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随即,郁尘晚不再同他多言。
“走吧,尽快离开此地。”
…
郁尘晚并没有带着他在青栀镇上随便寻一家客栈住下。
而是原路返回到那临边村落他们入住过的那家小破客栈中。
一路上,临清寒整个人几乎是缩在郁尘晚的暖怀中。
再冷冰冰的大师兄,他的怀抱却依旧是温暖的。
因为靠得极近,他偶尔能听见郁尘晚的心跳声。
只是他实在太难受了,以至于他没能发现郁尘晚的心跳要比平日乱了节奏。
回到客栈的房间里,郁尘晚小心翼翼地将他平放在床榻之上。
“大师兄,你……你已经没事了吧?”
看起来自身难保的临清寒对着神色清醒的郁尘晚,开口便是问此。
郁尘晚嗯地应了一声,便直接给他探起脉象。
这声应承像是根定海神针,临清寒忧虑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郁尘晚似乎没有好奇他那颗药丹是从哪儿弄来的,也没打算弄明白的样子。
想来忘无凝当初情热期控制不住时,郁尘晚同他在场。
后来大师兄对此只字不提,更别说问他如何办到。
这人到底怎么做到好奇心这么低的?
临清寒试图转移注意,以此来降低自己对身上不适感的过度关注。
“我现在替你疗伤,可能会有些疼,忍一忍。”
郁尘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算是温和的。
可下一刻,临清寒毫无防备,只能承受下郁尘晚了严严实实的一掌拍向胸膛处。
临清寒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郁尘晚那一掌给逼了出来。
痛感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大师兄管这叫有些疼???
他几乎被这一掌给逼得泪珠往外冒。
想来他此时受过的伤都像是过家家似的。
临清寒双眼通红,心中忿忿不平。
便开始对白奕进行各种言语的攻击。
那狗日的白奕到底到底喂他吃了什么!
这三界怎么会存在这种毒物?
竟能在他体内肆虐起来。
这内伤治疗起来要比外伤困难得多。
伤口看不见,摸不着。
只能靠着强悍的内力把深入骨髓的毒物都给逼出来。
“唔——”临清寒紧紧咬着下唇,软唇被他咬得发白,不断有血珠子从薄唇上冒了出来。
疼痛并没有结束,临清寒已经开始昏沉了。
总觉得自己可能下一刻就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