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向刘珍心,“郡主仗势欺人,你不服?”
刘珍心:“……”
这话,叫她怎么接?
南承书趁机抽回手,“刘姑娘我跟你讲哦,我妹妹很凶的,我这位二哥更凶的,我们全家都不敢惹他们,你最好也别惹。”
刘珍心:“……”
她复杂地看一眼南承书。
这个男人胆小如鼠,根本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恰在这时,程一墨找了来。
翰林院大学士的掌上明珠,通身都是书香气。
她歉意道:“我的大黄又来找你了,这都是第三次了……南公子,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南承书连忙把牵绳交给她,红着脸道不麻烦。
程一墨顺势邀请:“玉楼春这出戏很精彩,南公子可要与我一同观赏?我在隔壁订了一处雅座。”
南承书欣喜。
他与南宝衣等人打过招呼,就跟着程一墨去了隔壁。
刘珍心呆愣愣看着他离开。
片刻,她恍然冷笑:“呵,我就说他对我怎么忽然就冷淡了,原来是因为另有新欢!翰林院大学士的掌上明珠,这身份,可不比我高?果然,男人都是见异思迁、嫌贫爱富的主儿!”
“纠正一下,”南宝衣适时开口,“我四哥遇见程姑娘时,他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身份。刘姑娘,嫌贫爱富的人,只有你。”
刘珍心过于羞恼,面色青红交加。
心中的悔恨更是铺天盖地翻江倒海。
如果她对南承书好一点……
是不是她就能嫁进南家?
好好的过寿宴无法再进行下去。
李公子等人对视几眼,狼狈地往雅座外面逃。
还没逃出几步,萧弈抬脚,漫不经心地踩住凳子。
他微笑:“给爷爬。”
雅座寂静。
那群纨绔都是吃软怕硬的主儿,哪敢和萧弈叫板。
他们甚至连争执的勇气都没有,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纷纷磕头求饶。
萧弈睨向南宝衣。
少女不在意,“放他们走吧,今后玉楼春,不准他们踏进来半步。”
萧弈这才懒懒道:“还不滚?”
刘珍心等人,连滚带爬地仓皇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