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事发后半小时,一位居住在大帽山的男子骑着单车经过乡公所门外,谁知一看门外的地上,便登时「哇」地叫了一声即感到毛骨悚然起来。
&esp;&esp;事后,一大批军装和便装的探员经已到场并开始展开工作,过程中都各就各位。
&esp;&esp;当我一走到乡公所门外看见这两具尸体后,也不禁为之一愕。
&esp;&esp;在场的马小妮一看即道:「哇~长官,又两个了,为何这两个都是死得那样古怪的呢?」
&esp;&esp;「那样古怪!那你看到些什么?」我奇怪地问了一句。
&esp;&esp;「看到些什么?」
&esp;&esp;马小妮想了一想:「就是他们两人都是同样地死在门口而不是里面;但同样地他们的身上都是血,而有一人的手里竟拿住一把刀,这即是代表谋杀还是自杀?」
&esp;&esp;听她此一问,我忽感有趣,即风趣地答了一句:「这可能他们都是因姦不遂,结果一个被谋杀后,另一个才自杀,若果不是,他们又怎会双双倒卧于门口之中呢!」
&esp;&esp;「喔~这个……」
&esp;&esp;我这个听来都似像模稜两可的答案,简直可有可无废话连篇,马小妮听毕也没什味儿:「长官,若然你肯转行去做私家侦探的话,这肯定会一早赚到盆满钵满的啊。」
&esp;&esp;我见她有一点的生气,便笑笑地解释道:「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在揶揄着你,只是搞搞笑而已,我们查案的都经常查到头昏脑胀,如再不轻松一些的话,到时我或许会短多十年命也可能。」
&esp;&esp;「长官,依你认为,他们应是怎个样子的。」马小妮直问。
&esp;&esp;我想了想:「你刚才都懂得说啦,又两个嘛,我来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esp;&esp;什么地方?
&esp;&esp;马小妮顿了顿忽然天灵大开:「呀!大帽山,这里是大帽山呀!莫非是……」
&esp;&esp;她很快已推测到我的判断,这又不愧跟师学法多年,但我依旧保持住我的一半作风故作神秘地说:「可惜仍然未找到那个兇手。」
&esp;&esp;「但你又为何如此肯定今次的事件是林竖仁所为?」马小妮又再追问。
&esp;&esp;我想了想:「林竖仁!我没有讲过就是他,是你以为就是他,你慢慢再想想吧。」
&esp;&esp;说罢,我便离开而去。
&esp;&esp;马小妮真的给我弄得一头雾水,几乎连头也昏了起来,本以为刚才的答案是对的,可是如今……唉~唯有再重新评估一下吧。
&esp;&esp;之后,何法医走来向我说:「叶长官,根据初步推断,现场这两条尸是胸口各中了一刀,而且这刀还中得很深,直刺入心脏内而导致死亡,所以我怀疑这刀就是致命伤,但实际情况,就要回去后来一次详细解剖才肯定。」
&esp;&esp;接着又有一位鑑证科的探员对我说:「叶长官,如今我要拿这把兇器回去化验,一有结果就会马上通知你的了。」
&esp;&esp;「现在除了这把兇刀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兇器发现?」我问。
&esp;&esp;「都没有了,其他就交由法医去判断吧。」
&esp;&esp;我听罢便道:「好的,麻烦你了。」
&esp;&esp;忽然间,我的那位严肃得来又带一点古板的上司李警司驾车前来,他一落车后即走来问道:「叶总督察,如今什么情况?」
&esp;&esp;我的那位上司在一般情况下都会很少露面,但今次突然前来,却使我有些吃不消。
&esp;&esp;「长官,根据伙记所述之现场情况,两名男子的兇口各中一刀,怀疑是致命伤,但详细仍有待化验。」
&esp;&esp;他听毕瞅了我一眼:「今次又两个,上次的那单案还未破,你叫我怎样向头儿交代啊。」
&esp;&esp;他说这番话其实经已在我意料之内,若他不这样说,那又怎会令我產生到积极的工作和压力的作用,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忍气吞下,于是我答道:「长官,你放心好了,上次那单肢解女尸我经已掌握了一些准确的资料,如今正在找他出来,而今次这单案我亦会从多方面调查的了。」
&esp;&esp;「是这样就最好,但上次的那宗肢解女尸案,你有没有调查过冯碧珍的银行账户和她的前夫?」
&esp;&esp;「我上次有就此事盘问过冯碧珍,但可是她不太合作不肯给她的个人账户我查,因这些是涉及她的私隐,如要逼她交出银行账户,看怕要申请守查令才可。」我直言道。
&esp;&esp;「你可有足够的证据吗?」他问。
&esp;&esp;「证据到现在仍未充分,因为我们还没找到林竖仁,这人十分古惑,到现在仍不肯现身。」我道。
&esp;&esp;他顿了顿:「嗯,那么…你尽快给我揪他出来,因为这单案我们不能无止境地等,事关我每天都受到那个总警司的压力,经常给他拍枱大骂。唉!你都要理解我的处境才是,这些案件你就尽快去处理吧。」
&esp;&esp;「是的,长官。」
&esp;&esp;唉~说真一句,我又何尝不想尽快破案的哩!皆因你有你的压力,我亦有我的压力,我也都经常给你拍枱大骂得一脸屁啊!我想我还是要尽快去看看心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