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姐洗的干净,处理的也仔细。入油滚过,外酥里嫩。再配上秘制蘸料,可盐可甜,可干可湿。”
肖立早:得,得,这一碟子跟着一碟子的油炸虫子,跟我念——吃欧虫,资一子,光看着都瘆得慌。肿么到了你嘴里,愣是能尬捧出花来,让我觉得这道菜没入选满汉全席简直是老祖宗们有眼无珠呢?
嘀——微信到账,五毛钱。
“这,蚂蚱;那,竹虫,哦,那那个,我的最爱,油炸知了,配上烤年糕,不然裹个蒸春卷,啧啧,那味道……”
肖立早嘴角抖了抖,一脸“虫虫辣么可爱,你肿么可以吃虫虫”的惊吓表情。
“哎呦~~~放心啦。”
“虽然这边野味卖的多,但是这点卫生常识我还是有的。”
江子木一拍胸脯,豪情万丈。
“我跟你打包票,这桌上的,都是可食用昆虫。你呀,尽管敞开来吃就成!”
管够!
江子木:大兄dei,你是啥熊样,我心里有数。那啥烤老鼠、炸蟑螂之类的,别说吃了,提我都不会提。
肖立早:呵呵,那我还得感谢您老的关怀照顾呗!
别的不说,就这一堆堆的玩意儿,光看着,我都密恐。
听着这俩人攒头小声嘀咕了一阵,桌上的其他人极有眼力价的满脸堆笑,互相瞅一眼,原本也没想着打扰。只不过,没过几分钟,眼见着肖立早一张帅脸渐渐扭曲成那副世界名画《呐喊》,而江子木也是脸红脖子粗,夹着只炸知了,引经据典的开始给肖大爱豆分析营养成分。
“子木呀,”顾遂心抿抿嘴,把刚塞进嘴里的炸蚂蚱吞了下去。“你们俩……昨晚……还好嘛?”
一听这话,江子木的筷子差点儿直愣愣戳进桌子拔不出来。
姐,您老这话,断句断的也忒有水平了伐?
“嘿……嘿嘿嘿……”
江子木:老子的笑不是笑。
“顾姐,看你问的,能有啥……”
一句话没说完,倒是先被肖立早洪亮的抢答盖住。
“顾妈,能有什么不好的呢?”
江子木:你丫是不是傻?
“不是,不是哈。”江子木忙不迭摆手,“枣子的意思是,能有什么好的呢?”
“呵呵,深山老林的,吃不上口软乎的,喝不上口热乎的,还偏偏是跨年之夜,好啥子嘛。”
江子木长吁短叹,连连摇头,表情黯淡的,像是周日网抑云了一宿,黑着眼圈空着脑壳,含泪迎接礼拜一的职场社畜。
“枣子他吧,还是怕你们担心。不过我们都平安回来了,也就不需要啥漂亮话了哈。”
此刻的肖立早表示不服。
“怎么着,合着跟我一块跨年,还委屈你了?”
“呵呵,怎么能说是委屈呢?”
折磨,那得是非人的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