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佩煊尴尬一笑,司佑锦叹了口气让开了路,齐佩煊瞬间明白司佑锦的意思,立马走出了门。
一出门就遇见司中,而后笑着说道:“想必大将军知道我为何寻司佑锦,可不是出去闲逛,别再误会了小将军。”
司中嗯了一声,没再多言,司佑锦和齐佩煊走了,司遇淑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司中回眸看了一眼司遇淑的背影,摇了摇头。
两个人自然就注意到了司遇淑在身后跟着,齐佩煊皱了皱眉,直接用轻功一跃而起上了屋顶,司佑锦紧跟其后,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
司遇淑在原地直跺脚,“佩煊哥哥,你别走啊!”
齐佩煊带着司佑锦到了一家茶馆,两个人走进茶馆找了个位置坐下,两个人喝着茶,齐佩煊和司佑锦说了这个事情,司佑锦淡淡的说自己知道了。
“我们后日启程,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吧,这个是我问太医要的上好的棒疮药。我先回了。”齐佩煊站起身放下了一瓶药,而后离开。
实际上这一周下来,司佑锦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这是齐佩煊送的第二瓶棒疮药,上一瓶都还没用完呢。
齐佩煊顺带还去把账结了。
司佑锦把药拿着无奈一笑,而后起身离开。
齐佩煊此时走在回去的路上,不断的喃喃咒骂:“齐佩煊,你是不是傻子啊,你倒是多和人家说说话关心一下啊,不是你吵着要和人家做兄弟吗?”
而此时吏部尚书府内韩葶春在书房和吏部尚书韩围说着什么,脸上露出了央求的表情,韩围一脸不乐意,唤来了下人将韩葶春带走了。
同一时刻的皇宫内,齐梦听则是缠着齐工,“父皇,你就让我去吧!求求你了,女儿我呆在这皇宫,自己一个人溜出去玩您又觉得危险,所以,你就让我同他们一起去吧。”
齐梦听不断地摇着齐工的手臂,齐工说道:“听儿,这暗访不是玩闹!”
“哎呀,父皇既然是暗访,那么他们三个大男人带个家眷,才不像查案的官吧。求求你了,父皇,你让我去,我绝不给他们添麻烦!”
“好啦,你得保证。另外,你得带一个女暗卫做贴身婢女。”齐工实在是抵不过这个女儿的软磨硬泡。
齐梦听高兴地笑着,她就知道父皇最宠她了。
而此时司遇淑则是来到了太子府,打听出来了这个事情,求着要一起去。
齐彦德有些为难,“遇淑,我们是去公干的。”
“彦德哥哥,我求求你了嘛,之前是我态度不好,对弟弟也不好,惹得弟弟和佩煊哥哥都对我······我想趁着这次一起去,把误会都解开,而且,我······我真的心悦佩煊哥哥啊!”司遇淑一脸楚楚可怜。
多带一个人也没什么关系,司遇淑从小和自己交好,就像是妹妹一般,多带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好吧,但是,你得听我们的。”
“好,谢谢你,彦德哥哥,我这就回去整理行囊!”
说着司遇淑就匆匆的离开了。
第二日,司中大半夜就带着司佑锦去爬山,一路上父女二人都没有什么言语,反倒是像年少的少年一般,两个人不甘示弱相互竞争,往上爬。
父女二人立于山巅之上的时候,太阳初升,金光撒在云海上。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直到日光和风协力剥开了云雾,清晰的看着远方的高山,司中才淡淡的开口。
“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如同我带你做的事情一般。”
“黑夜笼罩云雾弥漫之时,你不妨置身于山巅无人之地,静待时机,待到旭日东升云雾初开,一切都将被你收于眼底。”
“你要学会蛰伏,也要学会观望,当然,在看清楚一切之后,你也要学会如何看待面前的一切,并处理妥当。”
司中回头看向司佑锦,司佑锦看着远方,做出了回应,“儿子明白。”
司中没再说话,司佑锦也没再多言。
自己的父亲和其他人的父亲不同,但是他也是真真切切教会了自己很多。
这个家中,相对于母亲,自己更喜欢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