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的难受,一动也不敢动。烟味含在肺里,嗓子痒的厉害却不敢咳。
片刻宁静,余扬握在我腰间的手用力时,我咳出声来,“酒,我要喝酒。咳咳……”
那个晚上我是怎么过的?我要喝酒……
“然后当没发生过?做梦……”余扬抱紧我站起来,“这里冷,上楼。”
我咬着牙猛锤他,身子不停颤抖,“我自己走……放我下来。”
余扬拿过西服盖在我身上,“……抱紧。”
每一步都是煎熬,我把脸埋在他肩窝,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怕被电梯里的监控拍到,抱紧他把自己缩在西服下。
浑浑噩噩到了他休息室,余扬不再隐忍,压到床上红着眼像是要把我揉碎。我心中含着那团火不知如何排出,抱着他连打再咬较劲一样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这弹丸之地是战场,我们拼命厮杀。
☆、066 你在说,我不如狗。
我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样睡过去的,只记得这场疯乱延续到梦中,在转醒前,身体还在颤栗。
快感攀上高点如烟花般炸开时。我揪着枕头一角,睁开眼睛。
意识回归,感觉褪去,耳侧粗重的喘息渐行渐远。
窗帘拉着,一室蒙蒙之色。床上一片混乱,空气中全是情欲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盯着眼前景物回想了好一会儿,把紧绷的身子放松了。
浑身都痛。像是被火车一寸一寸碾碎了一样。特别是腿窝,泥泞酸痛,难受的让人牙痒痒。
翻个身躺平,外面隐隐余扬和几个高管谈话的声音。
“……预计什么时候会召开发布会?”余扬在说话,清冷干脆。
“也就这几天吧……法务部已经去公安局备案。”声音含着小心,听不清是谁。
“公关部,方案出来了吗。”
“在这,余总,马上就是农历春节,这点对我们很有利。”
“……借着春节热点转移视线,春节过后呢?”
“现在的网民热度只有几天,一个话题刷过去就刷过去了,到时……”
“你是说,那些拆迁户对这事关注的热度只有几天?”啪的一声,余扬道。“两个小时后,我要看到新方案。如果不能,你可以不用来了。”
“余总。医院那边打来电话……”
“走!”一个字,干净利落。
两分钟后,余扬开门走进来。他拎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西服,穿在身上转身离开。
外面彻底静了。
躺了会儿,我起身去浴室洗澡。身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