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老爹高兴的直拍大腿:“这好这好,谢柳主子,老头子我别的不行种个地,鼓捣点东西还能拿的出手,有柳主子在旁指导着,一定成一定成。”又和柳絮述了一些家常,拎着二只野兔乐呵呵的出了门,小芽收拾着厢房准备搬到正房去,打开衣箱笑道:“这院里的婆子都羡慕爷儿和主子的感情好呢,您瞧瞧这儿衣衫相叠在一起……”嘣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柳絮急步走出院门,看向兵营处,抬头吩咐走出屋门的众人:“桃叶、小芽你们和婆子快些送孩子们回家。”又招来十一府随时的侍卫史甲:“去营方打探一番。”
“主子,您一人……”
“快去。”柳絮紧皱眉头:“什么时候还在乎这些,马上去查看是否有敌情。”
东周营中周义云一腿踹向陈铁柱:“你丫的不想活了,如果不是王凡及时扔出罐子,营都被你炸了。”
陈铁柱哭丧着脸:“十一皇子,俺……俺只是不相信这罐罐那么厉害,以为王凡吹牛,就……就想试试。”
周义云大怒:“有你这么试的吗?这段日子让你们扔石头都白扔了?你捧着罐子傻呵呵站在那儿,打算要自尽还是个五马分尸的死法?”不解气又踹了一脚:“抗土去,余下的营房半个月建不好,你就去喂马别出山了,滚。”陈铁柱憋着嘴,临走时还把包包抗在肩膀上,找没人的地儿求安慰去了。
史甲提前将马栓到树上,蹑手蹑脚向营房走去,无人把守的营房大门更让他心生警惕,紧握手中的配剑,伸长脖子往院里看。
“谁?出来。”
被视为可疑对象的史甲看到完好无缺的周义云,眼睛鼻涕“喷洒”而出:“爷儿,你要吓死人了,主子让奴才来查见一番是不是有敌军来犯。”
周义云青筋冒起:“以后营中的猪都让陈铁柱养,走,回塞。”
柳絮和送完娃娃急回府的几个哥儿在塞门口焦急的等着消息,看到从远及近驶来的马匹,才松口气扶着肚子靠在墙上,看来是虚惊一场了。周义云下马抱住柳絮,轻拂他的后背轻哄着:“没事,没事是陈铁柱那家伙惹的事,回屋里休息下,吓坏了吧。”
周义云在小芽的带领下扶着柳絮进了正房,安顿好后问道:“絮儿,怎么又搬到正房了?”
柳絮喝了杯热水压压惊:“我想建火炕,过段时间天寒地冻的怕几个哥儿受不了,包包还这么小冻坏了怎么办。”
“火炕是何物?”听柳絮又讲了一遍火炕对抗寒冬的功效后,瞪大双眸:“你会建?”
“我只是听说而已,明日你找几个老兵来和初老爹一起鼓捣的弄吧,成不成还不好说,也让他们明白一点,老弱病残不代表一无是处。”把水中杯递给周义云小兵后又说:“这事儿你只管找人就别管其他的了,成功了也是他们的本事。”
“听你的,这屋子大可比厢房冷多了,爷儿让小芽再拿几个炭盆来?”
“别了,太闷。”
“闷?爷儿一会儿找大夫过来瞧瞧。”仔细瞧了瞧柳絮的脸怜惜道:“爷儿看你瘦了不少,等这段消停后,天天在塞中陪着你。”
“切,就会说好听的,不是要和刘熙凑热闹看如何收税吗?”
“呵呵,爷儿想着这事知之甚少,亲自下去看看也能了解明白一些。”
柳絮拉过有了薄茧的手:“不怕丢人吗?”
