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熬夜?做什么?”daniel又问。
“偶尔,写一些东西。”我说着将水喝完。
“你写东西?”daniel一脸兴味的问。
“怎么?不像?“我挑眉问道。
“不知道你会写什么样的东西。”daniel摇摇头,笑着说。
我笑笑,不答话。
“对了,这里是哪里?”我记得我们是要去戛纳的。
“戛纳。我们的目的地。”daniel看我一眼,把茶杯搁在桌子上。
“那我们走吧。”我下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穿上。
“去哪?”
“我们要去的地方。”我拿上包。
Daniel没有再说话。
我们去看今天就被我们救出来男孩和女孩,不料外面居然有很多记者。
“救这两个孩子的两个人来了。“不知哪个眼尖的喊了一声。
顿时镁光灯闪个不停,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么多措手不及的镜头,条件反射的用手遮住脸。
“别怕,我们进去。“daniel握住我的手,拉我进了病房。
男孩子已经醒了,女孩子因为伤势较重,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我们只能在玻璃窗外瞧瞧她昏睡的面容。
小男孩的名字叫雅克,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因为他的父母在这场灾难中去世了,而他的亲戚一时之间还找不到。
我告诉医生,我现在还有事情,等事情处理了就过来看这个孩子。
“雅克,你要勇敢,我们会回来看你的。”我摸摸雅克的脸蛋儿。
“什么时候?”雅克问。
“很快,最迟一个星期。”我笑着回答。
“好。”雅克点点头。
Daniel一直在一旁,握着小男孩的手,给予他鼓励。
临出病房前,我把外套的帽子戴在头上,低着头,躲在daniel背后,迅速的离开了医院。
见到老海格先生,自是一番叙不完话,不过夜深,而且老海格先生身体本就不好。我自是不能够拖着老海格先生熬夜。
刚躺在床上,就接到霍勒斯的电话。
“霍勒斯。”
“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霍勒斯说道。
怎么会没事呢?今天明明发生这么大的事。忽然之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于是我保持了沉默。
“我,”我顿住了,“在戛纳。”
“怎么了?”霍勒斯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脱口问道。
“很快的。”霍勒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