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木子看了眼余子夏离去的方向,又随暗魂进入屋内。
只见,头戴斗笠的神医,依旧是坐在书桌前,着笔抄写着。
“敢问,阁下可是钟神医?”暗魂走近,礼貌性的问着。
“老夫正是。”神医放下笔,似是看向暗魂与霜木子。
“奴家与家妹,都身怀有孕,特来向神医讨教一番保胎之法,望神医多多指教。”暗魂颔首示意了一下。
“姑娘客气了,医者本该为他、她人所用,借姑娘玉腕一探。”神医又拿起一根细丝,向暗魂示意。
“有劳神医。”暗魂会意,将玉腕供上。
只是瞬间的功夫,神医收手,说道“姑娘此胎,已有满月之余,胎位稳定,姑娘无需挂心。”
“多谢神医。”暗魂心里一阵欣喜。
霜木子因为巧遇余子夏,所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木子”暗魂见霜木子心神不宁,便提醒着。
霜木子闻音,浅浅的抿了抿嘴角,又走近暗魂身边。
暗魂又转向神医,颔首说道;“劳神医帮家妹一探。”
神医拿起细丝,寓意为霜木子诊脉。霜木子会意,也将玉腕送上。
“姑娘身体曾受过创伤,且因长期过于悲伤,而致胎向不太稳定,老夫可为姑娘配些药方,其重要的还是姑娘的心境。”神医收手,将霜木子的胎向一一言明。
“多谢神医指点。”霜木子自知神医的话意,而暗魂一直相瞒,也是为自己好,看向暗魂露出一丝笑意。
“姑娘客气,容老夫为姑娘开药。”神医说着,便走向里屋。
霜木子暗示作答。
约莫片刻的功夫,神医提着包好的药物,走出;“这药,一日一副,连服三日,再改为三日一副,用完为止。”神医将药包递向霜木子。
“多谢神医。”霜木子接过药包,颔首示意。
“姑娘客气。”神医也是颔首回礼。
“敢问”霜木子迟疑着,她对余子夏的来访,怀着好奇的心理,尽管她知道,来此,都为生育之事。
“姑娘放心,老夫的药物,保可姑娘孩子的健在。”神医误以为,霜木子是担心腹中的孩子。
“神医误会了,家妹绝不是对神医的医术有过疑虑,只是,方才来时,见一位貌美的姑娘从此处离开,敢问神医,那位姑娘为何而来?”暗魂自知霜木子想问什么,却也不好让神医误会,于是,只好解释一番,也可打听余子夏何来。
“来此,自是为孕育之事,只是,可惜了,正当妙龄,却不能再为人母”神医虽看不见表情,但感叹的话语,不经感叹的摇了摇头。
暗魂与霜木子想一眼,自是都听出神医的话意。
“今日,有劳神医,奴家改日再来拜访。”暗魂付了银两,颔首示意。
“两位姑娘好走。”神医又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着笔抄写着。
暗魂与霜木子颔首示意后离开。
暗魂与霜木子一路无语,也许都在为余子夏感到叹息吧,尽管她所做的一切,都让人难以接受,但作为女人,终身不能为人母,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余子夏近来,一直对自己体内,含有麝香的事感到疑;除了给霜木子的锦囊里加了麝香后,自己在未接触过香粉内,怎么麝香会无缘无故的进入体内,她一定要查明;霜木子在服用了神医开的药方后,身体渐渐变的轻盈,胎向也算稳定;随着时间的流逝,霜木子也不再郁郁寡欢,神医说的对,重要的还是靠她自己调理。
这日,寒风四起,普天同哀,北凉王在即位‘北凉国’两年后,仙逝于王宫内。
北凉唯一一位王子,即位于‘北凉国’新王,特下令,为先王的仙逝,全城默哀一个月,所有,有关娱乐性质的场合,一律暂停。
烟雨楼也在默哀中,楼内的姑娘喜的喜,忧的忧,反正是各享其中。
霜木子与暗魂也 算是得了一丝宁静,不用每天想着,怎样忽悠杜妈妈,不出场献艺;由于天气的寒冷,霜木子与暗魂,每天也只是窝在东院内,院门不出,房门不迈;一切生活所需,都由翠儿打理;而翠儿虽不言明,但内心也是猜出几分,只是,做好份内的事罢了。
这日,霜木子与暗魂依旧是窝在同一软榻上,搭着薄被,手里还熟练的做着女红。
“北凉王一逝,对于北凉的百姓来说,不知是幸还是灾!”霜木子突然为百姓感慨,虽然,北凉王灭她全家,但只要能为百姓造的万福,她也不会记恨。
“一朝君王一朝臣,谁都无法料到,是幸事灾,但愿新王登基,会是一位明君。”暗魂虽这么说,但谁人不知,北凉王子的秉性,怕是莫言不敢及罢了。
“是啊,百姓要的无疑是一位明君,可惜”霜木子不仅为百姓暗叹,北凉王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