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呼吸变得急促。滚烫的手掌在我身上下下游走,沙哑道,“可以吗?身体好了吗?”
我舔在他喉结上,手探向下面某处握紧使坏,咯咯笑了,“你可以我就可以,不然憋着。”
“你这妖精!”他翻身压过来,把吻加深,“可以,允许你出去疯三天。”
“半个月。”
“折半。七天。”余扬举起我双手,含在我右耳,“忙完这段时间,我带你去加拿大看枫叶,新年时,去墨尔本淘金。”
迷乱之际,我问,“为什么不带我回国?故土难离,我想念地沟油的味道了。”
余扬不回答,握紧我双手,十指交叉,重重捣入,“专心。”
我闷哼一声,沉沦了。
余扬陪了我两天,确定我很好后再次离开。与以往不同的是,我如愿拿到我的护照和一张两天后飞往基督城的机票。基督城落地有人接,会带着我玩七天。
他走时说,“等你疯完回来,我也差不多回来了。”
我笑的如他以前每次走时一样,对他的车子轻轻挥手。
两天后。吉娜陪我同行。在西新兰落地,吉娜四处寻找接我们的人时,我转身去卫生间。从另一个门出去后,拿着护照直奔前台,和前台服务人员说,“helpmetobookatickettochina。”
“ok,”服务人员点头,问,“whichcity?”
“recentflight。”
“ok。”
三天后的上午,转机两次的我降落在海市。蒙蒙雨天,闷热。我背着不沉的背包混在一群黄皮肤黑头发间,思想有些放空。
游荡两个小时不知去哪儿后,我在傍晚时分打车回到苏市租住的房子。
我的备用钥匙还放在原来的地方,打开门后发现屋子乱到难以言说的地方。
有一瞬我以为是郝助理回来拿我护照时翻乱的,可在看到我的衣柜被翻的乱七八槽,衣服扔的到处都是,阳台的窗户被暴力打开时,我意识到是进贼了。
也是,离开半年,不进贼就奇怪了。
而且从灰尘的厚度来看。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我趟开满地垃圾,查看自己丢了什么。在被送出国前,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有的就是一台单反,余扬送的。一台手提电脑,用了很多年,换新后就再没开机过的。
手提电脑丢了,单反却在,只是记忆卡不知去向。银行卡在,十几张毛爷爷在,所有的书本都被翻过。我夹在书中那张余扬画了一半我的画像,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在地上。
我越看越心惊,背上渗出一层冷汗。
入室的贼目的不是财物,而是在找东西。而这个人是谁,我用头发稍想也知道。
余扬送我去国外是因为这个?
那他为什么不明说,要瞒着我。
谜题太多,我要一个一个去解。
我把钱收好,把那张画象抚平夹在书中放进背包,我去了距离小区最近的一个网吧。
余扬已经正式回到展氏,那他叔叔那一伙人现在怎么样了?
大半年的时间。展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我出车祸开始后的新闻,一条条往后搜。
信息太多,看的我脑中全是浆糊。
余扬正式回归展氏。
杨副总因为贪污入狱,而且,是展建国亲自检举,提供证据送进去的。我见过的那几个总,副总,也是调查的调查,罢职的罢职。
展明毅夫妇想把股权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