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这样一穿就显得成熟,但不老,不过有一样美中不足。“图图,你为什么不穿高跟鞋,那样你的气质更棒。”在张洁的眼里,柏拉图就这个缺点,但她不明白的是,经过了四千年平底生涯的柏拉图,唯独不喜欢这一项,高跟鞋对腿膝盖的压力非常大,穿上去看起来很有立体感,似乎小腿都被拉长显瘦,可是对身体的负担并不小。不知谁说过,女人就喜欢穿让自己不舒服的鞋子。
“因为那样我不会走路。”以前裹小脚的女人就够畸形了,如今人总是用各种方式折腾女人,在清朝时期,她只得变了妆容,成为一个男人,才活得舒服些。
是了,没有人是完美无缺的。张洁十分理解,而且觉得柏拉图无奈的时候,才是可爱的,因为她无奈时便有一种呆呆的表情,很萌,比起看起来平静如水,海纳百川,张洁还是喜欢有缺点的柏拉图,像她们同龄辈了,她挽住柏拉图的手臂,“走,我们上去,我今日准备了一点小节目,图图知道了可不要生气。”
“不会,希望我们都玩得开心。”她要豁出自己,让自己任性的,她今日想这么做,不可以吗?
☆、第5章 掀裙子
5
柏拉图和张洁进入美丽人生娱乐的那一层,就觉得今日人特别多,而且门口还有许多花篮放着,柏拉图在那里面找到了张洁的名字,“这里要发生什么喜事吗?”
张洁抿嘴而笑,“当然,这是会所周年庆,也是我、图图、慕辰三人认识一周年,格外重大。而且今天我还要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就是这会所的管理人,她是我和慕辰的学姐,大几届的,听说家里在给她安排婚姻对象了,想借着这个机会给她践行。”
张洁说的好不严重,最后脸都垮了下来。柏拉图想,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柏拉图笑笑,“这是好事,你又何必悲观。未必进入婚姻就一定是坏事,门当户对,本来就是婚姻的一个好选择,你这样垮着脸,岂不是也要连累那位学姐乱担心未来。”
张洁没那么乐观,他们的婚姻从来不得自主,想要做富二代总要付出代价,哪里能什么都是现成的,一个人不可能把所有的好事都占光了。“图图,你是恋爱专家,你要不要帮忙我们学姐,给介绍一个合适的。”她睁圆了眼睛,生怕自己错听了柏拉图的一句话,或者错看了一个表情,她很期待。
但这事不是柏拉图能做主的。“恋爱的事,只关乎恋爱中的两人,我只不过推波助澜,又不是拉郎配,我不是媒婆,我再说合适,也不代表当事人和我一样想。张洁,你太紧张了,我们进去。”
好吧,张洁只得进去,垂头耷耳的,好没生气。
她们进去后,就遇见慕辰,慕辰身边站着一个女子,张洁给柏拉图介绍,“这是我学姐,韩资。”又对韩资道,“柏拉图,学姐,我和慕辰的朋友。”她们双方互相打量,那韩资,长发微卷,清秀可人,有甜甜酒窝,手上戴了一条铂金的手链,双手得体的握在一起,见到柏拉图便伸出手来,柏拉图亦伸手与她握了握。
韩资道:“常听张洁和慕辰提起你,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看见你,真觉得亲切。”柏拉图有一双很让人舒服的眼睛,眼睛里总是流动着暖暖的笑意,没有促狭,也没有故作温柔的冷漠,那是一双充满了关爱的双眼。
“谢谢。她们没有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吧。”
韩资笑,笑起来两只酒窝会陷得更深。她调皮的问道:“要是有呢?”张洁立马斜眼睛,坚决不承认说过这样的话,韩资又笑道:“没有。”张洁心道:“那还差不多。”
“要是有呢,就让小内曝光。”张洁立马护裙子。她的天,柏拉图不说便罢,一下手这般狠,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这点子小仇张洁算是记上了,待会儿要逗逗柏拉图,想让她出丑,哼哼。
韩资道:“别站着了,坐吧。”她似乎心事重重,婚姻被摆上台面了,最近也相亲了好几个,不大理想,也不是说要求高了,可一般总要说得过去,怎么这年头盛产奇葩,她不懂。还是说女人越来越好,所以男人才显得越来越差?
大家一起坐了下来,服务生拿来点心、水酒。韩资请大家喝东西,一边说起最近的新闻,她说的时候特别调整了位置,脸看着张洁,“听说徐公子要结婚了。”一面看看张洁有什么反应。
张洁手里正拿着海带在吃,仰头看了一眼韩资,道:“他结婚管我什么事。”
“你就没半点后悔?”
“后悔啥?”
韩资又说起另一件事,拿捏不住张洁是否知情。“他之前似乎对你很不满,恨你在大家面前丢了他的面子,要报复你,后来我又听说是有人为你摆平了,你晓得是谁么?”
张洁没心没肺道:“我不清楚。”她真不知有这件事,有吗?她眯起眼睛努力想了想,徐公子找人找她麻烦,在她印象里没有,她自去年的同一天,就很少再和徐公子碰面了。世界很大,有时候有些人一转身,真就再也不见了。
“你这粗心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命好成这样,到底谁帮了你,也不问问,感谢一下人家。”
张洁‘哼’了一下,她才没那心思,人家那是自愿,与她无关。一旁的柏拉图手里端着酒杯,低着头细细品着,灯光投在她脸上,她垂着眼,留下深深的阴影。她想起了一点事,便慢慢地放下了酒杯。
“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我看人家是白对你好了。”韩资这样说着,要结束这个话题,服务生过来同她耳语,她道:“有人找我,我去去就来。”她起身而去,张洁则横躺,双手撑开,连腿也分开了,舒服的躺着,一边扭过脸。
“图图,我们玩游戏好不好?”她不等柏拉图答应,就去拉包,从包里拽出一叠裁好的小纸条,还有一个小盒子,外面有小话梅的图案,是张洁吃零嘴剩下来的塑料盒子,透明色。她拿出三支笔来给其余两人,“游戏规则很简单,赢的人可以惩罚输的人,在纸张上写下你们希望输者需要做的事就好了。”慕辰不肯动手。
“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个。”
张洁立马撅嘴,向柏拉图求救。“图图,有人要中途退场。”
柏拉图道:“慕辰,你偶尔也玩玩,我想张洁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个整人的点子,你要是不玩,她得多扫兴,改明儿想别的方法整你,与其那样,不如就范的好。”
这话咋说的,怪伤人的。她难道就是这样的小心眼?张洁横了柏拉图一眼,在纸上狠狠的写惩罚,今次一定要整到柏拉图,过期作废。慕辰和柏拉图也拿笔写了。写完后,三人叠起来,放在小盒子里,有张洁来说玩什么。
“猜拳,这个简单。”
这个确实简单,而且效率很高,看别人倒霉的机会很快见效。石头、剪刀、布,毫无技巧可言,全凭运气。三人玩得兴致当然很高,而张洁就不那么走运了,她十把输九把,又是被灌酒,又是报告穿什么款的内衣,还要讲一大堆的感情史,她个晕,这些都是她设套让柏拉图来钻的,为什么她自作自受?忒难受了,慕辰也有输的时候,像是吃块点心什么的,这种温和的惩罚,张洁不同意,“有人作弊。”
柏拉图笑道:“这怎么作弊呢?”
“不然为什么都是我输,你们咋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