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常梓宥笑了笑刮我鼻子,他喝了口汤夸赞我手艺精进,我们聊起了做菜,很欢闹的说笑。只是晚上,他拥着我入眠的时候才沉沉道,“我不喜欢你的假设知道不?别拿别人来假设,因为我是我,话说的再好听我也不会成为别人。嗯,薰衣草的洗发水很香,睡吧。”
我很意外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但是很开心很开心,是啊,我在胡思乱想,常梓宥是常梓宥,假设他是别人是小看了他吧。他看出我心底的不安了?
我打电话问小叶关于小陈的情况,小叶说出来散心是正确的,外面的空气新鲜,不好的心情也会蒸发,何况是这么热的天!小叶完全是懊恼的语气,我笑了笑,是啊,晒伤了就得不偿失。
小叶跟我说小陈的好心情还跟一个陌路人大有关联,我惊诧,陌生人怎么驱散小陈的沉闷心情?
小叶说她俩在来丽江古镇的巴士上遇到了两个个外地人,是个五六十岁的夫妻俩,两人应该也是出来玩的,只是妻子上了车后就嘴就没停,一会儿对着丈夫谩骂,一会儿对公交的拥挤抱怨,一会儿又对公交上没人让座大骂,她就是想舒服地坐着,旁人的好心情都被这个大妈影响了,公交拥挤,别人想让也没缝隙,再说让与不让是别人的权利,她骂人的中气十足,没有半点老态龙钟的模样,还没到老的地步,再说谁会被她骂了还让座位给她,不是找虐?
这是小叶的原话,我笑开了,小叶就是一鸣惊人,不过是有人倚老卖老的。小叶说,“我要是像她那样,别人给我让座我还不坐呢,坐了不就代表我老了?无形之下承认自己老了多恐怖,我希望到了八十多岁我还能昂首挺胸!”
哈哈,我笑问,“那个大妈怎么就成了小陈的恩人了?”
小叶哀叹一声,话里却是止不住的舒畅笑意,“还别说,没有人完全一无是处,总会有优点奉献于他人。”
小叶说那个大妈和小陈小叶她们挨着站,因为公交偶尔走走停停,她们会无意识晃了身子碰到那个大妈。那个大妈觉得找不到发泄口,终于被她抓到发泄口她当然不会放过,于是就开始自说自话说小陈和小叶连站都不站不稳,不知道在学校学些什么!而且一旦抓住就不放的人,小陈小叶忍了忍就钻空站到离她远的地方,连辩解都懒的理。
后来因为小陈背在身后的包又不小心碰到那个大妈,那个大妈刺耳尖叫辱骂,小叶本来是嘴不饶人的,可担心小陈的心情想缄口息事宁人的。谁知小陈故意晃了晃身子,包已经往大妈脸上擦过,小陈一副不知所措的淡笑道,“不好意思,公交本就挤,忍忍吧。”
小叶偷偷对她竖起大拇指,面对大妈的怒火,小陈对小叶平静笑说,“小叶,回去后我们要将包和衣服洗个千遍万遍,碰了东西,晦气!”
小叶当然爽朗一笑,一口答应。
下了车后,小陈第一句话就是‘没白来,似乎有些郁气莫名其妙出掉了’。
哈哈,我捂着肚子笑不停,“那个大妈是哪里的人?听她口音应该听的出来吧?”
电话里传来小叶闷笑道,“嗯,一开口就知道了,不过,不能搞歧视,放心里就行了。”
☆、难防谣言,名额取消
“笑什么?”常梓宥躺在我身后拥紧我,兴许我的情绪感染了他,他语气也很愉悦。这几天他每天回来的很晚,虽然我们还是一起吃饭,但总觉得他在逞强,是为了工作上的事烦心吧。
“如果我能帮到你就好了,你这几天很累是不是?”我转过身点了点他的黑眼圈,他握我的手一顿,他闭上眼不让我看他眼眸,却将我拥的更紧,摸着我秀发,“没事,静好,你的名字是不是为我取的?是(石)静静陪着我就好。”
我捶了他一下,“臭美,静静陪着你不就成了玩偶?”
