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韵是什么时候加入计划的,又是为什么会加入计划,作为兜底中的兜底选项。其实她在刚加入谭黎课题组的时候,生物体的计划就已经有了初步想法。
只不过那个时候谭黎并不是整个计划最核心的人物,她只知道是另一个大牛指导了整个项目,那个人应该是谭黎的老师。实验组分了五个小组,谭黎只是其中一个组长。
生物体复制的初衷是解决器官移植排斥性高、供应不足的问题。人体仿生材料在普及运用的过程中,弊端越来越多地显现了出来,所以大多数人宁可排队等待捐献器官,也不愿意替换人造器官。
靠人体细胞再生形成新器官,很多年前就已经有人提出过概念,但是介于伦理道德和技术有限,所以并没有多少人可以全身心投入进这个研究。
但可能人一旦有钱了,最害怕的大概就是死亡吧。隐藏在金钱脉络里的富人团体纷纷行动,与癌症争夺存活时间。
有需求就有市场,就会有敢于冒险和挑战的人,基因药物公司悄然在世界各地开启,他们在四处寻找可以一了百了解决问题的人。
国内的某一位大牛接手了这个项目,并且因为之前在保密级别的项目里贡献突出,所以在研究上得到的审批政策优先,也让实验的开始少了很多困难。
毕竟,申请项目可以说用材料制造人造器官,具体内容等真正开始做实验,又有多少人会去在意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谭黎是这位大牛一手带起来的学生,也是因为老师的意外离世,才让谭黎对于实验的执着程度几近疯魔。
那个她视若珍宝的小箱子里装有老师生前的实验笔记,还有一把小小的钥匙。
那把钥匙能打开她在殡仪馆里为老师买下的一小块无菌冰室,里面一直保存着老师离世前她私自提取的血液细胞。
早在第一个生物体诞生之后,谭黎就利用那一小管细胞制造一个新的老师。她知道这个实验没有老师,她没有办法真正完成。
尽管谭黎清楚,老师的制造出真正的再生器官,是为了救人。
但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师去世后,实验组就被彻底遣散,没有了老师的担保,剩下的人都不敢继续实验下去,因为实验本身就是在试探法律底线。
谭黎看着这些忘恩负义,甩袖子走人的肮脏嘴脸,不由得更加坚定自己要完成老师的夙愿,想尽一切办法。
后来,谭黎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项目,和老师合作过的那些人依旧保持着联系。
实验进入瓶颈,谭黎想过用活人做实验,可毕竟这个实验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杀人。
在温韵要从实验组离开时,谭黎和她聊了聊天,尽管温韵不是生物专业的,但她觉得这孩子很能干,所以想问问她毕业之后想不想来实验组做正式员工。
在这个就职困难,医生更是挤破了头也挤不进去一个好医院的年代,谭黎的实验组对温韵来说自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了解了温韵的想法后,谭黎才敢把自己所思所想美化后表达出来。
得到的回应,是谭黎意料之中的沉默,就当她也觉得这个想法太疯魔的时候,温韵却突兀开口。
“老师,你的想法我听明白了,我正好认识一个人,你们所需求的东西也正好互补,你如果想要按照这个想法进行实验,你们可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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