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所见,让百战一下子失了呼吸。
即使有火焰的昏黄,珑髓依然青白的脸色上遍步憔悴的痕迹,肿起的眼窝下藏了黑黑的暗影,双唇被咬破,还留着干涸的血渍。她的头发散乱,簪子不是掉在地上,就是摇摇欲坠地垂在发间。
她拾起了衣衫,视他不见,动作不利索地一一穿上,皮肤上的红色痕迹,不是咬痕就是红印,有些地方还清楚地印着他的手印。
她着好了衣服,站起来,要穿上亵裤,百战看到她大腿根的青紫,而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白色体液顺着腿流了下来。
他不是又伤了她吧?老天。
“髓儿……”
她听而未闻,拾起一块长木,用火点燃后,摸索地朝洞|穴另一边的漆黑蹒跚走去。
百战撑起来,欲快步追上她,珑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用火把朝他一扫,冷冷地说:“别跟过来!”
说罢,她一手扶着石壁,一手拿着火把,摸索着向前,漆黑里洞穴里,前面就像永无止境地黑暗,他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进黑暗里。
百战随手从火堆里抄起一根长木,跟了上去。
他始终跟在珑髓身后两米处,看着她蹒跚不稳地步伐缓慢向前,或是中途扶了石壁气喘吁吁,或是疲惫的无法移动。
从身体上的感觉,他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他自己都混身痛得要命,更何况是承受他粗暴对待的珑髓。他记得之前的那场梦,他真的以为是梦,所以他急不可耐地又强迫了她。他想要她,想要得发疯了。
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既然如此……既然我们之间只能有恨,那么即使你更恨我也没有关系。
百战的眼色黑沉,他无法再忍耐她冰冷的对待,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扔掉手里的火把,快步走到珑髓身边,她犹防不及,火把掉在地上,她被他按在石壁上:“百战,你放开我。”说话间,她用脚想要踢他的下身。
但百战比她更快,膝盖压住她的腿,让她无法动作,他咧嘴笑道:“这一招还是我教你的,怎么,现在想用到我身上?”
“百战,我叫你放手!”
“不要用公主的口气来命令我,你知道你的公主身份在眼下一点用也没有。”地下晦明的火光在他脸上度上了一层残酷的阴影,“没有了为了卖命的侍从,来,让我看看你这个公主还能做什么?”
他的两手将她摁到脑袋两侧的石壁上,膝盖压住她的腿,让她整个人毫无保留,毫无尊严地与他对峙。即使她的眼里愤怒地想要杀了他,但是,她现在反而成了受制于人的那一方。
“你!”身体的不适和眼下的状况让珑髓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明白吗?你不过是我的囚|奴而已。”他狠心说出这话,没办法,髓儿,逼他的。逼他不得不用强势地手段将她圈禁在自己的怀中。
“你也就只会持强凌弱而已。呸。”她啐了口唾液吐在百战脸上,一时气急,她急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吐出她的愤怒。
百战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钳制她手的动作不变,脸却亲密地与她贴近,呼吸在彼此之间流窜,他的味道和她的味道,亲昵地仿佛下一刻就会相吻一般。而百战在她想要再啐他一口时候,远离了她。
“对,我是只会持强凌弱。不过这一招往往很有效。招不在新,有用就行。不是吗?”他若无其事地笑笑,眸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身子,“这里恐怕就只有我们两人,既然如此,我怎么可能放着手边的女人不用?”
“你简直是个混蛋!”珑髓几乎咬绷牙齿。
“有什么关系。”他再度埋首她的颈脖间,一口吮|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一下子挣扎起来,但百战已经有防备,他的舌头滑进她的耳洞里舔|弄,珑髓全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反正你已经被我玩过五年,连孩子都为我生了,那么再被我玩个五年也没关系了。”
“百战,刚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但我要告诉你,要么让我去找出路,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如果再敢碰我一下,我要你生不如死!”
“可惜啊髓儿,现在手无缚肌之力的你,能对我做什么?”他耸耸肩,笑问道。
是啊,她什么都不能做!!除了现在能恨怒不已地想要杀了他以外,除非了想法,她的动作全部制住了。
“髓儿……”见到她的怅然,百战放软了语气,“髓儿,别闹了,我们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吗?我保证,绝不会再伤害你。”
你的保证有用吗?你之前不也说过吗?可是呢?强|暴了我的人是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和他争执受到伤害的只是自己。她咬下恨意,沉默地只是点了一下头。
正文 封闭
重新拣起火把。深长的洞|穴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沿路看到有长的废木也顺手拣了起来,以便中途替换。
沿途的藤蔓上长了或是青红,或是红透的果实,百战记得在篝火旁边有这些果实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