“怕什么?那些不懂装懂的还不如爷儿呢。现在这里的菜也少,爷儿再给你找些别的吃的,免得你食不下咽的,改改鲜,胃口也会变好的。”柳絮自怀孕以来,众口难调有一段极爱吃肉,不管任何品种来者不拒,现在入冬又想吃青菜,这可让一群人犯了难,初老爹帮弄了一个青菜大棚,吃是吃到了但口味单一,胃口下降,人也清瘦不少,柳絮也心烦,明知这种做法无理取闹,可是这个弯就是抹不过来。
“不用了,过段就好以后我不生了,你瞧瞧我现在变的娘娘叽叽的,甚烦。你也别天天盯着我多关心下包包,可别区别对待。”
“爷儿都听你的。”柳絮微笑想着金句:天大地大孕夫(妇)最大,真是不假。
入夜后包包窝在柳絮怀里取暖,被子外只露出小脑袋,小爪子敲着柳絮的肚子,一会儿拍拍这边,一会儿拍拍那边,偶尔的胎动就能让他高兴好一会儿,直说弟弟妹妹喜欢他,在和他打招呼,自娱自乐玩了一会儿,小腿使劲蹭蹭趴在柳絮肩膀上:“铁柱让包包求爹爹给他说几句好话。”
对于陈铁柱“大胆求证、小心质疑”的做法柳絮也是啼笑皆非:“包包,勿以恶小而为之,你父亲处罚是对的。”
“可是铁柱他不想养猪。”
“。。。。。。”
柳絮只用一句话:“你让那大老粗养猪,你不怕猪疯了?”成功解救了快进火坑的陈铁柱,他对包包坚起大拇指:“咱爹爹真是神人也。”
☆、第28章
十天后原住的厢房外多了小炉子,房顶上的烟筒,靠墙的位置有了第一个火炕,烘了半个月成功入住,建其他厢房火炕时,周义云找了几个新兵来学习此艺,陈铁柱有幸在例,只不过再对周义云深刻走心的赞美一番柳絮的美貌后,就没在出现在四合院中。
周义云早出晚归的忙着税收,偶尔回塞后还能带回一把、一篮子不知名的菜,这天柳絮在这世第一次下厨,用房外的小炉子炖了一大锅汤,晚饭时把奶油色的排骨汤端上桌品尝过后,赢得阵阵好评,柳絮洋洋得意以后的孕夫餐可以自己解决了,免得大家都跟他辛苦。
周义云在桌前抓耳饶腮写的家信,只写了一张火炕的制法,地上“躺着”被他揉乱的一团团失败品,可见想抒发的情感失败率极高,在包包一板一眼写大字的比较下,真是狼狈不堪。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年夜与喜气洋洋的众人不同,周义云披着厚裘,遥望远方虽没泪流满面,但情绪不高,柳絮掸掸他肩头的雪,听他说:“爷儿还是第一次没陪父皇过新年。”
“不是教导过我,做大事之人不拘小节吗?”
周义云吸吸鼻子:“嗯,走吧回屋,别冻到我闺女。”
结束宫宴后周玉皇拿起东周送来的信件,研究了一番火炕的制法,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老十一的家信,专心致致的看着包包的问安信,豪迈的字体一页只能写下二个字,六页合一起:皇爷爷新年快乐包包想您。有些字还写的颤颤巍巍,应是新学的不太熟练,周玉皇感到欣慰,自己的皇孙走了一年了,还是没忘记他这个皇爷爷,孝顺呀。
而宫外的老十周义慈也在拜读着周义云的“大作”,没看之前特意数了数页数,足有五页“老怀安慰”了,这个弟弟没白疼,结果一读不对劲了,通篇显摆自己又要为人父的骄傲,东周营在自己管理下蒸蒸日上,最后一句祝自家哥哥新年快乐外,没一点关怀之意,离京之前周义云把自己的护卫留在周义慈身边贴身保护,还让他感动的一塌糊涂,虽然那李金时常长嘘短叹,让他检讨一下为人处事的不足,靠回忆记得弟弟的好,可现在专在伤口上挑自己的刺,是可忍孰不可忍,提笔书笔绝交信,第二日听到周玉皇下的旨意后,又把情深意切的绝交信默默的收回了,并让李金回归他原主子的怀抱,快马加鞭送新鲜刚出炉的消息,让周义云加紧防护,以免内乱。
周义云的负面情绪在第二天拜年送礼的气氛中,迅速调节正常,百姓的送礼往往直面也大方,米面肉蛋没有恭维的甜话,最多的是感激的傻笑,周义云也借此表述了一下来年发展的方针,过年嘛合家团圆省了不少传话费用,这些朴实的农家人一听周义云要找人耕田时,都有些心动,再听他付银两每季只需要交军营七层粮时,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