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长,你们谈,我去生田大伯那里看一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呢。”
她不愿意与这些人纠缠。与这些人打交道。她明显不如乐儿有经验。不如找个借口离开。王镇长点着头。那个油头肥脑地家伙不时地用眼睛看着李莹。色光直射。
李莹离去。王镇长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沙老板。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双桥砖厂地杨厂长。我们县地杨副县长地亲堂弟。”
他把后面地话说得很重。似乎介绍地不是这个厂长而是杨副县长。乐儿谈谈地笑了笑。伸出手去与杨华民握了下。
“杨厂长是我们镇地大人物呢。几年前我就听说双桥砖厂了。也听说杨厂长是我们镇地扶贫能手。那时我还小呢。”乐儿心中冷笑着。嘴巴里恭维着。“喝茶……嗯。杨县长是大人物啊。我们这种小人物是没有面子认识地。只是听说是我们县地好领导。哈哈……。”
“是啊,我们杨县长不但有能力,而且肯为人民办实事,双桥砖厂就是我们杨县长的关心之下办成的嘛,很好地支援了我们镇的建设,功不可没。”
王镇长继续打着哈哈,杨华民有些得意起来,翘起了二郎腿,一摇一摇的。
“不是我说呢,狗卵子地没有我,我们镇就不会展这么快。”嘴里叼着烟,摇着头,“新的镇府大楼的修建用的是我地砖,学校新教学大楼的修建是用地我的砖……哼,你们说说,还有那些建筑不是用我的砖?没有我,能建设得这么快么?”
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乐儿笑着,也恭维着他。
“就是嘛,沙老板,你看是不是与杨老板合作?”王镇长终于提到正事上来了,“昨天杨老板不在家,那一切只是误会。你们都是我们镇的扶贫企业,理应互相合作嘛。”
“是啊,只要沙老板与我们合作,我肯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一笔难写两个扶贫嘛,你说对不对?”
杨华民也哈哈笑着,掏出了烟,递给乐儿。乐儿接了过来,点了起来。
“当然了,我们都是扶贫企业,理应互相合作。”乐儿吐出一口烟,“你看我昨天不是去找你了吧,生了点误会,才没有合作成,只是……不瞒王镇长与杨厂长,我已经与大富砖厂签了合同,因此只能下次合作了。”
“呃……你怎么这么快呢?”王朝伟地脸色刹时就不好看了,“我不是与你说了吗,你就不能等等?”
“对不起,王镇长。”乐儿笑呵呵的,给他们续了茶水,“请喝茶,你也看到了,我们地养殖场今天就正式动工,杨厂长不在,大富砖厂的厂长却一直在我这里等着,他地价格合理,我当然就签合同了。做生意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我们这个养殖场必须赶在明年春忙前完工,那里等得起?再说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很嘛。”
王朝伟脸色越来越黑。
“大富砖厂,算么子东西,狗卵子地那合同不就是一张废纸吗?怕卵子啊,撕了不就得了?”
杨华民本来就常作强买强卖的生意,一张合同在他的眼里比一张白纸都不如。
“杨老板,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没有信义的生意人,谁还愿意与他做生意?如果我一次撕毁合同,那么下次也会有人撕毁我的合同。实在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
乐儿摇着头。
“狗卵子的诚信,诚信有卵子的用啊?”杨华民大怒,“沙乐儿,我看你狗卵子的在故意耍我们呢!”
听了杨华民的话,乐儿也大怒。
“杨老板,你们昨天为了强迫我,已经关过我一次了,今天是不是要从
我绑去?”
王朝伟一看要坏事,昨天的事还没有摆平呢,要是今天再出事,那就不好办了。他没有想到沙乐儿敢当着他的面脾气,心里虽然很不高兴,但还是得当和事佬。
“杨老板,沙老板,生么子气呢?生意是谈出来的嘛,还可以谈嘛。沙老板,大富那边可以做,能不能分给双桥厂一些呢?”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车子的马达声,也不知道是谁的车子。
“王镇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乐儿怒气末消,没有管外面是谁来了,脸色阴沉地再不给王朝文面子,“以杨厂长这个地性子与作为,我这一辈子不会与他作一分钱的生意。”
“你个杂种……”
杨华民哪里受过这样的气?骂狗卵子那不算骂,但“杂种”两个字是真的骂人话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骂了起来。
“杨华民,你再骂一声……”乐儿气得手指都颤抖了起来,“狗卵子的你再敢骂一声,如果我不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我就喊你爹!”
乐儿在这里自然不怕杨华民。他也是打架地狠手,单对单还从来没有怕过人。
“沙乐儿……你?”
王朝伟也站了起来。
“王镇长,你是不是也要帮他打我?”乐儿生起气来,也不顾那么多了,“狗卵子的你到底是么子意思?”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显然很多人进来了。
“沙乐儿,狗卵子的我要捏死你,只如捏死只蚂蚁……”
“谁这么大的口气啊?”
王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