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中的温软,因为紧张,隔着丝绸寝衣都能感觉到烫。
他毫不怀疑,再这么抱下去,她恐怕要变成煮沸的开水了。
南宝衣察觉到他的打量,白嫩的脸颊洇开胭脂红,结结巴巴道:“二哥哥,你你你,你在外面辛苦了一天,我,我去给你准备,准备洗澡水……”
萧弈慢吞吞放开她。
他目送她朝帐幔隔开的耳房飞奔而去,不禁回味般捻了捻指尖。
他勾唇,声音喑哑:“快点儿长大吧,哥哥快要等不及了……”
到就寝的时间。
南宝衣团在被窝里,轻声道:“二哥哥,再过两日,我就要被当成邪崇女,在镇南寺山脚被烧死了,听说全城的百姓都会来看。”
萧弈躺在地铺上,“哦”了声。
南宝衣抿了抿小嘴。
“哦”,是什么意思?
萧弈又慢悠悠补充:“放心,哥哥不会出手,打乱你的计划。娇娇聪明,想必定能全身而退,拆穿夏明慧和南胭的阴谋。”
南宝衣:“……”
她是希望他出手的。
她纠结地抓住团花被褥,悄悄挑开一角帐帘。
权臣大人和衣而睡,一手枕在脑后,睡姿格外风雅。
要不要把与顾崇山的那个赌约,告诉他呢?
权臣大人满身傲骨,又十分厌恶顾崇山。
如果知道她用她自己当做赌注,肯定会生气。
说不定,现在就会带她离开镇南寺。
那她这么多天的努力,就都要泡汤……
她出神时,萧弈睁开丹凤眼。
他薄唇轻勾,随意拉开被子:“娇娇这般盯着我,莫非是想到哥哥的被窝里睡?”
“不……不想的!”
南宝衣急忙放下帐幔。
过了一刻钟,她仍旧睡不着。
她试探道:“二哥哥,你觉得顾崇山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他是钦差大臣,手握尚方宝剑,有对地方大员先斩后奏的权力。如果他站在咱们这边,对付程太守就简单多了,甚至无需上报朝廷。”
“南娇娇。”
“干嘛呀?”
“不许在床上念男人的名字,有失体统。”
南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