分明是在笑话我吗?”
身材清瘦的少妇,眯着媚眼,强忍着笑声:“我们也不算卦了,小弟弟,只要你陪我们聊天,逗我们开心,姐姐我会差你钱的,你看怎么样?”
说完以后,她看了一眼身材比较丰满的少妇,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随即一起看向刘晨东。
刘晨东见两个风骚的少妇拿自己当坐台的鸭子了,心里非常的气恼,不高兴道:“小弟弟,怎么能随便拿出和人聊天呢!”
丰满的少妇以为刘晨东是故意调侃她们,挪了一下丰硕的臀部,向刘晨东凑了过来,媚眼如丝,笑声淫浪:“呵呵,小弟弟不是用来聊天的,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刘晨东见今天是遇见了两位淫娃荡妇了,本想赶她们离去,可是一想这样岂不是被她们取笑,更何况还没有在她们身上捞上一笔,心里一合计,想到了办法,收起了脸上的愠色道:“既然两位姐姐这么喜欢和小弟弟聊天,那小弟弟也不能不给面子,既然进了仙堂,我们还要先办正事,办完了正事以后,去小弟弟的房间我们随便聊什么都可以,你们看如何?”
刘晨东说完以后,起身上厕所了,其目的是给她们一个商量的机会。
“凤姐,我看这小子一定是一个童子鸡,不如我们今天给他拿下?”身材丰满的少妇说道。
这个被称之为凤姐的少妇,一脸淫荡之相,点头道:“燕子,你看是你先来,还是……”
“行了,凤姐,我看还是咱们一起来吧……”
刘晨东进了卫生间,双手合十,哀求老仙快快上身,突然,他想到了兜里的一对玉佩,急忙从兜里掏出,放在手里,恳求道:“干爷爷,干奶奶,孙子今天遇见难题了,求干爷爷干奶奶快点来帮忙……”
刘晨东求了半天也没有反应,心里着急,但是总在卫生间躲着不出去也不是一回事,随即硬着头皮走出了卫生间,进了仙堂,见两个少妇好像在偷偷的说什么,见他进来了,两个人不说话了。
刘晨东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坐立不安,但是他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千万别心慌。
“呵呵,小弟弟,那你就先给我们算上一卦吧!算完了,姐姐给你也好好算算。”叫燕子的少妇不怀好意地笑道。
那个叫凤姐的少妇,从皮包里拿出了两张百元钞票,起身把钱放在仙堂上,然后转身又坐在沙发上。
刘晨东越是心慌越是没有感觉,人家已经把钱放在仙堂上了,还不能不说话,一本正经地问道:“不知道你们俩个谁先算?”
那个叫燕子的少妇媚笑道:“就先给我算吧!”
刘晨东掐着手指装模做样地胡乱掐算着,心里一会儿喊老仙快点上身,一会儿喊干爷爷和干奶奶。
此时的刘晨东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办法只能瘦驴拉硬屎,赶鸭子上架了,来到仙堂,刘晨东一脸和谐的笑容:“你们稍等一下,我先去泡杯茶水!”
两个风骚的少妇并不着急,还真想看看刘晨东有多大的本事,但是见刘晨东好像在有意拖延时间,心中也对他起了疑心,但还是想看看他究竟玩什么小把戏。
茶水沏好了,刘晨东脑袋一片迷茫,真恨不得此时一下晕过去,刚把茶水端进仙堂,坐在沙发上,支支吾吾十多分钟也没有说出了子丑寅卯,刘晨东又起身去厕所,最后没有办法了,刘晨东决定豁出去了,既然这样了,怕丢脸是没有办法了,这样一想,刘晨东心也霍然开朗了。
走进了仙堂,泰然坐在沙发上,想把自己是第一天给人看病的事情坦然告诉两个少妇,不好意思地笑道:“呵呵,说实话,我今天才……”
只见一阵阴风从门外吹进了仙堂,随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仙堂上。
刘晨东和两位少妇都吓了一跳,刘晨东惊讶过后,马上稳住了心神,因为他对这些玄妙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心想是仙家落位了,一会儿就能上身了,暗自欢喜,看着有些害怕的两个少妇,笑道:“呵呵,不用害怕,这是我家仙家办事刚回来,马上就给你们算,你们也不介意多等几分钟吧?用不用先喝点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