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木撇撇嘴,一脸嫌弃的再看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国际巨星。
“这家伙,真是……”
江子木脑子一转,决定把收纳的冬被提早拿出来,再把闲置N年的乳胶床垫取了,给肖立早在客厅搭个临时住宿点。
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先前在家族群里听肖立早抱怨了几句,说什么在银浦机场为了保护翻译手臂肌肉拉伤,想想之后飞来飞去的演唱会行程,还有运动量极大的舞蹈动作,再怎么着,江子木也不希望自家地板的寒湿气给这伤痕累累的胳膊雪上加霜了。
一边想,江子木一边往杂物间去。
呆了没十分钟,等出来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晕的跟死狗一样的男人,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子木俩手抱着巨大的床垫,眨巴眨巴眼,看看时间:嗯,凌晨一点。这时候,的确是该出现点儿啥时间裂缝、地狱恶灵之类的应景环节了。
江子木淡定的一歪脑袋,先把床垫往空旷处一搁,拍了拍手,以改运师的广阔胸襟,瞬间接受了那么大只的一个男人说没就没的惊悚现实。
毕竟,大晚上的,还能有啥事恐怖过熬夜造成的脱发呢?
得,找人吧。
江子木从客厅跑到客房,从客房进去主卧,把主卧卫生间看一遍,转身又到了外面的独立卫生间,找了书房,找了厨房,找了阳台,最终竟然发现,自己的衣帽间门没关上。
“肖立早?”
“你在里面?”
藏的真好,老娘在自己家,都差点用上导航仪。
江子木还是添了小心,一手攥紧了防狼喷雾,一手拎起了根棒球棒,看看上面的大神签名,瞬间心明眼亮,满身力量。
一脚踢开虚掩的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退回了门口的墙边上。
谨慎的等待了半分钟,江子木猛的再一闪身,在看到眼前一幕时,整个人虎躯一震,SAN值狂掉。
我了个大擦!
兄dei,搞咩呀?
只见原本昏昏欲睡的肖大爱豆,现在正对着房门,跪在地上,精神抖擞的抓着胖乎乎的猪鼻蛇,一脸慈祥老父亲的微笑。
江子木:呵呵,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怀疑您老醉酒的真实性了。古有武松三碗不过岗上山打虎,今有爱豆两罐不回家下地捉蛇,横批——肖立早你个损色!
“呀!肖立早!”
“你丫把老娘的宝贝名捕好好搁那!”
“听见没有?”
“放下!”
这些话,也不知道肖大爱豆到底有没有入耳,反正单看那一脸无动于衷的憨憨微笑,江子木表示,能动手尽量别BB还真特喵的是非常朴素而辩证的人生哲理。
“松……你丫给老娘松手!”
江子木冷着一张脸,上嘴唇绷成一条直线,把棒球棒立在角落,往里走了几步,抬手就抽在肖立早的胳膊上。
“给我放下!”
“嘿……嘿嘿……”
即便挨了打,肖大爱豆仍是笑得没心没肺。
“朋友……看!我新……新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