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许宝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自认为很轻的声音,其实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之下能够让人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许宝宛如聚光灯一般,吸引了周边所有人的注意。
安宜扯着她的袖子,对她就是一番挤眉弄眼。
“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要去找大夫?”许宝将自己的袖子从安宜的手中抢回来,略带关心地说道,声音不重也不轻,但足够这边的人挺到。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安宜顿时以手扶额,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
看着安宜的丑样子,许宝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哪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她现在只是仗着他们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在这里里面捣乱而已。
现在他们是在这个地盘上面,这里面的交谈根本就不关她跟恭敬义任何的关系,看来的确是他们选的这日子不好,早知道应该看好了黄道吉日再下来,要不然自己也不会那么狼狈。
这般暗藏捣乱,其实也是带了一点点的逼迫之心在里面,要么就是让这些老头子走人,要么就是他们先回去,以后的事情再做考虑。
“你们的意见我已经知道了!”安然看了看许宝,对着许宝点点头。随即继续说道,“那你们先回去吧,等我想好了我就回去……”
“不行!”
“不行也的得行!就这样了!”
这样的安然,霸气侧漏啊!
在一边瞧着这些的许宝忍不住想要女流氓,给他吹一阵哨声。
“我们走!”倏地站在许宝的面前,看也不看她一下,却是直接开口那般对她说道,“不是老早就想走了吗?现在可以走了还不动?”
“走!当然走!”许宝很是狗腿地跟了上去,屁颠屁颠地,也不管这里面其他的人,恭敬义自己会跟上来毋庸置疑,安宜那个死丫头也会跟上来那是一定的,至于表哥那一块的话许宝就不能够做出决定了,因为她不清楚表哥是站在那群“之乎者也”的老头子那边呢?还是站在安然的身后?
但对于这些,许宝也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她这个人没心没肺惯了,一边都只会管好自己的事情,其他人的事情除非跟自己已经有切身的利益关系,不然打死她也不会管那些。
“许宝啊,我们要开的那个生意似乎不成了……”跟着安然走进隔了很远的一个大厅,走进大门他就那般说道。许宝刚想关心一下问问原因,只是似乎人家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她刚准备开口,便直接将原因说了出来。
“因为我在这边待的时间太长了,上面已经要我回去……”微微叹了口气,安然继续说道,“走了,就不会再有那么自由的时间,也不会再有这么自在的生活了……”
听着安然这些话,许宝表示沉默了,本来人家的正业就不在这一个地方,而之前跟她一起想开那店推广到全国各地的,说穿了连人家的副业都算不上。
“没关系啦!”许宝想了想之后便看向了恭敬义,得到了他的赞同,才继续开口。“本来,每个人都有属于每个人的定位,而你的定位就应该是上面的……”说着这话的时候,许宝竖起自己的手指,指了指上面。“就算你现在不走,到时候也还是许宝离开,这是属于你的责任,也有着你应该要付出的义务,任何人无法替代!”
就那样一个位置,掌权,肯定是很早以前就进行了该有的教育!所以基本上来说,从一个人懂事起,他的定位就已经被定下,那个位置安宜做不了,她许宝做不了,恭敬义也做不了,只有安然才最最适合。
“而且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老话嘛,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何不男人一点,给自己来个痛痛快快呢!”
不得不说,许宝就是上过学的,而且那些只是也得到了上百年上千年的积淀,只是积淀过的东西现在又回到古代的社会而已。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也没有这么严重啦!”听着安然重复自己的话,许宝忙不迭地开始打哈哈,她这话说的的确有点太严重,搞得回到那个位置就好像是去到一个断头台一样。“你也当做说,机会是只给有准备的人的!既然你有那样的准备,也有那样的实力,又为什么要推拒呢?”
若是属于她的东西,她就会很勇敢很勇敢地抓住,不让任何人有任何机会抢走。东西是这样,人也是一样。
“谢谢你!许宝!”说着这样道谢的话,但是安然的眼神却看向了坐在许宝旁边的恭敬义,从许宝的角度上面瞧过去,眼神里面还带着点点的感激。
也对,她是什么人啊!她就是一个村野小妇人!再怎么聪明的人也不会想到那些话是许宝自己想出来的,恰恰因为有恭敬义在她的身边,便将所有的功劳都放到了恭敬义的身上。
许宝也不跳出来澄清,反正恭敬义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被人家看中,那也是自己的光荣。
的确,在安然的思想里面,许宝的那些话都是恭敬义想对他说的,只是不想太表现自己,所以便借由许宝的嘴给说出来。
现在的年轻人,懂得藏拙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而恭敬义的这情,他承了。
“不知道大义有没有考取功名的想法?”读圣贤书,不就是为了光宗耀祖吗?安然现在这样说,其实也存了心想要进行提拔,谁都想在自己的身边放置一两个身世干净的,又有真才实学能够真正帮助到自己的人。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