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总之你快出来,别跟他们硬碰硬,我被我妈锁起来了,也没办法过去帮你,今晚……不,可能是以后,都回不去了,呜呜呜~”
“我知道了,你放心。你在家要好好保重自己,别做伤害自己的事,乖乖听你妈的话,明白吗?”
“呜……她要是……要是让我跟你分手……我也得听吗?呜呜……”
对面彦格沉默了好久,“只要你平安。”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钥不知道江爸爸江妈妈那天究竟有没有见到彦格,他们回家后对此事一字不提,轮流请假在家里看着江钥,可能是怕江钥逃跑或者做什么冲动的事。
可是他们似乎多虑了,江钥果真乖乖听江爸爸江妈妈的话,该睡觉睡觉,该吃饭吃饭,终于半个月后,江妈妈同意江钥回学校上课,不过要由江爸爸亲自接送。
回到久违的自习室,彦格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等着他。半个月不见,彦格憔悴了好多,人也瘦了一大圈,江钥一坐下就低着头掉眼泪,彦格揉揉江钥的脑袋,苦笑一声,“傻瓜。”
回到久违的自习室,彦格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等着他。半个月不见,彦格憔悴了好多,人也瘦了一大圈,江钥一坐下就低着头掉眼泪,彦格揉揉江钥的脑袋,苦笑一声,“傻瓜。”
等哭够了,江钥才开口,“你现在搬回宿舍了?”
“……没有,我在家等你回来。”看江钥又要掉眼泪,笑着安慰道,“让你乖乖听话果然没错吧?这不是很快就见面了?你要怎么奖励我?”
江钥看了彦格好久,终于下定决心,拉着彦格回到他们两个的家。
站在床边,江钥开始脱衣服,脱完自己的又要去脱彦格的,被彦格一把拉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钥一把抱住彦格的腰,脸埋在彦格颈窝里,“我知道,可我害怕,不知道会不会又突然发生一件事我们就永远见不到面了,所以我想抓住每一次机会,和你待在一起。”
彦格伸手拉开江钥,又被江钥紧紧抱住,险些勒的彦格喘不过气,“我去买东西,什么都没有,我怕伤到你。”
江钥这才忐忑的松开,看着彦格出了门。
小区门口就有一家情趣用品店,彦格很快就回来了。江钥紧张的看着彦格买回来的东西,在看到那盒套套的时候,江钥果断把东西丢到一边,“我不要用这个。”
“不是给你用的,是给我用的。”彦格笑着解释。
谁料江钥脸红红的反驳,“我知道是你要用的,我不想让你用这个,感觉到的都不是你本身了。”
彦格愣了愣,随即高兴的俯身压上,“发烧了怎么办?”
“我乐意!”江钥勾住彦格的脖子亲吻起来。
两个人呼吸越来越重,不再像往常一样压制欲望,顺着本能继续下去。
中午江爸爸要来接江钥,江钥快到时间了才从家里出来,一步三回头的走到学校门口。
回到家,依旧是沉默的餐桌。眼尖的江妈妈察觉到江钥并不明显的怪异的走姿及坐姿,饭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把裤子脱了。”
江钥吃惊的看着江妈妈,自己已经在尽力正常的行动了,为什么还是被看出来了?正当江钥考虑是不是要夺门而出的时候,江妈妈对江爸爸下了命令,“别让他跑了。”然后一把拽住江钥横趴在自己腿上,就像小时候打屁股一样。
江钥一方面觉得难为情,一方面又要极力隐藏秘密,使劲的挣扎着。江妈妈力气不如江钥的大,被他挣脱了出去,不过也借机证实了一件事,“你和他做了?”
江钥张张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以后别去学校了,他爸,下午给他办退学!”
江钥失力的跌倒在地,果然还是来了。
为防止两人再联系,江妈妈没收了江钥的手机、电脑,还专门辞了工作留在家里看着他。
六月份,江钥被迫以复读生的身份回老家重新高考,又被迫填报了外地的一个学校。
通知书寄过来的那天,江钥对江妈妈说,“我想出国。”
江妈妈犹豫了一个多星期,同意了,托人砸钱找关系终于赶上开学前把江钥送了出去。
大二开学一个星期后,彦格终于得到了江钥的消息,可是却是从国外——江钥寄来了一封信。
从那以后,彦格不再颓废,从那个家里搬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