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量片晌,讪讪问道:“那我……我有没有对大师兄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是说了……”
郁尘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回想起昨日是他自己情不自禁地亲吻了小师弟。
竟能保持面无表情,平静地回道:“没有。”
临清寒刚想长长地舒一口气,却听到郁尘晚说道:“清寒,想来你必知门规中有规定,仙星派弟子不得在门派中私下饮酒。”
闻言,他那口气不仅无法舒畅,反而差点噎住。
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临清寒昨夜他明明是郁尘晚许允他能当着对方的面饮酒的。
怎么这会儿忽然就搬出了门规来。
大师兄他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果然,昨夜他喝醉了定是对大师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才会让大师兄恼羞成怒。
只是不好意思讲出来,便只好搬出门规来惩罚他。
他还有整整五遍门规还没有抄写完呢!
这私下饮酒虽罪不至于被逐出门规,但体罚什么的,对于仙家弟子来讲,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临清寒至今在仙星派中甚少被体罚过。
他想兴许是因为体谅他虚弱的灵脉,或许他也没怎么违背过师令。
只是此时并非想这些的时候,临清寒三步两下子,连滚带爬地到郁尘的身旁。
弱弱地拽着他的衣衫,语气略带撒娇道:“大师兄,这不是你许允的吗?”
郁尘晚垂眸,看着乖顺求饶的临清寒,嘴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道“嗯,是我许允的。”
临清寒听到此话便放心了。
但今日的郁尘晚依旧令他猜不透。
郁尘晚:“只是我——我也有错在先,竟许允你在门派中饮酒作乐。”
临清寒心下一沉:“那咱们——”
郁尘晚:“该一起罚。”
“什么?!”
…
临清寒打死也猜不到大师兄这人狠起来竟连自己都一起惩罚的。
只是郁尘晚罚就罚,干嘛禁足他在听雪堂内?
临清寒发现这里被设了结界,他只能在听雪堂内自由走动,根本出不去。
他到处逛了一圈,始终没有找到郁尘晚的身影。
传闻听雪堂并不受四季所影响,常年冷冰冰的。
即便听花语此时处于升温的天气,在听雪堂这根本感受不到。
临清寒连着两日躲在郁尘晚的书房中继续完成他曾经“欠下的债”——抄写门规。
屋内倒是温暖,他常常抄写没多久就想躺下歇息。
反正大师兄又不在,这里没有人限制他。
临清寒刚想从乾坤袋中摸索出话本,忽然,后颈的腺体处不知为何抽动了几下。
刹那间,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莫名的异样感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这种难受的感觉甚至要比之前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