“我会跟玩偶说话,会吻玩偶,会抱着玩偶睡?”常梓宥轻吻我发,低声说着话问我。
为了驱散他的劳累,我笑说小叶跟我说的事,常梓宥难得笑了很久,说我身边聚集了不得了的朋友。我昂着头,这一点还是引以为豪的。
常梓宥敲我的头,笑问我换成是我会怎么应对。我拿他之前说的话堵住他,说我就是我,我也不喜欢假设。
哈哈,他开始挠我痒,“我想知道,说说看。碰到你厌恶的人你会怎么对待。”
我笑的话说不清,“不,哈,公平,哈哈,你想知道我就……哈哈,我就要说吗!”
我们两人在床上笑的打成一片,因为他第一次有了个坚持的问题,我最后还是败给他,说实话,我当场肯定没有小陈那一语惊人,我会先忍,之前打工也是,很多时候不是想发泄就能让你发泄的,忍是第一步,实在忍不住我不介意两败俱伤,然后逃跑……最后四个字我说的很没底气,第二次对白沫我也做了这样的事,看来我还是很了解自己的。
“两败俱伤……”常梓宥低喃着四字拥紧我在怀里。
等小陈小叶从丽江回来后,我想为她俩接风洗尘时我接到了学校的一个坏消息。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看到小陈小叶为我担忧,我心里很委屈但也只能笑说,“我想不算坏消息。”
是的,不算坏消息,当主任跟我说去澳大利亚的名额取消时,我半喜半忧,喜的是我不用懊恼对常梓宥隐瞒,心想我的成绩就这样,考试没过就没过,安心毕业然后陪着常梓宥一辈子,等时机成熟我带他去见爸妈也行啊,想到我快要做全世界最幸福新娘,我没有资格取消的沮丧,我恨不得立刻毕业,穿上婚纱飞到常梓宥怀抱。说忧也只是暂时没了去国外的机会,但还有会有的,下次让常梓宥陪着我去嘛!
可我见主任时他狠狠训斥了我一番,说我把他的话当儿戏,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我在外面和男人一起同居。
“你如何不检点也看时机,同居我也没资格说你!但你,你怎么就,你之前打工的超市老板奸污了你是不是!当时学生会闹事我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当你们是年少轻狂,原来都是为你遮羞!现在全校都知道,我想为了你堵住悠悠之口也办不到,都说我瞎了眼怎么把名额给了你,这要是让那边的教授知道你品行不过关你就失格了,对我们学校也是个污点,你主动放弃这个名额,教授那边学校这边会处理的。”
我发现我很厉害能静静听主任说完,我是不在意名额了,可我没想到不是因为我的能力,是打工那件事,还是子虚乌有的,到底是谁残忍至此,拿人的伤疤当快乐!
“主任,我可以不去追究谁造谣生事,我只想说事情不是传的那样,我,我没……”
“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追究,你难道不知道全校都知道了吗!就算你清清白白,也洗不清了。拿去,填写下取消出国的申请书。”
我拿着申请表格不停颤抖,不如之前的激动颤抖,“您是我的辅导老师,你怎就不相信我呢!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取消我的资格,如果我填写了不就自己承认我真的做了,明明我没有,什么也没发生,我不会填写的!”最后我将申请表拍在桌上,我已经做不到冷静,如果只是名额取消还好说,但侮辱我的事我不会妥协!
主任怒不可遏,一拍桌子,“你还有理了,你让学校丢这么大的脸你有想过学校的荣誉,我不管你承不承认,表格必须给我填好!”
紧盯主任不退让的神色,我冷笑一声,我名声弄到这田地还在乎什么,我当着主任的面撕毁了表格,?